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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剧情章,注S,膀胱子宫灌媚药震动,阴蒂链牵引(2 / 2)

他总是拿贺棠没有办法,他也总是愿意为贺棠的快乐而快乐。

贺棠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情绪。

“所以,”顾迟玉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贺棠低着头不说话,沉默良久才道:“因为哥哥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永远从容镇定,云淡风轻,这到底是包容,还是说,他做的一切对这个人都没有影响。

这让他有时候会有种近乎窒息的恐惧,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是不是其实他本身而言,对哥哥也是没有意义的存在。

只是因为他贪婪地、不断地强求和索取,所以哥哥才给予一点可有可无的垂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总是迷信感情里失控、癫狂、痛苦的那部分,他要顾迟玉和他一样失控。

他相信那才是真正的爱。

所以一边残酷地摆弄侵犯着哥哥,用种种恶劣行径不断试探他的底线,一边在心里哀求,看看我吧,对我多一点在意吧,哪怕是生气抱怨也可以。

“怎么可能会不在意,”顾迟玉无奈极了,“你知道我每次配合你,要做多大的心里建设吗?”

顾迟玉打小就是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他出身优渥,天资过人,是帝国近千年来最年轻的元帅。

他其实早就习惯了身居高位,习惯了被所有人用仰慕崇敬的目光注视。

他也只是对贺棠一个人温柔顺从而已。

贺棠提出多么任性无理的要求,他都不愿拒绝,但这不代表他毫无介怀。

甚至对他这样习惯了鲜花与赞美,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自尊心和羞耻心要更为强烈。

偏偏贺棠最喜欢的就是剥下他的尊严,或是用药物和道具折磨得他狼狈不堪,或是逼迫他做出种种下流淫秽的的举动,甚至会在公共场合隐秘地侵犯玩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而极易发情,他连正常的生理功能都无法自控,只能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交由贺棠控制操纵。

他的体面和自尊在贺棠面前早就被撕扯得破碎不堪了。

“真当你哥没皮没脸啊,”顾迟玉忍不住在他额心弹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贺棠双眼一亮,黏糊糊地靠到男人怀里,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哥,你再多说一点,我爱听这些。”

不是察觉不到顾迟玉对他的纵容,可是这样的纵容,也好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怜爱,是抓不到根的浮萍,是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

他仰望着哥哥,试图控制着这个人的一切,却又永远没有办法真正控制他。

可他爱上这个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啊。

他是如此地爱着这个人,甚至包括这份爱里的卑微和压抑,不安和痛苦。

所以总是想着做点什么,想挖开顾迟玉的血肉,看看这个人,他跳动的心脏是不是也是温热的,想窥探顾迟玉那些深藏的情绪,不见人的私欲,想看他发狂,看他放纵,看他无能为力,看他狼狈挣扎,想看这副近乎完美的皮囊下面私藏的一切,美的丑的肮脏的清白的,都要扒得干干净净袒露在他面前。

想看看,顾迟玉到底在怎样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刻他终于有点一点触碰到这个人的真切感,贺棠紧紧抱着他,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欲念都得到了餍足。

“哥,你说呀。”他催促道。

顾迟玉原本想假装没听到,见他不肯罢休,只能无奈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哥,你从那么一点小,整日跟在我身后跑,抱着我的腿叫哥哥,再到现在跟我一般高,我照顾你的时间比你父母加起来都多,所以我看着你,总忍不住还把你当成依恋我的孩子,也总忍不住计较自己作为哥哥的颜面,不肯在你面前露怯丢脸。”

贺棠有些明白他的意思,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意。

“所以我哪里是真的什么都不在意,”说这种话顾迟玉总觉得有些没脸,“有时候被你折腾得受不住了,也强忍着不肯说罢了。”

玩笑似的撒娇求饶是情趣,到真被弄得几欲崩溃时,顾迟玉反而没脸说那些求饶的话。

他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不吭声,贺棠便真觉得他受的住,甚至还愈发心痒痒想看他哥失控狼狈的样子,于是不仅不饶过他,动作还更加凶狠放肆。

原来是这样。

贺棠细细回忆以往顾迟玉在床上的模样,确实是有端倪的,好些时候只是瞧着从容,但身体反应怎么骗得了人,哭得眼泪簌簌,浑身发颤,分明就是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嘛。

他心里快慰,又有些得意,一边搂着他哥缠缠绵绵亲了几口,一边又按捺不住兴奋地追问:“还有呢,哥,我还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顾迟玉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但贺棠光是想着他承受不住又强忍情欲的样子,身下便硬得发疼了。

他也不委屈自己,剥着顾迟玉衣服有些得意道:“你继续说,我一边肏你一边听。”

正好瞧瞧哥哥的反应。

顾迟玉自然是由得他去。

“我想想还有什么,”他略做沉吟,“你在床上老爱让我说些下流话,我想哄你高兴,多半都说了,”真有说不出口的贺棠也有的是办法逼他,“但其实每次说都很...难为情,到现在都没适应。”

他第一次听贺棠说那种话都惊呆了。

他的乖乖宝贝,小天使一样可爱的弟弟,怎么能说这种话。

甚至还要逼他说!

