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与雉羹共事已久,看到的形态却常有不同——是一柄剑,或一条狗。
彭铿服了半盏苦药,睫梢微颤,眼珠颜色浅得要命,目光透过白窗纱,就这么把他定住了,嘴唇抵在手心吐了口血,殷殷几股从指缝里滑下去,很是惊心。
“......”
易牙今日本不当值,那档子事原也轮不上他做,但毕竟侍奉多年,性子养得十分乖觉,得了那个眼神,心知躲也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下去,找那身救命的好衣裳。
若无殊例,主人房中一贯是不点灯的,数面锦屏风将光线折叠,观来如迷宫幽窈,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照明只用几枚夜明珠,硕大如卵,微微地将床面的一角照亮了,三四成光线,看得见,却看不清——虽说幽暗,但习惯了只看表面温情,便不会感到为难。
毕竟这世间,也不是每一样东西都要追根究底地照透了才好。
甫一入内,腥气正浓,他一嗅,立时闻出那血的归属。掀帘望进,果然见雉羹倚着床沿,阖目沉默,不知死活,薄衣狼狈地瘫软在背上,像一个人刚脱下来的皮囊。
它极健壮,而衣裳的主人清瘦,兼是春衫,袖口衣摆做得小,它紧紧蜷缩,仍有四肢并脚掌露在下沿外,肉垫颜色是嫩生生的桃红,比那料子上死气沉沉的牡丹花要鲜艳喜人得多。只是很不合它的年纪,简直像是一头懵懂幼犬。
——这样形容或许叫人以为它是什么可以捧在膝上揉搓的东西,实则不然,面前蜷卧的是一头实打实的大型犬,前肢站立可以搭在成人的肩膀,无需大力扑咬就能轻而易举穿透咽喉。
易牙平日里极少见它做狗的样子,不免新鲜,把旁的事情暂且按下,细细打量起来。
春末,寒气从地表缓缓上行,狗蜷缩在床边,毛发蓬松而柔软,微微拂动,好似察觉出冷意,浓密睫毛簌簌抖着,五官很有人性的神态。易牙放轻了步子,外间的风把帘子摇动,明珠的光投出暗暗的影子,恍惚间仿佛有几十个人向它逼来,每一张的面目都不清,都有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狗伤重疲累,嗅着衣裳上残留的气息才勉强安定下来,衣襟一半压在爪下,余下的布料撂在背后,将身体整个包卷,尾巴翘起朱红的一簇,夹在腿间,仿佛很没有安全感。
额间墨色延伸,在两眼之中垂下一个俏俏的尖儿,弱化了它通身的威武,竟有点讨人喜欢的意思。自耳背起,一抹漆黑印在雪白皮毛上,从脊背一直到尾根,如一笔浓墨画下一张宣纸,力道千钧,寄望沉重,不可承受,将单薄纸张整个湿透,扭曲了从前样貌。
狗听闻人来却没什么动作,静静伏在床前,鼻尖黝黑湿润,吹动衣缘上一根勾开的绣线。易牙抬手在它眼前拂了几下,才发觉是睡着了,大失趣味。但,幸而醉梦沉酣,能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否则按这个距离,雉羹必定会往他脖子上来一口。
主人未至,此处由他总管,自然包括狗,比起冷冰冰的铁器,易牙显然对活物更有兴致,也不管它会不会暴起伤人,伸手抚摸——额前的毛发细软,触手十分顺滑。
“哦...?”
