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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易】莫醒我-03(2 / 2)

处男技术太差,弄得他疼到简直无法忍受。这一代青年是垮掉的一代,小孩们考编都没多大出息,需要他巴结的一众权贵里易牙没接过年纪这么轻的买卖,并不清楚此时要往哪个方向演,是直接夸器大活好,还是婉转一些装一装不堪疼爱?易牙此时还秉承着父亲的责任,斟酌着话语,思考要如何开口才不打击到处男的自尊心——受困于失败的性教育,全天下的童子鸡都以为女人腿中间埋着一块钢化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针锋相对,怕麻烦的父亲一贯先服软,用脱力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蛋,那力度很亲昵,像是小时候叫他吃饭或起床,不含半分情欲。

“…呃!”

余洋如梦初醒,纠乱的头发臊热地窝在臂弯里如杂草丛生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看他被操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地方慢慢崩裂了,嗓子里发出如泣一般的哀鸣,颤抖地抽出性器,精液失了堵塞大片涌出来,玷污了回忆。

“别看了….!会不会拿药?”

他慌乱地点了点头,不经思考时本能展现出小孩的动作,立刻去摸洗漱台上的吊柜,灯光没有一丝感情地照在发红滚烫的后颈上,吊灯摇晃的阴影像鸽子展开翅膀骑在人上面,身后是易牙剧烈喘息,深深换气,想要把他吐进来的呼吸都榨出去,残留的腿温还不安地浮在腰侧,不舍淡去。

“等等,住手!”

医药柜里小半瓶医用酒精摇晃着冷冽的光感,易牙余光瞥见他拿出来的东西,顿时悚然,立刻把他的手打下来,玻璃碎在浴缸底的声音比掌掴还刺耳,动作利落得简直不像个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人,睡就睡了,怎么还带上刑的,这分明是先奸后杀要他小命。

“易牙…你就没有话要说的吗?”

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粗鲁地使用了——毕竟他的预约价钱不低,客人们弄坏了还要出一笔不菲的精神损失费,易牙疼痛之余竟有些惊叹,忍不住去摸,嫩红的肉烫着指尖,被干得太粗暴了,即便抽出去也没法抑制失禁,穴口翕动,翻吐大股的白浊,像是还松松含着什么似的。红肉肿胀渗血,翻开一点堆在穴口,粘腻体液满溢成一汪从掌根流到臀底,如敲去骨形的白雪红梅,只剩下融烂的颜色,艳丽旖旎,伸进去绞弄仍有流血的错觉。

“我该说什么,”闻言,他慢慢地露出一个笑容来,世俗而商业化,好像眼前人不是他相依为命的孩子,而是随便哪个压在他身上脱裤子的局长处长副书记:“诚惠八万六千八?现金还是刷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当我请你的,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们,还是我们吗?我和你算什么?你当我是谁呢?你看我的眼神从来都不像一个父亲看孩子的眼神,你对我有情却不许我对你有情,哪有这样爱人的父亲,这不公平,你简直是个娼妓。

易牙在他道歉之前抢先原谅他,被未曾说出口的一切当成犯错,就那样轻易的放过了。

“…你不觉得恶心吗?”

肉体折磨疼过内心的煎熬,久而久之,就遗忘了心中曾经有过那样痛苦。易牙气不匀,胸口起起伏伏,简直像得了痨病下一刻就要死掉。他利用余洋的身份洗钱,炒地皮到热火朝天,洗得对方浑然不觉,过着衣食无忧的太平日子,易牙扪心自问自己够对得起这小孩了,即便数过两只手,再加上他从前的债也足够还完。当然,若是余洋非要找个理由和他睡,成年后拿那张二代身份证来爬床也不是不可以,他很有职业操守,不向未成年卖淫。明码标价因果报应,易牙欣然接受,反正已经沦落到这样低劣。

“你想操我,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他的意思是如果余洋出得起加码,那他亦能向养子做娼。易牙向来不要初次的回报,这样满含爱情的交易是一场普渡,怜爱短暂地把心底的恨杀死了。

“…你是真的没救了。”他红着眼睛站起来,此生命中注定是要做好人的,所以装冷酷从来装不像,反而瞧着很可怜的样子,披衣起身亦很慌乱,连衬衣的领子翻了都不知晓。

“…过来。”

易牙冷眼看着这个笨蛋孩子,吃力撑起身子,倚靠在浴缸边沿,没穿衣裳先穿上父亲的角色,若无其事帮他把领子拉好,赤裸胸膛毫不怯缩地迎着目光,齿痕犹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洋甩开他的手,不肯受他的好,脸色惨白,白得像是一张擦掉铅笔字的白纸,若隐若现的那些表情自己都看不清,只好胡乱猜测,将回答界定为一种扭曲的感情。他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把门摔得震天响。

“我原本以为你已经很贱了,现在看来我也是犯贱!”

