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还在怕那珠子玩坏,狗此时却无暇顾及那些个外物了,后穴传来的感觉像是失禁,止不住的淫水,而血也没有停的趋势,伤口快速愈合又立刻撕裂,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破处仪式。
天赐的时节催动药里所有温暖的成分,丁香依兰肉苁蓉蛇床子,它们发酵出某种飘飘然的效用,而它被从内而外地支配,身体软如一潭春水,随便一拧都能流汁。
当狗多下贱啊,他感慨,一刻不停地奸淫那个红烂得不堪入目的地方。
可他用力按压,它竟没有化尽,始终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比它勃起的阳物还要硬,贯穿着它整个躯体,长长的,把灵魂死死钉在这具身体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夺去。
朱红的尾尖被汗水打湿了,他将它撇到一边去,随手捋了一把狗垂软的阳物,果然捧落滴滴白浊,半勃的性器来回在手心滑动,如一柄好剑——易牙为主人捧过剑。
如玉斯曜,若影在水。他记得那个触感,记得它杀人的模样。
那柄青霜好剑,淬以清波,砺以越砥,撞断一个人的脖颈是那样容易,甚至等不到一声命令,如簇鲜血登时向八方飞溅,湿了人满身满脸。
那时它被主人握在手中,周身萦绕冷冽的剑意,却无另一饮血长剑那样狂悖的杀气,它奉命行事,冷而清,很是坚定。
他很好奇,若它知道自己做了错的事,杀了错的人,还能如此平淡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很心急,我还没问清楚。”
剑身通明,血自发地从刃上流下去,这样肮脏的东西染不得它分毫。看似擅作主张要人性命,实叫那罪人逃过一场凌迟。
主人说,这剑不够好,剑随心动,它却比我的心意还快,大概是锻打时力道没把最后的杂质除去,它还差一锤。
易牙听不懂,照例恭维几句,腆着笑跪下,去捧那剑,又取了丝帛擦手。主人抬手免了,径自在那白剑穗上攥了一把,血迹经年累月凝结成一指宽的黑,衬得末梢的朱红鲜艳夺人。
这便是要它的意思。
思想的转变不到一刹那,它认命一样靠在他的怀中,由剑之身变作犬,阖眼不语,尾尖一痕擦不去的红,腥味未退。它被易牙抱着,直往后堂里走,头靠在人的颈窝,吐息如一线凛凛剑意,寒气横在手腕之上,冻得脉络发青。
他垂眼,正迎上一双红色冷目,潮湿而满含痛楚,一滴泪挣扎着聚满了,颤颤浮在睫毛根上,好似要洗去剑刃上的残红。
“你......觉得这样不好?”
易牙诧异地看它。
原来,原来它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狗仍旧沉默,冷若冰雪。它卑微做犬,他却还如捧着一把剑,高洁清寒的品质,不是外在姿态能改变的。
......可是它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一把剑是什么时候有了自我?越成长,越坚硬,日久天长,擦锋拭血,几有割手之患。
做剑刚愎,做狗不忠,它年岁渐长,从前做得极好的两样竟都渐渐生疏,既辜负不得主人的期望,又摆脱不了思想的茧缚。
太蠢了。
易牙想到这,控制不住心绪涌动,又去摸,把嵌在腹部的珠子握在手里,整个拳头深深推进狭窄的肉缝。锋利的刃迎面撞进他的手骨,随着胸腔剧烈地起伏,旋转搅动割着肉,夜明珠叮叮当当撞在剑上,来回往复裂纹遍布。一丝一丝的光晕从缝隙中逸散,映出宛然通透的腹部。
如同一枚暗自蕴藏多年的卵,被绝不该有的温度孵化出来。
“啊...啊啊...!”