它活着时比死物要温暖得多,从额头往口唇往下,吻部堪可环握。易牙一顿,动作放得极轻极缓,此刻停住,手心骤冷,如摸到一把雄壮的剑柄,被剑意催动似的,微微颤抖。
他闭着眼,模仿古时盲人摸象,用另一种感官去描摹诠释,所触碰的只有一部分,可未必就不是它的本真。掌心擦过柔软潮湿的鼻头与下颌脖颈接处细细的绒,狗的气音如丝如缕,姿容不断变换。时而如剑,时而似狗,两种特质贪婪叠加,最终都不再是原来模样。
“铮——”
易牙心中一凛,那一瞬的铿锵剑鸣并非幻听。
他进来时门户未关,外间起风,纱帘此时高高地飘起来,直拂到头顶,鼻尖送来的腥味更浓。一个病人的房间,却四面都通风,难怪狗这样畏寒。易牙穿着三四重衣,也觉得阴冷,人间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来,幽晦在狭隘的巢穴内肆意发酵,混沌的气流盘踞在床榻中央,渐渐孕育出了不得的胚胎。每一年过去,都把褪下的皮悬挂起来,一双眼睛藏在重帘后,谁也不知道它窥视了尘世多久。
想起那双浅金瞳孔,易牙打了个寒颤,仿佛是要逃避那无处不在的目光,猝然把脸埋进对方绒毯一样的毛皮中。他皮肤发梢皆有露水,十分寒凉,如铺了一层霜在身上,狗却是热哄哄的一团,身体里好像藏了个暖炉,入手几能融化冰雪,烫得像一位恋心纯澄的公主。怪不得那样冷性的主人愿意让它在床头暖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狗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一压,微微动了一动,头颅偏开,躲过他往脖颈深处取暖的手。易牙伏在它身上,感受肉体下一阵一阵的心跳,很缓,很低,心肌不断收缩膨胀,铮地一声打在金属上。
狗仍旧睡得很沉,神态很美,尾尖一缕丹朱不时浮动,红得像血。
易牙本无绮思,只是对方温热的呼吸总是吐到他的手指里来,细,且软,心头无端被撩得发痒。春日花事正浓,连带着他的心绪也有些飘飘然,再不顺眼的东西也有可爱之处。
它早先受了伤,将养着不能下地,还强撑身体躲到这里来讨疼爱。易牙空出目光审视那道缝,觉得位置不上不下实在太欠——腹部正中陷入深深一刀,几欲绞碎内脏。
狗睫毛一颤,呼吸中仿佛还带着当时丝丝疼意,若它永远是剑的姿态,这点招数本不应该伤到。
“活该啊你...”
易牙拿指尖在狗的眉心重重一点,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拿自己的性命掷一场豪赌,横颈刃上,赌此剑未成。
剑不能有感情,也不会被凌辱,若有选择,雉羹大约也希望自己永远是一柄刚强的剑,可与生俱来的服从和本能牵绊着心中最深处的疼,如一层厚厚的茧,缠死了蛹虫,总不能割舍。
至亲的血洒在台阶上,热腾腾地泼醒了它沉寂已久的痛觉。动物特有的软弱天性让身为死物的剑猝然活了过来,终于可以作为一种生命被可悲地屠戮。
易牙伸下手去,指腹摩挲那个有别与柔软皮肉的硬痂,缝隙才要弥合,血肉得了灵力,加速生长,按下去似有蛆一样的蠕动感。它的耳朵警觉地抖动,不是没有察觉眼前人陡生的恶意,只是太虚弱了,无法反抗,只得任由他把绷带挑起,五指深深扪抠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
它伤得太重,一时竟无法完全合拢,只一压那肉缝,便有液体徐徐渗出,沁得掌纹闪闪发亮。狗痛苦地呜咽,耳尖颤抖不停,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腹部的绒为着伤口已经剃了一些,皮肤摸着很是滑腻,尤其烫,像是腹中藏着一团火,不甘而寂寞地烧着,好比人的触感。他着力捏了两把,初初愈合的血痂不堪其扰,霎时崩出一道细细的缝。
易牙饶有兴味,拿指甲狠命撬开,像是撕一瓣橘络一样,轻而易举地剥离出嫩红的新肉。
“呃!”
汁水挑破,污染衣裳,疼痛乍然刺进梦中,狗倏地挣扎起来,漆黑的眼前仿佛烧起火光,它断断续续吐着气,齿关咬出血来,滚热灼烫。
它才从那个烧空的牢笼里被释放出来,难免做些噩梦,梦见奸猾的恶犬钻进它的肚腹,长吻四处寻觅,最后一根根衔起自己焦黑的骨头。而主人的衣角垂在身后,鞋尖轻巧踢翻一根修长的硬骨。狗兴奋地吠叫,湿漉漉舔他的手心,得了赦令,清脆地咬断它最后一段完整的肢体。
“呜...”
