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2 / 2)

猫儿般的青年向暗处觊觎的目光投去高傲的轻睨。他是那样傲慢,这使他更具被撕碎的价值。而那颊颈间若有若无的红晕,行步间隐约飘来的酒香,则让他坚冰一样的防备有了甘美的豁口。

至于他手中的香槟——是否暗示了他不仅是个有隙可乘的甜心,还是个可供交易的婊子呢?

可惜,如此引人垂涎的景象只是惊鸿一瞥。未等受蛊惑的旁观者做出怎样的尝试,这位误堕凡尘的“小王子”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了夜店的拐角。

——却是被狠狠按在了墙上。

“Albanya。”

熟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怒火,将“小王子”的脑袋都吓得清醒了几分。

但他——绝不是为了壮胆——给自己灌了不少,还吃了朋友推荐的……唔,据说是很适合猫猫讨老婆的时候吃的东西,而原本没有老婆要讨的他,也不知怎的,心存不甘地、稀里糊涂地吃了许多。于是,被叫了名字警告的青年,只清醒了大概一秒钟不到的功夫,便回到了飘飘然的亢奋状态,一边本能地夹住顶到自己腿间的膝盖,轻轻磨蹭莫名其妙就湿了的小屄;一边趾高气扬地仰着脸,训斥着想要训斥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干嘛啊,Fulgur?快放开我。”

“……放开你,去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紧锁眉头,紫灰的眼眸中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燃烧,暗红的眼纹因为血流的急涌而晃出艳色。他的问句像是出于真心实意的困惑,可他没有温度的手指攥得那样紧,似乎无论得到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放开,于是困惑便只是虚设。

青年发出疼痛的抽气声,但他的脸颊却奇异地蔓开更多潮红,而他的腿也变得更软,腿心亦变得更湿。他的头愈发昏眩起来。

不知是醉酒还是发情的猫咪,茫然地张着嘴,短暂地遗忘了悬在空中的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地骑在男人硬邦邦的膝盖上,不得要领地磨起了屄来。还没等恼火的父亲把他提溜起来,他便好快地把自己又嫩又鼓的阴蒂磨得好疼,敏感的尿道口也涌上一点酸麻的尿意,于是他便很委屈似的,瘪着嘴,一边屄口一缩一缩地、继续吮着男人的大腿占便宜,一边严厉又认真地控诉:

“混蛋Fulgur!好硬!……讨厌你……呜……”

这意有所指的埋怨,因为过于离谱而显出几分好笑,甚至在当下的情形里更像是故作姿态的调情。银发男人沉着脸,不动声色地微微吸气,努力忽略胀痛的部位,哑着嗓子轻道:

“讨厌我,是么。”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和若有所思而更加低缓、醇厚,萦绕在Alban的耳边,比起青年最深的幻想还要诱人无数倍。他一下子更觉得如坠梦中,靠近Fulgur的那侧耳蜗简直酥痒得快要受不了了,教他失措地想哭,想夹起肩膀,想从这高热的囚笼里逃走。

他没能逃走。

“——那你想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养父,他的饲养者抬起他通红的脸蛋,生怕他不开口说话似的,冷硬的机械手指捏开一点他的嘴,无机质的紫灰眼瞳垂眸俯视,检查着他的舌尖。

“那你想找谁?”

比起最亲密的爱语还要隐秘、还要悄然的声音侵入他的鼓膜,占有他的大脑。此刻,他们就是这世上最水乳相融的一对爱侣,他梦寐以求的爱人正与他十指相扣、耳鬓厮磨,并问他——问他——而他说——

“Daddy。”

猫猫融化了。

他再也维持不了任何一点伪装,又或者此情此景正是他通过伪装想要达至的终点。他再也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点冰冷的距离,他就像皮肤饥渴症爆发的病患,以一种濒死的狂热将自己紧紧依偎在Fulgur的怀间,绝望地贴蹭着男人身上每一寸有温度或无温度的躯体。

此刻的猫是那样容易受到伤害,以至于用不着怎样的疼痛或驱逐,只需一个退步,一声轻啧,一点僵硬,他隆隆燃烧的心脏便会迅速冷却,或许再也不会亮起。他会再度变成那只独来独往的流浪猫,即使他有“家”,即使他并不流浪;他会再度穿上他完美的皮囊,并且这一次,他会更加完美。

——只是幸好,又或许是必然,他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人类。

“Albanya。”

这一次,随名字一起落下的,是一个叹息般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何时,他已被带到了一个私密而柔软的房间。他正晕晕乎乎的,对身下舒适的触感表示满意,他被自己胡乱磨痛了的小穴便得到了男人同样妥帖的对待。

Fulgur实在是个极好的父亲了。他照顾他不同寻常的小穴,就像照顾着不同寻常的他。他把他们都照顾得极好。

于是Alban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小不点的小咪咪,那种完全离不了家长的、只会喵喵叫着撒娇的家伙;他也变得只会一连串叫“Daddy”。

他好像完全无法离开Fulgur。怎么办?

