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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山他啊,早就过了见一次他爸就要搞好多破坏来发泄的时期了。”
“我有去搜仲山和他父亲的事……看起来他们父子俩关系挺好的。”
“那必须的。”梅聆悠悠叹气,“还怀着仲山就要立即离婚,和仲山母亲以及仲山撇清关系的是他;自己两个纯日耳曼血统的儿子丑闻连连丢尽了他的面子,这时又承认仲山这个儿子捡起好爸爸人设的还是他。”
“他们必须关系好了,不然就白认这个儿子了。”梅聆这个知情者对仲山父亲的态度很明显,“仲山表明自己想当音乐人的时候,他母亲极力反对,他父亲却很支持他。但是……”
他低下头,转了话头:“仲山音乐的起点很高,第一个专辑就拿了个英国颇权威的奖……那个奖是他父亲给他买的。以前仲山还可以装傻,但那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过是从母亲继承家业的棋子,变成了父亲政治作秀的棋子罢了。”
他无奈一笑,“所以他决定,要做个会自己举棋的棋子。”
他又回归原本想说的:“仲山一直很想知道,如果没有第一个奖开头,后面的奖还会不会纷沓而至。但他永远无法知道了。他的音乐倒底如何,这已经成为属于他的,仲定谔的猫。”
陶昔愣愣地听完这些,梅聆注意到他的神情,以为他同情仲山的遭遇,但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感慨……这个世界真畸形。我等穷人所发着愁竭力追求的东西,仲山这样的有钱人可以轻易拿到,而他们却会因为这东西是否有价值发愁。两者的愁没有高低之分,但后者的愁却有着门槛。唉,还好我已经没救了,不然我真想奋发图强,振兴无产阶级,消灭资本主义,拯救这个畸形的世界!”
梅聆:“……”
陶昔打了个别有风味的嗝,“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梅聆脸上泛起微红,无外是因为此时有些迷糊的陶昔有些可爱,他别过脸,干咳了一声来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仲山最近都在这边吧?他和你们编剧相处还可以?”
陶昔猛点头,“因为想快点出demo,所以把配音和配乐提前提上日程了。他一有空就去沈岱家商量曲子,好烦,”他气呼呼地瞪大眼,但醉意让他的眼皮立即又粘在一起,“沈岱不想和他独处,所以之前他每次去沈岱家我也得去。”
他耸拉着眼皮呼气,“现在他独自去沈岱倒是可以接受了,毕竟我这边实在忙不过来了。但沈岱还是无法忍受仲山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甚至间接接触……我们沈岱什么时候才能接纳别人啊……不过仲山是赖上沈岱了吗?第一部的配乐写完了还不走,说还有二三部的要商量,他一天怎么这么闲……这样我可高兴坏了!”
见惯了仲山的情绪过山车,陶昔这样的起伏梅聆见怪不怪,“他才巡演完,现在是在给自己放假,这假放到明年都不奇怪。不过他能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五天也是不容易。”
醉了的人想法千奇百怪:“他不会打上沈岱的主意了吧?”
梅聆的回答是在一阵无语后补上的:“他要睡谁,准备期绝对不会花超过三天的心力,超过三天要么就算了,要么就会用一切卑鄙的手法把人搞到手。”
陶昔晕乎乎的,好像懂了,好像没懂,但头已经煞有介事地点了,“哦……所以沈岱这次是特殊情况。”
梅聆:“……”
“谁知道呢,一切皆有可能,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梅聆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拿过桌上的一叠纸,“我们已经开始练谱子了,我这次来A市,就是顺便和仲山一起飞回去,然后录歌。”
陶昔接过,朦胧的视觉里看见印刷的五线谱上手写的痕迹,还有纸张边角的折痕,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诶,演奏是他御用的乐队来……你们很贵吧?”
“我不要钱。”梅聆平淡道,并不提及原因,“别的乐手的钱,仲山付了。不用为这点钱感激他……其实他做音乐,一直都是亏着的,毕竟他只做音乐,不接代言也不接靠关系以外的商演,年景好最多回个本,再投这点钱算不得什么了。”
“啊……那他别的生意是赚了多少啊……”陶昔想想仲山的挥金如土,又想着自己用钱时的抠酸样,缩着脖子瘪着嘴,“对了,唱歌的小孩怎么办?”
梅聆难得勾起唇,“我们已经找好人选了,”他给陶昔看手机里的相册,照片上是一个长相清秀笑容灿烂的小女孩,眉眼间与梅聆有几分相似,“是我妹妹,她已经学了一年声乐了,清唱这次的歌完全不在话下。”
“好可爱,简直骗我生女儿!”
“她?算了吧,”梅聆抱怨起妹妹时嘴角还含着笑,“难伺候的小祖宗,才六岁就是个小花痴,之前一直要仲山等她长大了娶她,结果去薛家玩见了薛启后,找到仲山哭得好凶,”陶昔还是第一次听他绘声绘色地说话,“仲山问他‘谁欺负我们小美女了?’,这小祖宗哭唧唧地说:‘对不起仲山哥哥,我不想嫁你了,我要嫁给薛启哥哥!’……”
“原来如此!这
', ' ')('就是他睡我的原因吗?原来他和薛启的矛盾是这样结下的?!”