易牙怕他胡乱踢蹬震动床榻,遂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柔软腹上,脆弱的皮肉猝然受力,终于支撑不住,如熟透的瓜一般,只一拍便完全裂开。
新鲜的血气晕在鼻尖,它前所未有的虚弱,前所未有的温顺,过度的疼痛和失血叫这条威猛猎犬凄惨地向来者摊开肉体,热乎乎的粘液争先恐后从肉缝涌出来,甜且腥,打湿大片毛发。
“很痛?”
脖颈皮肤甚薄,能清楚看见血管根根鼓起,如蠕蛇虬结,他没由来的心疼,或许是出自同类相似的感官,他轻手轻脚,把它弯折的前腿打开,腹下已被染红一块。易牙下意识地——大约是舔人手心舔出的习惯,用舌尖撩拨红肿的肉瓣。伤口去了唯一的遮挡,只剩深深一个肉缝露在目光下,新长出来的肉是嫩粉颜色,内里双壁黏连不久,被舌头强势破开,阴狠得好似那日的暗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
温热的血液大股大股喷涌出来,疼得险些将它弄醒。狗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瓣新肉狠狠张开,易牙委实怕他就这样一声不吭死掉,遂以含了灵力,舌尖卷了唾液和血浆寸寸敷合,吐在上面。
他的嘴唇湿烫,狗也烫,那些吻的热度泛滥而贪婪,连同狗发育不良的乳头也吮得肿了,湿粘粘地将毛发弄成一绺绺,他那点微末实力,口中能给的实在不多,要治这个伤,只好再灌给它另一样体液。
“你可不要咬我。”
易牙咕哝,从腹下仰起脸来,神色如饮酒过度,两腮泛上微醺的红,他这些年总是这样过的,渴饮痛苦,乐在其中。他把狗脆弱的长尾攥好,逆弯着往背上压,毛发红殷殷地在手掌中挣扎,可爱又狼狈。衣裳扯上去覆盖在眼睑上,缎子冰凉,如谁的发梢。
狗一颤,气味盈鼻,易牙隔着布料轻按它的眼皮,指腹下眼珠细微滑动,一场浅梦才浮出水面,又深坠下去。
“......”
它暗自舔舐衣绸好似吮咬着主人的肌肤,呼呼地喘气,抗拒之意弱了不少,也允许人抚摸了,皮毛丝丝滑滑,尾巴如人类的发辫。剥开来,淡色肉穴赫然露在人眼皮下,着风一吹,瑟缩湿润,反应很是纯熟,显然预感到接下来的行径。
然而,它虽有娼妇一样熟媚的肉体,实际却是条不近人的小狗,从没想过一场跨种族的奸淫。
易牙舔着唇,身体热得很,隔着下裳拿硬挺的阳物撞它,把它四脚朝天地翻过来,舌尖如交合似的愈进愈深,味蕾尝尽腹中血的味道。伤口的肉壁本能地挤压来物,他带有安慰意思地抚摸狗的下颌,舌头被夹得微微地紧跳。这俨然是一场亲昵的进犯,紧紧贴合的皮肉又往两边裂开,血意浓厚,渐渐地,他开始辨不清楚那滋味是狗的,还是自己的。
狗似乎是在梦中吞下了什么,它的喉结如一滴水一样划了一下,把他的心跳也荡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梦中,长剑穿透身躯,心脏泵动不止,热血如箭簇般喷到脸上,烫得它一愣,粘稠滋味滑入咽喉,鼻尖下意识耸动,嗅吸出那血里满腔的冤枉气味,睫毛打湿黏连成纠结的乱草。
狗的身躯猛烈震颤起来,咬破嘴唇,紧闭双目,眉宇拧紧,好像如此就可以不去看。
它本不该有此杂念,为那只雪白的手不落俗世,它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中,雉羹还是年幼时,主人教它如何咬断人的气脉,又嫌他平整的牙齿不够锋利。于是以刀锋从后背分口,抽出一截骨来磨,磨成剑的形状,铭文刻上的时候他呼吸一窒,凿子叮叮当当,转折撇捺,字迹烙印的每一笔都结结实实落在灵魂上。狗难耐地喘息,热意灼烤着每一寸皮肉,它似一头真正的犬拱在主人怀里咆哮,唇边竟长出森森獠牙。
“铮——”
“呃!”