多熟悉的情绪,轮到两种极端换在余洋身上,是恨吞噬了所有柔软情愫。易牙心中默念,满腹粘液迟钝地晃荡着,缓缓充进缝隙,填满了新旧裂痕,又可以站在日光下了。他又躺下,像一条等死的鱼,然而情爱的汗水风干之后他也不会死,总有新的车辙等着他被掷进去。

他想,原来是这样,爱与恨的极端并不冲突,色蕴虚妄。

直到后来他才真正明了那声错的含义。爱与恨共融,要么是不爱,要么是假恨。

再后来,余洋顺利升学,开始很久不回家,如果不是年年有成绩单塞进门口信封,也许是死在外头了也说不定。如果不是这夜,易牙是不是早已忘记了他。余洋有时宁愿自己死了,或者干脆从没像这样活过,否则就不用给他看见了一霎微光再残忍剜去眼眸。恨那个人把情感人性拆卖得如此廉价,更恨自己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拿着成年证明去扒他的西装裤,在易牙看来大约什么都可以交换吧,那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去当个挂牌的婊子呢?

他这样想,随即又悲哀地联想到,父亲这样熟练,大约是已经做了很久。

“你在想什么呢。”

“…不,抱歉。”

易牙回过神,朱红的桌布叠在眼前人的大腿上宛若餐巾,身后是人来人往的宴会厅,记者发布会后的酒筵,觥筹交错,在一张小桌下,椭圆的阴影藏不住一个人,幸而他清瘦,兼有柔软身形,才得以在狗都不愿停留的狭小空间柔驯地蜷缩起身体。论情趣,彭铿比上一任老板强的多,养他之前还养过许多动物,是个善于沟通的好主人,连羞耻度因素都考虑到,他说他可以,他便可以,不能也要能不想也要想,他低价收购他的尊严等同一并卖下拒绝的权利。出于职业道德,易牙不用手,咬下拉链将整根含了进去,咂得又淫又深,口腔的软肉温暖地包裹上来。很巧妙的动作,熟能生巧,在咽喉里射满了也不弄脏礼服,下唇被摩蹭得很红了,覆着薄薄腺液,如频婆娑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热的肉茎浅浅磨着上颚的软肉,他的手指拂拭耳尖,很凉,易牙唇舌套弄,咂吮滋味,想,原来佛陀藏起来的欲望比这副皮囊的温度要烫。

“再深一点你会痛吗?”

彭铿早有家室,孩子比余洋还要大一岁。他并不真心占有易牙,也不承诺什么,只是觉得有趣,一个什么都可以出卖的人,很难不让别人好奇他的底线。就这样侵犯着,变本加厉,很多年都未触底,自暴自弃,好像人格多年前已经失联,仅剩皮囊苟活于世,触手柔软,可以没有限制地碾下去。他第一次要他,也是这样,在会议长桌下把阴茎埋进他温热口腔里,插的太深,易牙不禁轻轻呛咳了几下,那双眼睛望上来,闪闪烁烁,仿佛有火,浮在表面一层,猎猎熊熊,烧不到底。心中的空洞太大了,一句话落下去有千万句回声。

“没关系,您喜欢就好。”

虚妄是鬼神,贪嗔是地狱,一念之差热汁浇身,只有一根随时都会崩断的细绳垂在眼前,不走是消亡,走了也迟早跌落,仰头望去那么幽暗,前路漫漫。除了没有目的往上爬,没有活下去的办法。彭铿笑而颔首,奖赏他喝水,从茶壶中倒出浅浅一汪鞠在手心,像一个大发慈悲的过路人,收养一只流浪狗。死过再生,易牙了悟自己已非活人,是某种可以被放在手心里把玩的东西。是他主动要求物化,放弃感情,做似人而非人的一样玩具,低头舔舐主人细腻掌纹,细心领会生命的延伸,睫毛温顺地盖住瞳仁,舌尖看起来那么乖。

主上善性仁爱,从不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为何造这样恶的业,结如此苦的果。若前念今念后念,念念相续不断,名为系缚。他在看不见尽头的长夜里挑一盏幽灯,将他从深渊引到另一个绝地,动作温柔得好像哄一个懵懂如白羊的婴。易牙初入时,短暂地迷茫了,回身发问——我该再死一次吗。字句里有逃跑的意图。

“不可以的。”