顾迟玉身居上位,也没少见这些声色犬马,只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弟弟这样。

贺棠吃吃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哥哥是这么想的。”他哥这样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不知道撩动了多少男人女人的心,床榻上妩媚放浪的样子更是钓得他心神荡漾失魂落魄。

但原来那副淫浪的皮囊下面也有一番难言的羞耻隐忍。

他拉扯着顾迟玉胸口的乳链,嫣红挺立的乳尖便跟着晃动起来。

男人敏感地发出呻吟声被调教艳熟的身体下意识挺起,迎合他的亵玩。

贺棠一边玩弄男人的双乳,一边曲起膝盖顶进腿心,隔着薄薄的休闲裤摩擦肉穴。

顾迟玉温顺地张开腿,他没插着按摩棒,也没穿着那条调教用的珍珠内裤,但肉穴还是敏感得要命,被贺棠抵住腿心磨了几下便忍不住浑身发颤。

“哥,告诉我我在玩儿你的什么?”

贺棠有些粗暴地拽弄乳链,看着嫩白的乳肉晃动,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扯得细长。

那里还和另外两根链条连在一起,挺翘的肉珠被拽得从嫩穴里突出来,而肉穴更深处,连子宫都被拽得发抖,嫩肉在小腹内不断挛动。

身体内外的敏感点都开始灼烧起熟悉的,饱胀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平时没少被他这么戏弄,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刚刚和贺棠坦白说开,此刻再说这些下流话,羞耻感简直翻倍有余。

“棠棠!”他知道对方是故意作弄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有些难为情。

贺棠眨眨眼:“哥哥刚刚还说愿意哄我高兴呢。”

“……”

顾迟玉抿了抿唇。

“要是哥哥忘了怎么说,我就再教一遍,”贺棠咬了咬他的嘴唇,手指捏住乳头拨弄,“这是哥哥的骚奶头,只要捏一捏,下面两个肉洞就会流水,而且哥哥最怕被玩奶子了,只要碰一碰这里,就会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一副动情发骚的样子。”

“要说有多骚,”他屈起手指,在敏感的乳尖上弹了一下,“哥哥好像经常在被玩乳头的时候达到高潮边缘吧,特别是喂奶的时候,身体完全发情到了极点,有时候还会啜泣着求我肏你,真是淫荡啊,只是舔一舔乳头就流那么多骚水。”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顾迟玉,男人微侧过脸轻声喘息,一副坦坦荡荡沉溺情欲的模样。

但只要细细端详,男人紧抿的嘴角,颤动翩飞的睫羽,眼角眉梢薄薄的红晕,都暗示着他此刻的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

“哥哥在想什么,”贺棠完全不知道收敛,指尖抚摸着男人因为浸染情欲而更显秾丽的脸庞,“被自己的弟弟说是骚货的感觉怎么样?被弟弟玩弄也会有感觉吗?乳头翘得这么高,淫水流得裤子都湿了,一副随便怎么肏弄都不会反抗的样子,真是下流至极的身体啊,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这副样子吗,知道你每天灌满了媚药,走到哪里都在发情吗?知道你连高潮和排尿都没办法自己做主,只能扭着屁股像个骚货一样求自己的弟弟肏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嘴上不承认,其实听我说这些话很兴奋吧,还说什么难为情不好意思,明明骚水流得更多了,该不会——”

“够了!”顾迟玉突然道。

他声音有些沙哑,脸颊到后颈都红透了,按在贺棠肩膀上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别,别说了,”他眼尾含着湿漉漉的一汪水,半是央求地道,“棠棠,别欺负我。”

贺棠见他哥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觉得下面硬得更厉害。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没再说出更多别的来刺激顾迟玉。

“好罢,那哥哥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下面两个肉洞湿成什么样子了。”

这倒是顾迟玉很习惯的了,贺棠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最爱看他靠躺在椅子上,床榻上,抱着双腿左右分开,有时候是自己主动敞开身体,有时候是被拘束带和镣铐束缚住,玩够了之后再就着这个姿势肏进来。

虽然会有羞耻难忍和承受不住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顾迟玉在床上都很坦荡,愿意配合贺棠的各种索求。

长裤脱下,露出男人白皙的双腿,小腿纤细笔直,大腿紧实修长,分开后可以清晰地看到湿哒哒的,深粉色的肉穴,肉红的嫩蒂被勒得圆鼓鼓的,鲜明地翘在肉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伸出指尖戳了戳穴口的嫩肉,濡湿的肉瓣一颤,又涌出一小股粘稠的汁水来。