狗的四肢抽搐了一下,清楚地感受到身体被入侵的剧痛,它昏沉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透了,食腐肉的豺狼将长吻探入脏器中翻搅,利齿刮进肋骨,才觉心脏犹在颤动,毛皮下浮出凛然的形态,一身衣裳还笼罩着最后一层狗的皮,易牙埋首它的腹下,皮肉里赫然有铿锵之音。
果然,果然——冒犯的舌尖撞到生长的钢铁上,温热血肉中居然埋着一把剑,肌肉柔软地包裹钢铁,脉络纵横,好似它天成的骨骼。他舔舐浅端的肋骨如武士以拇指抚摸武器的刃,舌头骤然割破。
“嘶...!”
他吃痛,如狗散热似的长长地伸出来,惊异目光垂到舌面上,见一道横斜的肉缝,血浆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色泽艳丽得不像话。
易牙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同一柄剑交媾调情,钢铁寒凉,置在铁?上被一锤一锤捏打塑形,滚热的液体漫过剑身,水汽蒸腾,赐予它清正的本性,它嘶鸣凄厉,面孔扭曲,狰狞得好似冥河对岸的鬼,惹得他变本加厉,重重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他像是忽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探下手去,指腹在穴口表面按揉,茧子轻柔地搔刮细嫩的褶皱,狗浑身一颤,更加蜷缩,易牙整个抱着他,后腿几乎折到前胸,痛楚与快感交织,爽得战战兢兢。
实际比起狗的穴,他更痴迷于它的伤口,狗的内里暖得要命,那是一种能烫到心尖儿里去的温度,像是遗失已久只能借由交合补充的热度陡然回归到身体里。他的神志短暂地迷蒙了一瞬,再次清醒时只恨不得每根手指都进去被那对肉壁夹一夹。半晌,只空得一根手指往后去给狗磨逼,他埋在它肚皮上,清楚听见那里的心跳声变了,鼓点强烈,激昂得好似战时征伐。
软肉陷下,鼓出一圈饱满嫩肉圈在指节,纵然胯下阳物硬挺,他也不急着草这口处女嫩穴,只松开裤带,将整根放出来,阴茎支在腿间斜斜上挑,狗因着敏感的嗅觉,喉咙里呼了两声,耳尖抖来抖去,利齿已经露出来,显然十分不悦。
他思来想去,绒绒的一身热毛皮,通身也不像人一般有多的孔窍可以插,它读过书,也懂彼其之子美如玉,一条畜生像个君子一样睡得很文雅,他顿时可惜,只因狗的舌尖没有耷在外头,否则便可以含他的鸡巴。
而狗的阳物勃起,硬且热,穴口已然湿了。
它的四肢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无法从噩梦中挣开,薄薄的舌头在齿缝里可见,易牙心痒难耐,下体肿胀,拇指分开它的唇片,两排牙齿雪白。他摩挲了一下湿红的牙床,轻轻往它耳朵里吹气。狗被激了一次,条件反射地张口,正含进那枚指尖,涎水流淌在齿间,肉红色的舌面薄得可爱。
“好雉羹...乖小狗...”
易牙扶稳了阴茎,像是把一柄剑放回剑鞘里,狠狠抻入——!
窄小的肛口霎时撕裂,狗惊声哀鸣,两条后腿间直接流下血来,把毛发凝结成一块一块,如同强行拽入一场持久绵长的发情。这样的剧痛使它不得不醒来了。
被抛弃的噩梦,被脔养的现实,两相比对,却说不清哪一个更糟糕。
易牙叹息,心里暗自骂它不识抬举,被操那么疼,不知道不是更好吗?执意要睁开眼睛看清一切,入目所见的结果,难道又使它满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亲了亲狗的耳根,汩汩的血流压在嘴唇上,痒得很,它仿佛被哪个字眼触动了似的,神态慌乱了起来,源自野兽的本能,狗像是被一条绿水蚺死死绞缠,向沼泽之下沉重地拉扯,它清醒地感受自己如何被一寸一寸吞咽入蛇腹,耳贴食道,听见远处传来消化的声音,极大地战栗起来。从前没有尝过这样粗鲁的性爱,叫它误以为是刑罚,竟预感到死。
“呜...呜...”