狗凄厉地吠叫,一时痛不欲生,剑的锋芒终于突破皮囊。它这么多年以来背着人收敛的光芒,竟如此之亮,好像就在这身皮下面,藏着一个太阳。
“傻瓜,普世之下,清醒才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却只想看它更加落魄,低声耳语,一字不差地把那句话吐进狗的耳朵里。
彭铿久候不至,想来他惯爱贪玩,索性亲自前去。肉体交合的声音不算小,一阵一阵传到走廊上来,黏黏腻腻的水声,搅得空气都潮湿了几分。他一顿,被喘息所扰,短暂地失了神,折转入内,但见心爱的侍卫和信任的下属,倚着床畔耳鬓厮磨,俨然一对剥去皮毛奄奄将死的动物。
雉羹被玩得身心凌乱,睫毛被泡透了似的簌簌往下滴水,从两排雪白牙齿间缓缓喘着气,长发泼洒满地,末梢猩红湿淋淋地如一道宕开的败笔。
“...雉羹?”
侍卫的身躯是赤裸的,皮肤惨白,脸色也苍白,身上披着一层赤红的血,像被人由内而外杀了一次,又从死地里复活,残损的灵魂控制不住僵硬的肢体。
他狼狈异常,全身上下没有不被侵犯过的地方,下颌被丰沛的唾液浸湿,腹部伤口向两边裂开,温吞地含着只手掌。
大量失血,昏昏沉沉,他却还下意识地愧疚着,仿佛知道自己弄脏了主子的衣物。
彭铿叹了口气,把揉皱的料子从他身下抽走了,这下他真正不着片缕,目光和凉风一齐落在身上,冷得要命。
他闻言,眼皮吃力地撑开一道细线,狭长视野中,主人熟悉的发梢垂在身前。
“大人...?不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侍卫朱红的眼眸满是慌乱,几乎不敢相望。下身被重重一撞,像是提醒他此时还连着旁人的性器,红肉交合吞吐,被耻毛碾得红肿,恋恋不舍含着身前人的鸡巴,好似那是这口淫穴生来的一部分。
易牙听闻人来,讨好似的,双手把他两腿分开,尽着主子细看,嫩红潮湿两瓣臀肉在指下变形,薄薄的穴口撑满破裂,含着硕大的阴茎舔咬吮吸,淫肉黏连,边缘红得好像透明。他很会操,常年跟着主人学习,自己也得了他几分本事,这具身体被破坏到了极点,已经不能更加淫贱,施暴者巧妙把握着凌虐的度,拇指揉搓伤口的边沿,少一分,败坏得不够彻底,可再多一点,就没有情欲暗堕的意味。
信念磋磨比肉身调教更加深入,高洁的灵魂被承受不住的重量逼迫着往下坠滑。雉羹像极一只熟透的蜜柑,稍一挤压便汁水横流,柔腻的肉穴细致地吸吮阴茎每一根脉络,何等谄媚,技巧比娼妓还艳丽。他等得太久,压得太狠,欲望一朝爆发出来,轰轰烈烈地撕裂灵魂,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腐烂成更加不堪的东西。
易牙心安理得地把他最后的保护也剥到赤裸。
他在主人的注视下操他可怜的狗,拇指分开臀肉,入口的嫩肉被拉扯变形,细小的血丝盘踞在肠体内部,一见天日便被狠狠摩擦到深红。龟头撞在深处的敏感点,险些要把下体捣穿,无止境的挑衅惹得剑尖鸣震,几欲破体而出。雉羹耻到全身都红了,顾不得腹部仍冒着血的伤口,肩膀一缩一缩,颤颤地要挡。甫一动,他惊觉双臂虚弱得过分,方抬起便重重落下,那药太好了,把他筋脉泡得酥软,生生挑掉都感觉不到疼。
“啊...呃...!不要...不...!”
酸麻的感觉在下腹积攒,自一点点越积越大,他晨起喝了许多的水——有人一口一口含暖了渡到舌尖,他诚惶诚恐地全盘接受了,过多的爱意变作沉重折磨,不断挤压膀胱,逼迫他屈服。一根长硕的异物一刻不停地戳顶着腹中那团鼓鼓的水囊,珠玉在肠体中碾动,险些把神志都弄化。
主人略微一笑,像是瞧见不乖的宠物做了坏事,也没有很恼怒,只是疼爱,又无何奈何。毕竟是他亲口纵容。
狗需要什么神志呢,屈从本能,享乐便好。
侍卫伤痛不已,急切地要辩明什么,视线对上主人冷清的眸,那束温柔的目光倾洒在他身上每一个肮脏的地方,叫他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它不懂事,你莫要计较。”
彭铿看出他的委屈,轻柔抚摸侍卫被干红了的腿侧,腹部红肿伤口,直到咬破的唇瓣上,拉出一道水痕连绵不绝。长发滑润润地落下来,短暂地迷了眼神,雉羹怔然,由他在他唇上一点,鼻尖一碰,指尖寒凉地下滑。
“只是,你自己不想吗?”