梅聆收住笑意,摸了摸陶昔的额头,“以后少喝酒,越喝越傻。”
陶昔瞪他,反驳他,梅聆无奈地应下,只管扶着他去车库。
途中陶昔还在心中为自己正名:他哪里傻了?哪怕醉了他也很清楚,虽然梅聆的妹妹年龄差太大了,但肯定还有很多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女儿甚至儿子打薛启主意,薛启多的是又有家室又有才情又有相貌又干净又心理健康的人可挑选,自己算那根葱?薛启往后肯定是找个好姑娘或好小伙子幸福过完余生的,绝对没自己的份!
“就该这样!”
另外两个男人不懂他突然蹦出嘴的话,更善于表达的那个接过了话:“什么就该这样?”
“咦,你怎么在这儿?”
陶昔正想揉眼睛,就被温罗棋攥住手,化了妆的眼睛是揉不得的。
“你叫我来接你的。你说你不能酒驾。”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差点没站稳,被温罗棋用怀抱接住。
“那我就带他走了。”
温罗棋没有多说什么,与梅聆打了个招呼便把陶昔塞进了副驾驶座里,“车钥匙在哪儿?”
陶昔还迷糊着,“不知道。”
温罗棋无奈,凑过身子在他着连衣裙的身上摸索,摸着摸着听见陶昔嘴里闷闷的哼声,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咫尺的脸上。他抬眼,看见陶昔也在看着他,下一秒就被陶昔捧住脸颊,携着浓郁酒味的舌窜进他的嘴,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吻愈发激烈,可能是因为饮下了对方的唾液,温罗棋觉得自己也醉了,脑子里只有眼前的人,再容不下别的。
磁性的声音连着暧昧的吐息抚弄陶昔滚烫的肌肤,“这么快就又饿了?”
“嗯……”醉酒的人说话有着黏糊糊的鼻音,少了平时的成熟,多了份可爱,“要老公喂……”
“这是喝了多少?”温罗棋笑着,抱着他去了后座。
“没有多少……老婆酒量不好……只喝了两瓶……”他双手挂上这个比他小好几岁的“老公”的脖子撒娇,“虽然是另一个老公请我的,但是好贵的……不能浪费……”
“美梅老公不知道我酒量这么差,把他给吓到了。”陶昔咧嘴笑着,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温罗棋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傻得可爱的样,顺着本能就吻上了这个可爱的人,把陶昔吻得软绵绵了才撤离。
“我还不知道你一喝醉就爱叫人老公。”
陶昔眨了眨扑朔着又长又翘的睫毛的眼,“你本来就是我老公啊。”
唇肉被温热的手指按了按,“嘴这么甜,怪不得口红都被另一个男人吃光了。”
陶昔以为他介意,委屈地抬眼示好,“我包里有口红……我去专柜说,我要最红的!然后柜姐就给了我那支,”他嘿嘿地笑,“她以为我送女朋友的,其实是——”他故弄玄虚地手指在温罗棋眼前晃悠,“给我老公次的。”
“宝贝,平翘舌都不分了你。”
“你胡说。”粉底也盖不住美人因醉酒红扑扑的脸蛋,始终睁不完全的眼睛看起来是傻乎乎的可爱,陶昔又被吻上了,这次伴随着吻的,是抱着他的手在他的背后游移,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他的腰肢,他的脊梁,他的蝴蝶骨,一直到拨开他的长发,轻缓地拉下拉链。
“衣服变松了……”
大力的手将衣领垮下,露出陶昔线条凌厉的雪白肩膀,布料被继续往下拉,娇小的奶子也暴露出来,袖口脱离手腕时,一张嘴含住了他的乳肉。
“啊……老公的嘴巴好湿……奶子被老公的大舌头吃了……”
那嘴抽闲打趣,“再湿能有我们老婆的骚逼湿吗?”
“当然不能!”陶昔按住胸上的脑袋,“要老公吃奶子……把奶子次得湿漉漉的……和骚老婆的下面一样湿……”
乳肉上淡淡的牙印让温罗棋兴奋,他在白白软软的地方把自己的牙印刻得更甚,而后伸出舌头去舔舐自己的作品,其间抬起头与陶昔对视,陶昔紧闭上眼,“羞羞……”
男人满是宠溺意味的轻笑让陶昔试探地睁开一只眼,便是看见自己被吃肿的乳头,“老公好坏……骚老婆都没穿胸罩……这样穿衣服奶子会被磨痛的……”
“你那穿的是衣服吗?明明是裙子,女人才穿的裙子。”
“骚老婆就是老公的女人……”陶昔弱弱地说,抬眼仰视人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下一秒他便被换了位置,温罗棋抱着他任他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因着这样的动作,包臀的紧身裙摆往上缩,缩到堪堪遮住陶昔的密地。
喝醉的陶昔只知道寻求快乐,他隔着丁字裤,敞着逼去磨男人的大腿,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要老公的大鸡巴……骚逼好痒了……”
“不是刚刚才被别的老公喂饱吗?”