分明是那样凶猛的犬,却像幼崽似的惶恐地吠了几声,懵懵懂懂地,把下颌贴在地面,咬紧了覆身的衣物,只求这一点的心安。朱红色的眼睛在睫毛下涣散,如同一轮幽暗月翳。易牙算好了那药的效力,此时正是顶峰,药力热腾腾地散开,随着血液加速流动到四肢百骸,它的心神流转迟滞,伤口比往常更饥渴地啜饮灵力,无论那是什么样的液体。
他又将它翻过来,手压进腹中,任凭血色漫流,他骑在它的身上,仿佛公犬给自己夺来的妻子打种,名不正言不顺,只好短时间内多操一操,让它怀上满腹精水。狗呜呜地叫,被干得抖动,一身血肉和其下神经仿佛从属分开的两种个体,各自支配着顺服的皮囊和坚毅的内里,两相争驰,两种本性,一副温顺表象罩着一簇跃动的火。
但,这对易牙来说并没有多么大的感概,甚至不体谅他的难处,他用尽了狗的两个洞,一个拿去暖他冻硬的灵魂,一个拿去暖他发情的躯壳。
“呜!”
不多时,它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大概率是感觉到身体出入的形状有所不同,咬牙切齿,咽喉震动传来嗡嗡的吼声,如剑在匣中鸣,仿佛有什么要从那副犬躯中挣脱出来似的。易牙狠狠扇了一掌它的窄臀,力道震动穴里的嫩肉,密不透风上下吸绞了一通,他倒吸一口气,鬓角的碎发汗湿了粘在脸上,像是头皮中钻出来的缕缕黑血。阴茎被猝不及防一咬,蠕动的嫩肉碾压在虬结的青筋上,易牙爽得后背湿透,手上用力拧紧它的骨头,狠命往地上压,下身换了角度反复戳弄。
“!!啊呃——!”
狗哀鸣不止,后腿才支起就打落,利齿厮磨,低声咆哮,前爪失控地抓破了衣裳上的花蕊,它被他掐着颈子后入,而他的手指始终插在它的伤口里,无法彻底愈合,肉体愈发地渴,淫水和血泛滥成灾。
它受了主人命令,不可轻易死去,口中不言,心中不屈,剑意蓬勃生长,直欲脱离,而怯懦的身体却难以自抑地求他,求他可怜这条命。肉穴背弃它的意志,拼了命地吞咽,从异类的阳物里,竭力榨取生机。
毛皮随着肌肉扭动起来,墨色扎眼,好似一条蛇攀附在洁白身躯之上,娈宠的一生都无法摆脱主人的痕迹。床沿的穗子落在头顶,柔柔抚摸,随它挨操的动作抖动,恍惚间竟像是手掌轻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一瞬间,它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柔情安抚了,怒张的气质立时顺服下来,易牙隔着衣裳上盛放的牡丹,吻它的颅顶并线条优美的脊梁,狗湿着眼珠,咽喉几次震动,最终还是强装镇定地分开腿,把那根炽热阳物放进身体。
这里的气味挥之不去,无处不在,隔着衣衫,好似仍在那人的怀中。它再怎么迷茫,也知道唯有主人不可反抗,噬主的剑算什么东西。
“夹得真紧。”
他操得很熟练,虎口稳住它的咽喉,下身挺动,似要凿穿它的肠壁一般大力抽送,恶狠狠地捅破了身体最深处的泉眼,血和粘液滑溜溜地包裹勃起的柱身,插入时紧致的穴口完完全全涨满了,猎犬骤然生出一种过度喂食的呕吐感,舌尖竟条件反射淌下一丝酸黏的胃液。
它无法反咬,尾巴一下下扫动,凌厉地打在身后人腹肌上,狗扭得很生涩,不像挣扎更似邀请,它没挨过这样猛烈的狂奸,屈辱和疼痛一时涌上头脑,嗓音几乎变了调。易牙疼爱不已,摸了一把它的耳朵,狗好像傻了一样,翻着白眼,生理眼泪把眼圈外细小的黑毛给湿了,像是眼眶被浓墨描出锋利一道,易牙胡乱拿手抹它的眼泪,觉出它本生有一副英挺骨相。
“呜...!”
