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主人所愿。”
而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伽尔却陷入了无言的怔愣。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这件肮脏的——不起眼的——丑恶的作品,是否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彻底脱离了掌控?
……彻底失去了逆转的可能?
宛如一脚踏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未来顿生迷离。
***
或许是他还没有亲身经历,所以半信半疑。
伽尔难抑胸中焦躁,发泄性地单手碾烂了几支胆敢前来挑衅的队伍。
他任仆从帮他清洁掉污渍,随后一捞披风,却捞了个空。
……啊,在莱德那里。
于是他现在有理由让脚步变得急迫了。
***
即便有着“授孕”作借口,他给予莱德的性爱也总是粗暴至极。
红肿湿润的肛口闪着水光,随着性器的抽出而微微收缩,却仍留着一个明显的空洞,随呼吸吃力地小幅张合,少顷,一股浊白的精液捱不住似的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又被粗硕的阳具勾着顶了回去。
“不乖哦。”
男人的大掌握住青年的脖颈,束紧。家常便饭的窒息。另一只手却勒住了混血颈后的羽翼:敏感的根部受挤压,让翅膀惊慌地不住扑扇,接着又因缺血失力而痉挛着歪斜。
“不想要宝宝了吗?精液全都流出来的话……啊,干脆帮你锤出来好了,慢慢淌总是很慢呢。”
激烈的生理刺激让伽尔的话语也难免加快,喘息声变得更为粗重,可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从容不迫的微笑,甚至很愉悦似的抚摸上莱德的小腹。
——上一次,他就以青年夹不住精液、不是真心想要怀孕为由,拳击他的腹部,将里面的一肠子的精液全部打出来了呢。
很漂亮的景象,现在想起依旧让伽尔喜爱地眯目,而青年的反应则令他多了几分惊喜:诸如疼痛抽搐哀鸣等等自是俗套,但虐腹和后穴排精竟然使他射出来,从而招致的羞耻,倒是长久以来的麻木中难得一见的佳肴;除此之外,这乖顺得令人腻烦的犬,竟难得地表现出了些微的反抗和不愿——固然,里面还掺杂了过多的胆怯,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好消息——一个使作品重回正轨的可能。
让他仔细想想,青年究竟在反抗什么来着……
啊。原来是不愿意流出他的精液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这似乎成就了某种——诡异的、扭曲的——折磨青年的方法。
先是用最温柔最甜蜜的性爱疼他,宠他,用温溺麻痹他,让他明知是假还要在假象中堕入假想的幸福。然后又在他有点放松了,有点得到安慰时,重现伽尔最爱的暴力与残酷,惩罚莱德失去他所有想要留下的东西,比方说:主人的精液。
比方说——
一个刚成型的孩子。
***
——可千万不要多想!伽尔怎么会愿意施舍给一条狗,一个他的子嗣?
你会让狗为你生孩子吗?
这个假设足以让人哈哈大笑。
伽尔也是如此。偶尔,他会为青年受骗的反应乐不可支。
在青年变成如今的狗之前,他或许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现在,他永远也无法想明白了。
他是叫不醒的人。
***
所以,尽管伽尔逼莱德吃各种所谓的“避孕药”,尽管伽尔赐予莱德一切世间习以为常或者匪夷所思的粗暴,莱德的肚子还是一天天大了起来。
这种在兔子身上出现过的可笑反应,现在也出现在了兔子一样窝囊的人身上。
他的乳头开始变得又润又圆、极其敏感,乳晕扩散,整个变软的胸脯摩挲任何衣服都会战栗发湿。
某种奇异的香味开始从他身上若有若无地扩散开来,充盈整间屋子,变异成莱德独有的气息。
他涨奶了。
伽尔对此感到惊奇。但他看着莱德湿润畏怯的眼眸,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暗藏着的羞怯和期待,所以他没有选择品尝。他本能地抵触这种恶心的、环抱似的亲昵,他的身体终于开始对那“传染病”做出些许反应,他变得更加警惕。他抗拒,抗拒那依赖的传播。
所以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用冰冷的靴子踏上莱德的胸脯,好像要碾碎他的心脏一样,将少得可怜的初乳挤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青年的神情渐渐发生变化。
他好像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大醉,一种心旌摇荡的迷幻,他的目光持续变得恍惚,投注在遥远而不知何处的虚空,某个“永无乡”,连最严酷的暴力都常常难以唤回。
他的身体日益消瘦,却显得肚子愈发隆大,仅在这一处展现出与所有孕者别无二致的丰满与垂坠。自从被伽尔漠然地踩净奶水后,他的乳便也渐渐干涸了,那本该有的隐隐作痛同样消弭于虚空,所以他的手掌只剩下一个归处,而他总是依恋地抚摸其上。
他是一个纯然的男性,但现在,他对孕育生命的满足和期待胜过所有母亲。
他的注意力并不总在伽尔身上了——当然,当然,仍是在的。只是不再那样全心全意、那样丰沛完全、那样强烈得令人心颤。他就好像一位有了孩子就难免冷落起丈夫的年轻妇人,即便这孩子将他折磨得形销骨立,他也依旧甘之如饴。
真好啊。这是多么让人心折的事实。没错,事实。新婚,丈夫,母亲,子嗣。
——所爱之人,和所爱之人的孩子。
这一整个故事里面充斥着幸福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元素,如果这即是一人想要的全部——甚至还多出了令他惊喜的部分——就好像一个不孕不育的女人突然得到上天的恩赐——她怎会拒绝?他怎会拒绝?她他它牠祂们——
“呼”,烛火突然亮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莱德转过头去。他用一张瘦得凹陷的脸庞和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瞳注视着他的主人,直视着他的主人,凝视着他的主人,再一次,最后一次。
他的主人阴沉着脸,玩弄着一把修长的刀子,总是微笑的嘴角此刻显得平直。
为什么?为什么不高兴?我的主人,我——我即将为您——献上我的一切。
为了您的子嗣。
他张开嘴,代替他的主人露出微笑。他太久没笑了,肌肉已经忘记这动作的由来和行使,大抵显得怪异。
他嗬嗬地吸了两口气,然后竭力让自己安静下来,继续微笑着,模仿着男人的优雅,试图为自己将要出世的孩子提前做好榜样。
他微笑着,然后开口。
“快些动手吧,主人。”
“它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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