指上薄茧揉开阴茎顶部的肉口,冷风吹着灵力顺着通道磨成一根细针,狠狠刺入。
“不要——!”
他闷哼一声,小腹徒劳地抽搐,鲜红的尿道乍然打开,细小的水汽晕成一团薄白,翕合不止,再也关不住什么。
“呃!”
雉羹冷不防被擒在手中,下身抖得厉害,整片皮肤都红透了,与主人素白的手掌相衬,更显得无比情色。欲求本就难以压制,侍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红肿的龟头抵在掌心皮肉上颤抖,如今已受不得半点刺激。
“没关系的。”
彭铿一向都很能看透他的难处,手掌抬起,似要温和抚摸他纷乱的鬓角,最终却在他惊恐的视线中,落在了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人...?
手下滑腻,有微微的起伏,像一只胆怯的蚌在舒张身体,他含笑,犹如一种鼓励,不再收力,就这样放下手去,止这么一丝的——分明只有一只手掌的重量,却沉重得仿佛最后一下锻打。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酸涩霎时在甬道中疯狂流窜,清澈的水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激射出来,淋在小腹上,激起一串响亮的水花,热辣辣的触感蜿蜒流淌,所到之处都滚烫起来,好似并着他的羞耻心一齐燃烧。
易牙早有这种经验,将他一条腿分得很开,于众目睽睽下排泄,水痕瞬息间打湿了观者的衣裳。他霎时红透头颈,神态比方才的强暴更不堪,阴茎羞怯地弹动,肉眼儿润得汪汪的,红肿又娇丽,如花芯艳蕊。
他锻了这么久,任凭千锤百炼,都没有屈服,却在这短短的一刻完全断了。身心两重刺激,压迫超过了临界点,饶是世上最坚硬的金属都无法承受,何况那只是一节凡人的骨头,几千几百次折磨的力道一次叠加,胜过锥心之痛。
“...啊...啊啊...大...人...”
侍卫周身颤抖,失禁的快感冲刷细巧的通道,他遭遇一场羞辱,却同时被奸至高潮,伤口和肉缝疲惫地翕合,从另一处干涸已久的出口溢出水珠。
他那么清高,在最敬畏的主人眼下,却被迫露了最下等妓女都不会出的丑。为人的自尊被轻而易举践踏,他咬着舌根,面目痛到扭曲,只恨自己虚弱,不能以死全节。
——你忘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那道清冷的声色在他隐忍的泣音里格外清晰。
“为什么要难过...?你觉得自己淫荡不堪,不配为人?”
主人轻声细语,描述着一些惊恐万分的字眼,称他秉持自我的苦苦挣扎,是一种背叛。
“可你,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些的。”
彭铿轻轻拍打他的额头,额发汗湿了,被指尖细心挑到耳后去,主人像疼爱一只少不更事的幼犬一样爱着他。
“是我的错,一线怜悯,竟叫你旁生出那么多杂念和痛苦。”
雉羹喘息着,咽喉深处泛出血气,下体暂时失去知觉,身体的痛楚不及心中半分煎熬。
他自小被豢养着,其实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那时主人尚未磨那柄骨剑,他健全完整,是一只彻底的小狗,身心沉溺在曼妙的春光里。主人亲自教导他舔舐手指的力度,教他接吻换气的间隙,如何张开身躯,如何婉转行淫,双腿分开容纳一根青筋迸发的性器。年少的侍卫透过主人的肩膀凝视床帐上牡丹绣瓣中银白的细纹,一丝一丝舒展,又卷曲,夕阳的暖光在金属上流淌成曼妙水纹。他咬着一缕发丝,同样被那光似的液体温柔地射满身体,难耐的血色沁在霜白发中,一缕缕染红。
这些过去难道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时的愉悦自在,他心中眼中,仅有完全顺服的,独属于犬类的快乐。
他不是不想,不是不爱,只是日长地久,那点细微的情感被重剑震住了,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稍稍一动都要激起剑鸣。他太珍爱那柄无机质的死物,敬畏着憧憬着,不惜放弃那些兽类的本能,将它举过头顶高高仰望,妄图把一个活物往死板端正的铁剑上靠拢,用鲜活的肉体藏匿这把锋利的剑,温顺的外表包裹悖逆的思想,否定自己诞生的初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连眼泪都要忍着...”