人生既美而漫长,就这样死掉太轻松,逃避的孽罪犯了一次就不能犯第二次,在第一次死和第二次死之间他走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生路,赎到后来的很多年才发现人生在世末路都这样难求,雪地覆盖了旧的脚印,回不去了。

都已经爬到了这里,沉没成本无穷无尽,他若不继续往上走,那些曾失去的都没有意义。想了结,不,不能想,死了实在太舒服,看到水果糖的广告会觉得满嘴的血太苦,看到长着吕先生脸蛋的余洋会觉得活到三十六岁太久,贱有贱的快乐,于是不看,不想,低头看自己脚尖,继续吃肉。一部分的他死去了,另一部分正在朽衰,身后的世界光明而完满。一个人活在另一个人的命里,谁动的剪刀谁就要接起来,从绞断的地方用自己的余生拼缝上去,天经地义的做成了一袭腐烂的丝绸夹袄。绿头苍蝇穿行于生命。衣要穿,蜜要尝,心死了人也要活着,否则就是白痛苦了一场。哪怕变得下贱。他今天挨奸也是天经地义的,欲生而不明,欲死而不能。人生摆荡,朝不保夕,世上没有哪颗种子是不会结出果的,罪一旦开了头,只好无可救药地沉沦到底,自伤不吝是另一种自慰。为了保护自尊而贱卖自尊,是从黑暗走到另一个黑暗里来。

易牙俯下身去熟练地吻他的手指,宣誓永恒的忠诚,动作很纯熟,像是给谁演练过许多次,做出来有点假惺惺的。彭铿则注视着他破裂的嘴唇,被水润泽,散发出果实般的迷人光晕,唇角含着恍然笑意,爱惜这条迷途小犬颇有慧根,是自愿被人把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会很苦,但你要吞下去。”

他鼓励他,两指揉搓他脸颊上掌掴的指印,伤痕应同欲望和勇气一起肿胀。

“我懂,交易都是这样。”

“错,这不是交易,是赎。”

这话太怪,像一条线反复折叠成了一个点,吃下去之后瞬间膨胀开来,撑破了围栏。彭铿抚摸着他的发顶,如同点醒了什么,一瞬灵光乍现,尖锐地刺入囱门,婴儿时期还未闭合的骨隙。灵犀通透无比,犹如在人生的初点被洗涤,思想弃他不顾逆流而去,易牙一时恍惚,如梦如昨。

酒会开到正中忽然停下来,四周噤若寒蝉,舞台上的投影仪质量一般发出嗡鸣声,如蝉声,如鸟声,如在野外,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一头幼兽,嘴里含着生腥血肉,在轮回中做了错事,堕入夜叉饿鬼而非人道。

易牙咬着牙根感到痛楚,好像在吃自己一样,可以此为食能够活下去,服从中有一种愚蠢的快乐,可以识得本心。

“想什么呢?”

主上又问他一次。

没有,什么也没有,不应该乱想的,好了伤疤就应该忘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易牙闭着眼,生涩得像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一样伸出舌尖颤巍巍舔他的性器,如此仔细,就像再次学习生命的进食,两腿间的度化,幽暗的新生。他为贴近他无边慈悲的、向下施与的手,把嘴里的东西含得很深,而甘露滑进舌根是苦的,像是淌着毒液的蛇,一寸一寸爬进食管里。易牙微微换了口气,睫毛垂着,疏疏地投下影子,仿佛一只多足的爬虫踞在眼皮上,主人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扯紧领带,为他将一身西装革履的人皮穿好。贪渴的食欲激发了生之本能,吮吸的水声显得更加响亮,仿佛幼儿大力含咬糖果,不仅是甜蜜,亦是自我角色的认同。彭铿的手掌摩挲他的头,一刹那间叫他看见了自己。

那遮挡有没有不都一样吗,真有原则,跪下做婊子起身当同事,同组的灯影在他身边坐下,被突如其来的想法逗笑了,做了瞎子还要照镜子,是“即时豁然,还得本心”。

“主上,我的东西掉了。”

灯影做好人的时候比做坏人多,仿佛为他解围一般,将手里的钢笔掉下去,声音在他的自尊上敲出很清脆地一声响,敲破尴尬死寂,恰好滚在易牙脚边。彭铿的目光平静地落下来,垂着眼皮,慈悲仁厚,天光尽暗,如厚厚云翳,轻易把恐惧影进皮肤里。

“我能拿吗?”

他含笑,弯腰去捡,指尖不碰钢笔而粘在他的脚腕上,拇指用力擦了擦皮肤上的墨迹,再也没起来。

“我从来就不介意你一起。”

那个人仿佛是叹息一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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