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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焦躁在浑身上下蔓延,没有一处是不热的,就连腿根也被汗水打湿。掌心伤发着烫,手里的戒尺也发着烫。陆崖打开房间门,看到了沙发上穿着浴衣的裴景行。
松垮的浴衣没有系衣带,就这么袒露着大半的胸膛,线条分明,陆崖几乎挪不开眼。发丝上的水珠滴落下去,打湿衣领。
陆崖走过去,想要在裴景行身边坐下,却一把被拉进那人怀中。男人结实的手臂箍着他的腰,只听耳边啪的一声,臀上一痛,原来是他落了巴掌。
噼啪声不断在耳边响起,臀肉被打得微微颤动,他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是这回没有柔软的被褥给他埋脸,低头只能埋在裴景行怀里,男人似乎有人默许了他这样的动作。臀上又热又麻,让他忍不住想扭动,手臂也不自觉地抱紧了裴景行肩膀。
“唔…不要了……”太羞了,又热,除了疼痛外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触。
巴掌终于停下,酥麻感却没有消退。陆崖试探地睁开眼睛,发现裴景行身上的衣服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净。胸膛往下是小腹结实的肌肉,往下,再往下是……
陆崖猛然睁开眼睛。
汗水在脖子窝里黏腻得难受,他浑身像是被水浸泡过一般,又热又躁,尤其是胯下,伸手摸过去,竟然硬了。
操。他低低骂了一句。
可惜被子里太软,他身上又重,实在不想动弹。翻了个身,面朝着房间内侧的墙壁,他再一次将手伸进被子。只是这一次,他直接伸进了内裤里,毫无阻隔地握住硬挺的性器。
屋外没有声音,裴景行似乎还没有回来。
“裴景行……”陆崖握着自己胯间那根事物撸动起来,掌纹的触感无疑能在套弄中带来快感,他忍着浑身难耐的热,撸动的速度快了几分。
他闭上眼睛,梦里裴景行扬手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重现,以至于他几乎闻得到裴景行身上淡淡的味道。
裴景行让他趴在腿上的样子,裴景行扬手挥下皮拍的样子,裴景行推眼镜的样子,裴景行紧紧握住他手的样子……
他忍不住呻吟,羞得红了眼眶,可裴景行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成为他情欲的梦魇。羞耻撑起的理智几乎支离破碎,快感更是莽撞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懂什么技巧,只能红着眼眶撸动得愈发粗暴,像在惩罚自己。
“嗯…啊……”
带着伤的左手在枕旁摸索,握住了那根戒尺,动作间牵扯到掌心还未消肿的地方,疼痛却愈发催情。他紧紧攥住那柄坚硬的戒尺,上头似乎还有裴景行留下的气息,纱布的纹路压在掌心。他湿红着眼眶,最终屈服于混沌的欲望,就这样射了出来。
精水落了满手,他这才抬起头去找床头的抽纸盒,可是动作太急,抽出纸张时一不留神将盒子整个拽了起来,当啷一声掉在木地板上。
木盒落地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激起不小的涟漪,甚至连高潮后的余韵都直接退去,陆崖只觉得受了惊一般,心跳猛然更快了些,一瞬间汗水就落了一半。
他在那样安静的环境里,听到的除了心跳之外,还有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
他在!!
“你醒了吗?”是裴景行的声音。
陆崖不敢回答。
他捂住嘴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两腿并拢着试图遮盖胯间的淫靡。他不敢再伸手去拿卫生纸,不敢动弹,甚至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陆崖?”裴景行提高了声音。
此刻屋外的裴景行以为是陆崖睡觉时滚下床,那响声有些沉闷,他怕陆崖磕到柜角。他犹豫着究竟要不要直接打开门看看,手已经握住了门把。
陆崖听到裴景行的声音,害怕得将脑袋都缩进被子里,心跳的声音越发慌乱。可他刚发泄过一回,加上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声闷在被子里显得格外大。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这样根本藏不住的,只要裴景行一靠近,马上就会发现自己的异常。
不要开门啊,求你了……
可惜裴景行听不见陆崖的心里话,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没有挪开,等了将近半分钟,还是握住门把转动,打开了门。
陆崖一瞬间浑身紧绷,距离社会性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指尖几乎不受控制地掐进掌心。他心如鼓擂,不敢再呼吸,只好咬牙闭气。
这一切怎么敢让他知道?他是个直男吧?假如他发现自己想着他撸管,变态啊,肯定直接把自己拉黑再也不见了。况且那也太丢脸了,以后被他回忆起来都会先想到自己那样龌龊的行为,这何止是人生污点,这他妈是人生终结啊。
一秒,两秒,三秒。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去,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依旧听不到裴景行的任何动作。
时间过去不知多久,房间门缓缓关上,而后裴景行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室内逐渐消失无踪。
就这么……走了吗?
', ' ')('陆崖小心翼翼地深吸了一口气,伏在被子里缓缓转过身,迅速往门口瞄了一眼。
没有人,看来真的出去了。
他猛地扯开闷在身上的被子,大口呼吸房间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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