生为豢犬长出反骨,主人极为宽容,依旧宠溺他,甚至给他生长自尊的余地,手掌展开于脊背上丈量,那骨头长一寸是好的,多一寸就坏了。然他置若罔闻,剑的锋芒顶着颅底,传来旷日持久的剧痛。
他最终被自己勃发的意志杀死,越不甘,越伸长,越疼痛。
长久的迷茫挣扎,在两个自我间徘徊,最终,主人又帮他回到这个起点上来,不惜毁掉他才萌生,摇摇欲坠的心念。
廉耻,尊严,善恶,那些杂质持久不衰地灼伤他原本纯粹的灵魂,他的灵魂滚烫,从一片空洞虚无,烧得发红发亮,他跌跌撞撞,浑然不知自己几乎要死在这场火焰罪劫中。
雉羹!别睡...别睡...!
只差一点了,就一点,剑光凛冽,即将破世而出。
可主人格外爱重他,宁愿毁掉一把上好的剑,也要把他从无尽的苦楚中救出来。它消亡之前拼尽全力反咬,在他脑中哀鸣,言若放弃便再也无缘这场涅盘。
置死地得后生,只有彻底的破才能在尸骸上立住全新的自我,你这么怕疼,这么痛苦,如何能够挣脱奴性,你难道此生都不愿意脱去那层狗的皮囊吗?
不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奴性翻腾浪涌,压过了流窜的剑气,污浊之气下沉,海啸拍断岌岌可危的堤防,最终淹没一切。酸胀的下身被缓缓挤压,他突破了那份羞耻心极力构筑的界限,在主人眼中放肆地尿出来,清液流满坐席,温热得与淫水和眼泪同等——如何的欲都是欲,本身并没有高低差异之分。
“大人...”
他终于明悟过来,身份被彻底地唤醒,汗涔涔的肌理闪着水光,如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浑身都湿透了。下身还在挨操,交合的声音粘腻地响在耳畔,他吃力地把脸朝主人的掌心埋下了些,默然吞下结果,不再去看,而彭铿始终目光温和,如从前那般,原谅他的失禁。
他还是过去的自己,那只管不住下身的小狗。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属下知错。”
雉羹哽咽落泪,似忏悔,又如哀叹自己才死去的另一半本真,一声一声,那么隐忍,那么动人。
“......”
易牙第一次看清这张脸,并非从前剑或犬的姿态,后期赋予的重重标签摘除,如吹散一场雾,或一次庄严洗礼。一双手将他从未知迷惘中捧出,浑浊水花在他丰美肉体边滚落,使他真正而完全地走到这世上来,如一只惊鸿入人眼目。
他端详这副面容,仅仅属于雉羹这个名字之下本体的样貌,很刚正英挺,一双眸子清清静静,秀丽鼻梁上挂一道手指带上去的残精,饱经凌虐,洁如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观音似的剑,观音似的脸,却生红粉之相。
莲花凋零,清洁大士高高摔落,成了泥菩萨,被大雨冲刷,融进脚下万丈红尘,澄澈之躯给万人践踏。若一开始不将自己捧上高台,怎会将跌落原处算成一种侮辱。
雉羹的呼吸还没有很平稳,他的手掌把那段白生生的颈子掐出淤痕,项圈一般烙刻在皮肤上,那是一生都洗不去的奴印。
“...哈”
易牙独自玩了这会子,此时竟有些喜欢上他了,不近人情也显得可爱,指节把脸颊汗湿到弯扭的细发撩到后头去,光洁的额头,轻戳了几下,他一声不吭,眉心狠狠皱了。易牙饶有兴味,侍卫仅存的那点点体面都撕碎了,其下肉体莹白。那把剑断了,他的骨头也断了,高高在上的灵魂落到泥淖,与他同地而栖,满目绝望,且不可救赎。易牙用力把他的头按下水面来,他与他接吻,交换吐息,淤水呛进鼻腔,吮得舌根发麻。他的肉体于那一刻狠狠深入,立时在对方的身躯里化开了——与周身沉浮的那些肮脏物质等同,他早已沦为这片恶海的一部分。余下的一齐涌进口腔,淫玩他的食道,把最肮脏的汁液挤到他干净的内里中去,缓缓填满,直到染脏的泪水漫出来,是一种混浊黝黑的颜色,瞧着十分可怜,且可爱。