“不够……一个老公喂不饱骚老婆……要老公……”
他贴近温罗棋索吻,缠绵中男人的手顺着他裹着黑丝的腿
', ' ')('往上游走,掀起裙摆至腰际,灵巧的大手贴上他的胯间,“开裆的?”
“嗯。”这个音节的鼻音尤其重,发起来尤其可爱。
“咱们骚老婆怎么一醉就这么乖?”
“我平时难道不乖吗?”
“乖,我们陶昔老婆最乖了。”
陶昔心满意足地点头,眼睛都笑成一对月牙了。
“要老公的大鸡鸡。”
陶昔屁股墩垫温罗棋的腿上,对着男人拉开自己的丁字裤,把那潺潺的洞穴显露出来。
“要……”
“乖,自己来。”
陶昔很听话,尽管动作笨拙,仍然很快地掏出了他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我进来了。”他呆呆地说着,用蜜穴坐进了阴茎。
“什么叫你进来了?”陶昔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进来的是我。”
“嗯嗯……骚老婆错了……要老公用大鸡巴罚我……”
“怎么罚你?”温罗棋抱着他的腰,呼吸很近,语气旖旎。
“用大鸡巴肏爆骚老婆的逼。”
嘴巴被男人的嘴唇碾了碾,“老婆的骚嘴是才吃过大鸡巴吗?说话怎么副欠肏样?”
“没有……”听语气陶昔好像挺可惜,“口红会掉鸡巴上……带着口红的鸡巴肏进骚逼里……会不会不太好……”
温罗棋眯了眯眼,突然命令道:“把口红拿出来。”
陶昔懵懂地照做,拿出那根小管子,小声扣扣搜搜,“坏了老公赔……”
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被他这斤斤计较的可爱样逗得话里全是笑意,“好,老公赔,骚老婆要什么老公都赔。”
陶昔满足地笑,在温罗棋额头上落下一个甜味的吻。
“老公要干嘛?”美人睁着大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又嘟起嘴埋怨,“老公肏我!”
“会肏的。”温罗棋旋出膏体,拿上口红抵在陶昔的唇上,“我不太会,我尽量。”
体内含着男人跳着青筋的鸡巴,嘴唇被冰凉的膏体划过,不知怎的,这样的行为让陶昔联想到古时丈夫为妻子画眉的情景,一下便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得超标了,一面羞耻,一面阴道却分泌更多爱液,水滋滋的感受自然被男人敏感的阴茎察觉到了,温罗棋的笑是温和的,有着介于青年与成熟男人间的开朗与沉稳。
“可能因为骚老婆白吧,随便一涂,这红色看起来就惹人得不行。”
“那……”陶昔觉得自己的脸好烫,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害羞,偏偏嘴里还傲娇着,“你倒是践行你的感受啊……”
“好。”口红被甩到一边,看来必须得赔了,两手握紧了柳枝腰,阴茎在潺潺的穴里挺动,陶昔撑着他的肩呜咽。
“好棒……大鸡巴好会肏……老婆要舒服死了……”
“这么舒服?”
陶昔的眼里已经因为快感擒上了泪,“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好舒服……还要……肏快一点……”
男人被他勾得咬了咬牙,抚弄他的头发要他承受自己野蛮的吻。
性交愈发快,愈发猛烈,甚至发展到了对美人的蹂躏,可陶昔哪怕被肏得哼哼唧唧,也不忘说些讨肏的话,直把男人勾得把他的逼射得满满的。
他趴在温罗棋身上喘息,还不准男人出去,却被温罗棋用低沉的声音逗弄:“老婆,这个方位……路过的人如果有心,会看见你裸露的背吧。”
“啊?!”陶昔立马拔出了逼缩到一边,“你你你怎么才说……”
这一次是要急哭了,温罗棋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忙抱住他安慰,“我瞎说的,刚刚我一直留神外面,没人路过,而且这里光线这么暗。”
哄了好久,总算把本就因为醉了任性值高于平时的陶昔给哄到用一个吻就可以一笔勾销。
收拾好后温罗棋按照陶昔的意思,载着他去美容院卸妆,其间陶昔吃了醒酒药,又或者——他自己认为——射精排出了部分酒精,等卸完妆换好衣服,他已经完全清醒了,清醒到可以和温罗棋商量公事。
游戏需要配音的部分并不多,陶昔准备干脆让温罗棋和仲山,以及工作室里的几个员工上阵,这次就正好同温罗棋把这事商定了。
想到温罗棋不要工资,而且还自带宣传效果,陶昔心里美滋滋,不过尽管如此,在温罗棋把他送到家门,提出想去他家做会儿的时候,他还是摇了摇头。
“我侄子来了,改天吧。”他用一个惋惜的吻和温罗棋道别。
“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侄子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提到亲戚。”
陶昔微微一笑,“我们俩,互相不知道的事还是挺多的吧。”
他对男人挥手道别,而后提脚就往自己的家走,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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