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两腿绵软宛如娃娃;恼人的高热好像又卷土重来,烧得他神智痴恍,陷入似真似幻的海市氤氲中。他涣散的目光盯着面前的黑暗,又仿佛穿透了黑暗仰望更高远的存在;黑暗蒙罩他的双唇,而他亦将双唇送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当钱德勒匆匆赶回家中时,他好不容易捕获的儿子正将他们的家变成淫窝。
触肢确实在他的命令下缠住了路德莫斯,没错;可再一看,难道不是青年自己更不愿意放触手离开么?明明未经人事、连怎么跟女人做爱都不知道,可现下竟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玩自己的屄。衣服倒是欲盖弥彰地还没脱下来,可那幅把触肢紧紧坐在、绞进腿心的劲儿,那一大片深色的湿渍和亮晶晶的痕迹,总不会是真的像小孩儿一样尿裤裆了吧?更不必说那拥着主干痴然舔舐的动作,专门受过口舌调教的熟妓恐怕都没这么淫荡!——他这个半道捡回来的儿子,该不会早已有了口交的瘾癖,难不成是条天生的母狗么?
高大的男人眼神暗沉,缓步逼近青年,心念一动,正与青年痴缠一处的触手便猛然抽离,转而如严厉的教鞭一般狠狠笞在了路德莫斯湿出形状的耻丘处。
“啊啊啊——!”
青年猝不及防之间惨叫出声,细腰猛然弓蜷下去,大腿内侧丰满的股肉能看出明显的紧绷和痉挛,又似乎有一长道湿痕喷涌一般地滑向他的裤脚,说不出是痛得吹了还是尿了。他大抵是很想把自己新生的弱点紧紧藏起来的,可钱德勒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腿,一脚踏住了自己儿子的女屄。
“清醒了么。”
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伴随着皮鞋残酷碾踩的动作,像一柄冰冷的枪口一样抵在路德莫斯的眉心,强逼着他从情潮中回神。然而,诅咒的力量与所慕之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的影响实在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以至于青年怔怔地望了一会儿眼前朦胧的身影,竟丝毫没有露出钱德勒预想中的惊慌失措、羞耻愤怒,却是滑下眼泪来:
“爸爸……”
声音小小的,带着些微沙哑的哽咽,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在向大人求助,却因为担心被拒绝而小心翼翼。
自与路德莫斯相识起,对方便是以独立而多智的姿态出现在钱德勒眼前。即便日后确认了关系,青年也从未明显表露出依赖或脆弱,更像一只有着千般假面的美丽毒蛛,能够以最残忍阴狠的方式对待敌人乃至自己,却不会将舔舐伤口的样子现于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此,这罕见的呼唤竟让男人滞了一下,不觉放松了压制青年的力道。
然而,哪怕神智不够清醒,路德莫斯的示弱又岂会是无的放矢?
被一着不慎推倒在地时,钱德勒的神色从错愕转为冷淡。他的实力足以让他在瞬间反制路德莫斯,但他为自己一时的心软与轻信感到不爽。
——还是养不熟么。
不过,当他以为小孩儿要抛开伪装、揭露自己的真实目的时,青年却只是眼泪汪汪地坐在他的胯间,试图用腿心磨他的裤裆。
许是刚刚屄被踩得太痛、现在肿起来了,路德莫斯的动作轻轻的,又很笨拙;外溢的淫水已经多到把爸爸的裤子浸湿了,可自己还是丝毫没能解痒,于是便极苦闷地蹙眉咬牙;脸是很想哭泣的皱起来的样子,但好像被男人一下子给抽怕了似的,身体微微打着哆嗦,声音也未敢再发出来什么,只从齿缝间泄出少许无助的抽气;睫羽眨得很快,红瞳亦逃避地垂着,最多仓皇地抬眸扫一眼钱德勒的下巴,可目光马上又躲向一边。
这幅既放荡还青涩的模样,实在让这个刚生出屄的处子如同醒好的醇酒一般可口至极。
即使不是为了帮他缓解诅咒带来的情欲,钱德勒想,他也会愿意将这样一个男孩肏开,带他领略性的美妙。
更何况,为成年了还不通情事的儿子补上迟来的教育,岂非正是他作为父亲应尽的职责么?
如果说过去他还碍于微薄的道德与怜惜,没有真正带领他的孩子走上这条禁忌之途;那么在路德莫斯不听话地离家出走、却又哭哭啼啼地带着一个湿透的饥渴的屄回来之后,他最后的迟疑也在怒气中消失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青年非要雌伏、做承欢的欲兽,那么他也不必再将他当作值得培养的继承者,只拘在掌下,当个禁脔精桶,便好了吧。
因此,当路德莫斯终于得偿所愿,用流水的小穴吻上父亲的性器时,他未曾想过他接下来面对的一切将会是怎样的暴烈与支配。
处女膜被肏破的那一刻,青年几乎感到一阵巨大的感激和幸福。疼痛,与久久悬置的空虚骤被填满的狂喜相比,实在微不足道,甚至成为了某种刺激的调剂。与父亲肌肤相贴的每一处,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流淌着甜蜜的麻痹。他被箍着脖颈,他被缚着双手,他被拉着小臂像是母马一样由臀后遭受驱打。可他又是个糟糕的奴隶因为他只会哀哀叫着却无法前行——
制胜的利矛毫不费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他输得太快,却在高潮中嘴拙得说不出求饶言语,所以又被惩罚性地捅开子宫。他像个格斗场上的懦夫一样哭着尿了一地。
他哭得太厉害,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以至于开始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发出喘气困难的抽噎。他用孕育生命的屄夹着爸爸的屌,夹着予他生命的性器,夹着使他诞生的人。他用妈妈给他的身体夹着肏过妈妈的东西。他夹着爸爸的鸡巴潮搐,哭红的眼睛狼狈上翻,因为那个好大好硬的龟头又在磨他的屄心了,怎么挣扎也没用,好像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屄而它已经变成鸡巴的所有物。他不正是爸爸的所有物吗?
那个龟头又在插他的子宫了。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即使快要把他的子宫勾出来了也毫不留情,要射精的时候又会变得更硬更粗,一边撑得他漏尿,一边又冷酷地向外拔出——
而这个时候,路德莫斯却会挣扎。挣扎,却是挣扎着坐下去,哽咽着阻止男人离开。
杀戮无数的异种,生命中最接近撒娇与哀求的时刻,便是在乞求父亲内射自己子宫之时: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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