易牙为他拭泪,就如同他侍奉时每一次为剑拭去血痕,他是这座牢狱里离他最近的好人。把那些恼人的傲慢当作灰尘抚去,露出来一片皎洁的脆弱本性,雉羹浑身赤裸地蜷缩在身下,瑟缩着颤抖着,好一只幼犬,多娇软堪怜,随便是谁都能来摸一把,姿容冰雪洁,掌印漆黑而凌乱。
他再不是剑,皮囊也败坏了,做不成忠贞的狗,世间最耻辱的心境为他化出极其美艳的人形,纵然面容凄楚,却有了劣等凡俗的喜怒。
易牙瞧着他的唇,齿痕凌乱,万般怜爱似的,免不了色心迭起。彭铿很疼爱这只小狗,头发指尖哪里都养的好,花了大心思锤炼,却舍得干脆残忍地毁掉,轻易地好像吹落手指上的灰尘——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尘,没有重量,没有形体,他温和美丽,神色间却充满高位的漠然,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神。
他为这样操控生杀决断的权力深深着迷,情难自禁地低头去嗅主人手腕上的气味,一方姿态清冷,洁净温暖,余光又去看雉羹,双眉蹙紧,狼狈污损。他心伤未愈,诚然痛苦,身体却馋得只会吞人的鸡巴。上位者和受辱的性奴,气质迥乎不同,竟有相似的一双眉宇。主人怜惜不成器的小狗,纤细指节摩挲他咬破的唇,唾液融化颜色粘附在皮肤上,妖娆明艳,叫人难以压抑兴奋。
“叫你做事,怎么这样贪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牙欲嗅他冰白指尖,被不轻不重斥了一句,他自唇到下颌都是血红,主人的指腹在唇角一蹭,搓下来干涸的渣滓。雉羹的血在食管并胃中徐徐燃烧,剑意残存,暖融融的,久违地叫他触动。手掌贪恋这股将要消散的温度,蜷曲指节,挤压皮肉,似乎不太情愿离开这具身体。
彭铿垂目,睫羽浓湿,微微颔首,好像叹了口气,轻咬他唇上肉珠,淡白唇瓣染血,妩媚如艳妆。他骤然被那点探进来的舌尖冰了一下,冷意把方才生出的那点别样温度都浇熄,眼前人只是空有一副人形的皮囊,其中藏匿妖异,靠榨取活物的生命苟活于世,等一场无望的苏醒。
易牙被他一慑,心下不觉生怯,将阳具从同僚的身体里抽出,一圈谄媚肠肉粘得很紧,还要用手指寸寸推拒剥离。侍卫忍耐着呻吟,前端尚在失禁,后穴却不断潮吹,湿淋淋的下体痉挛不已,像坏了的果子一样流着甜腻的汁水,细弱的泣音沉沉地变了调,如绝壁上的黑岩被呼啸天风抨裂,坠落之声格外好听。
“手。”
他双肩一震,不甚情愿,把手从温暖的腹中抽出来,放在主人的手心。掌心明珠开裂,光芒散去,跟死人的眼球没有两样。薄薄的小腹尖锐地凸起,如身体中娠育着异形。那是剑之残骸,一节才断开的肋骨,受害的一方反而更伤透自身,一开始若不生长出这样坚硬的骨,何至今日横遭断裂的剧痛。
“还有呢?”
彭铿耐心地教育他。
“......汪。”
最终,他如此应下,张口,咽肉蠕动,将一枚猩红的明珠从舌尖上推出来,热气腾腾打在主人的掌心,复而坠到侍卫翘起的阴茎上,弹起一小弧寂寞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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