挨肏的间隙,一点突如其来的恐慌袭上心头,可下一秒就被改造人鸡巴对敏感点精准的冲撞给击溃。Alban发出了几乎是惨叫的声音,两条还箍着衬衫夹的大腿向内打着哆嗦,柔韧的腰肢都禁不住地想要向下弓折,却被男人冷酷的机械手掌扣着双腕按在墙上,连失力地瘫跪下去都做不到。

又这样受了没几下的“酷刑”,青年便眼睛上翻,久未开张的废物小穴含着Fulgur的性器剧烈抽搐,淫水断断续续地滋漏下来,湿了男人一裤子。

罪魁祸首轻松地用机械手臂捞着青年软塌的腰身,抚摸着那仍包裹在西装衬衫中的、滚烫而光滑的肌肤,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轻声诱哄:

“好孩子,好猫咪。你能自己用子宫把Daddy的东西吃下去,对不对?

“——Goodboy。”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竭力踮着脚尖、主动把自己的小屄往Daddy的胯间送了几次,Alban就隐隐约约觉着受了欺负。他说不太清这感觉,又被男人硬烫的龟头威逼、顶挤着宫口,压迫得太过用力;于是股间夹着鸡巴,哆哆嗦嗦地去了好几回,方勉强打起精神,绞尽脑汁要找到Fulgur的破绽,要踩在父亲的头上,要理直气壮地顶嘴:

“呜——呜呃、哼嗯……”

不对,他才不是要喵喵叫!可是一向完美的Fulgur此时竟也十分完美地停下了动作,体贴地配合似的,主动升温的机械手臂环过他沁着薄汗的侧腰,灼热的机械手掌揉抚着他的小腹:

“怎么了,宝宝?”

Mylittlekid,Mybabyboy……

男人宠爱地舔吻着他的耳侧,一连串似亲昵似下流的称呼,立刻就让Alban的穴无助地绞紧了。他几乎是有些惊恐地发觉自己好像又要到了,可酣美的浪潮转瞬打来,顷刻没顶——他甚至没有机会挣扎。猫猫的子宫隔着薄薄的皮肉在Fulgur宽大的手掌下抽搐,在手掌与鸡巴之间狭窄的囚笼里软弱地屈服。随着又一股潮液不受控制地泄出,Alban的子宫口——紧贴着父亲的鸡巴、紧吻着爱人的龟头——谄媚地打开了。

寻常人的子宫口不会这么轻易地打开。寻常猫猫的也不会。可他就是对着自己的爸爸这样做了,可见他的身体确实如那些影影绰绰的评论所说,有做婊子的潜质——专供爸爸使用的婊子,只面向Fulgur出售的婊子。

他终于把自己卖给Fulgur了。

这个想法不知怎的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一阵热潮,让他从头皮到乳尖到后腰都麻得发抖。于是当爸爸终于把他用于打种的龟头塞进猫猫的子宫,猫猫甚至无法做出任何挣扎,而只如一摊烂泥一般被男人搂着、捞着,夯着变成自助飞机杯的子宫,然后对着大概是输卵管的小孔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会怀孕吗?

“宝贝会怀孕吗?”

即使是在最混沌空茫的呆滞里,这联想与这发问也足以刺激到他,让他被短暂肏松了的宫口紧缩了一下,无力地吮了一口父亲尚未拔出的龟头。

这仿佛某种羞恼的推拒,又像是一次软绵绵的伸爪,可餍足的男人却没有继续作那体贴的年长者,而是——再一次地——对着猫咪的反抗显露了恶劣:

“啊啊……讨厌爸爸了吗……

“可是,已经把宝宝的这里给射满了——怎么办?

沉重的机械手掌搭在青年如初孕般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甚至极为下流地轻扇了一把。

迎着猫猫不敢置信又满面通红的瞪视,Fulgur还学着对方,狡猾地Wink了一下,然后才凑过去,恰到好处地封住那张正准备哈气的唇,一边舐吻,一边含糊不清地笑:

“不想、太撑的话……就只能麻烦宝贝……自己动一动,把精液给挤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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