狗的后肢踩不稳,丝缎上滑了几下,软倒在他的手掌上,腹部的裂口横遭此劫愈发地大了,几乎扩张到吞进整只手。
两处都被强行进入,仿佛给它再开拓一个无法愈合的肉道奸淫,他里外都侵犯着它,灵力持续不断滋养血肉,他的手掌如此被它的身体接纳,血肉贪婪吮吸,四面八方亲吻着手背。易牙被它饱含痛楚的哀鸣取悦了,又怜又爱,若不是脏器太多,甚至想要用那只手掌去抓肠子里的阴茎。
早起喂进去的药物后知后觉地发作起来,麻痹了整个感官,狗无暇思考太多,断断续续哼着声音,气流擦过声带,喘息淫得不像自己。快感连同淫水源源不断溢出来,又被长硕的阴茎结结实实堵在肠道里,细小的奔势来回冲荡,碾过敏感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疼吧。”
易牙屈指在骨头上弹了一下,声色隔着肚皮,有点闷,但细听仍锵然不绝,狗痛苦地收紧了穴,仿佛能籍由这样夹断入侵者的阴茎,免遭更近一重的凌辱。它身子干净,如此乖顺地躺在主人床边,压根没准备给任何外人当鸡巴套子,如何能忍这样的辱。可逼里的液体几乎把阴茎整根泡透,他们亲密交合,下身猩红地相连,犹如与生俱来的栓塞,阴阳调和,淫荡不堪,非同类亦可以交融。
他久经风月,顶弄的角度实在太好,狗再不愿,却也不知廉耻地爽到了,粉色的薄舌流着涎水,狗阳跳动几下,硬邦邦地在他手心里射出来,骚得非凡。
“你若是听话,本不会如此。”
它几乎要哭出来,却竭力忍耐,那形容实在凄惨,阴门被抽出的动作牵扯到鼓出,湿热的红肉紧紧包裹异物,极其狼狈地粘在柱身。鲜血越涌越多,好似破处一般持续不断,润得丝丝褶皱得像是零落的花蕊。
春末啊春末,既是春,且到了尽头,长久压抑的浓欲淫情都要压着最后的死线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一只杜鹃被花香迷了,没头没脑飞进来,一头撞在玉石屏风上,死了。一线血痕落下,蜿蜒入进花丛之底,如一滴蚀骨红露,湿了牡丹。
这缕红竟把它吓了一跳,好像以死全节的是自己一样。
“呃...!”
狗忽然觉得羞耻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鸟类骨裂的声音像是一记耳光抽在面颊上,不合本性的自尊在此时爆发出来,它咬着牙根,吼声中带着十分的哀意,前肢发力,猛地挣扎起来。易牙一时按不住,肩膀被撞到床边,那夜明珠丢在被子上本就不稳,一撞便从床榻上滚了下来,次第坠落。
“好险!”
幸而有毛皮缓冲,没有裂,易牙神魂未定,握过那珠,散落在漆黑长毛之上,如两颗熠熠星辰。珠子原有四颗,一枚主子赏出去了,一枚入了皇陵,他将余下的都拿了,一只便塞进狗的淫穴里。嫩肉软绵绵地推拒,像是还有点气节,馋得吐着水都不愿吃,被他看得烦了,用力顶进深处。最后那颗,思来想去,索性照填入腹中裂痕。
前后两珠,映得五脏六腑都通明,如一只活灯笼一般,易牙细细瞧去,啧啧称奇,果然一柄宽阔铁剑横在首尾,仿佛一身瘫软皮肉都由它撑起。
“呜...”
狗成心反抗,他却拿阳物,将那珠子杵到深深的肠眼儿里去。
“这才是你的命,含住了。”
他嗫喏低语,抽出了半根,鼓胀的皮肉稍退,掌根轻缓揉着狗的小腹,像是确认受精一样,粘滑的淫水淅淅沥沥从接缝流出来。珠子在肚子里咣当动了两下,它被塞得实在很满,动辄就击打铁器。剑身细颤,连带着肉体也跟着战栗起来,他着力一顶,将阴茎再次连根没入。
“!”
狗被撞得挺身,臀部高举仿佛被整个挑在性器上,四肢仍在挣扎不止,明珠从松垮的伤口里滚出来,咕叽一下滚在地上,湿粘粘地拉出猩红痕迹。易牙眼疾手快,连忙拾来,灵力覆上掌心,塞回到渐有黏合之势的肉缝中,不上不下,卡在入口,清光蒙尘,略有颓意,像只死不瞑目的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