这里大部分时候都会插着一根按摩棒,那根棒子会不定时地旋转振动,但很纤细,所以不仅不能起到满足顾迟玉的作用,还会因为被淫水浸润后不住往下掉,迫使男人不得不时刻夹紧了小穴。

贺棠两指并起伸入雌穴里抽插,拇指捻弄着湿漉漉的,勃起的肉蒂,在上面来回摩擦。

他熟知顾迟玉的敏感点,没几下就弄的男人腰肢颤动,呜咽连连。

“是不是很舒服?”他弯着眼睛笑,“哥哥很想高潮吧,”贺棠恶劣地拧弄着那颗经过改造后敏感度数倍于常人的肉珠,那里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如樱桃般挺翘着,因为根部被银环勒住愈发显得阴蒂头艳红似血,他剥开外面的薄皮,对着里面的嫩芽用力一掐,“好可怜,连高潮都不能自己做主,哥哥完全就像我的玩具一样呢。”

强烈的快感刺激让顾迟玉猛地一颤,他半张着嘴无声地喘息,愉悦感像毒药注进血液,流遍全身,连指尖都变得酥麻。

他轻盈欢愉,恍若飘在云端,却又在即将攀过峰顶时浑身一沉。

顾迟玉闷哼出声,身体先是紧绷,而后虚脱似的倒在椅子上。

只是不同于高潮后的放松愉悦,强行中断高潮反而让身体更燥热难耐,顾迟玉半闭着眼睛喘息,脸上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高潮前夕被人生生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实在是,太要命了。

偏偏这样的生活就是他的日常,忍耐,压抑,只有贺棠才能给予他快乐。

可是,他轻轻眨了眨眼睛,这样的痛苦和贺棠相比也变得不值一提。

如果棠棠能好起来,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哪怕一辈子没有办法高潮也没关系。

等他真的睁开眼,贺棠正搂着他又亲又摸,双眼亮晶晶的带着笑意,像只得意的小狗似的摇晃着尾巴宣布:“哥哥已经变成我的玩具了,必须一直听我的话才行。”

小狗蛮横霸道地宣布完顾迟玉的命运,态度又立刻软下来,更热情地摇着尾巴扑到男人怀里,迫切要得到对方的肯定,“哥,你愿意的对吧?”

小狗可怜又可爱地看着他的哥哥,好像他明明做了那么多来控制面前的人,可实际上被主宰被操纵的人,却是他自己。

他什么都不在意,他要的是顾迟玉的心甘情愿。

因为他从未真正控制过这个人,是顾迟玉主动走到他身边,是顾迟玉让渡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顾迟玉给予了他权力。

在这段感情里,他从来都不是施予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相反,他才是那个跪在爱人脚边,被操控,被主宰,被施予怜爱的人。

贺棠仰起脸看着他的哥哥,他的爱人,男人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是一贯的柔和纵容:“我当然愿意。”

他因此占有了自己的神明。

贺棠射了一次之后,就又懒洋洋地趴下了。

他抱着顾迟玉,软下来的肉棒还埋在男人身体里,好像终于找到了些之前平静时的滋味。

“哥...”他捏着顾迟玉的手指把玩,黏黏糊糊地还想说些什么甜言蜜语。

既是想哄自己高兴,也是恍恍惚惚地,仍旧有些不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顾迟玉没能发泄出来,眉眼还带着欲望未退的红晕,不过也瞧不出什么难受的样子,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贺棠把玩他的手指。

“棠棠,”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他突然柔声道,“我们下午去看医生好不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差点炸毛从床上跳起来。

“我不去!”他相当抵触。

“我们一起去。”顾迟玉声音更柔了。

贺棠也不玩手指了,他盯着顾迟玉,眼眶有点发红,但眼神却分外执拗,看着又凶又难过:“哥,你不会又骗我吧?”

“没骗你,”顾迟玉赶紧哄他,“我哪有经常骗你,”他想了想,带着点笑意道,“其实我不都是直说么?”

分手的时候是直接说的,离开的时候是直接走的,让贺棠做手术的时候是直接命令的。

其实他从来没有刻意骗贺棠什么,说甜言蜜语时是真心实意的,替贺棠做决定,独断专行的时候也是真心实意的。

而且他从来不掩饰这一点。

贺棠显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看着他的表情更委屈了。

顾迟玉心里酸软了下,他知道贺棠在担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会逼你去做手术的。”他柔声道。

“其实,”他顿了顿,漂亮的瑞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贺棠,他对对方说过很多甜言蜜语,但有些话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棠棠,我说过是我做错了,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我那么不近人情地不肯听你的话,为什么非要逼你去做手术。”

他温柔地捧着贺棠的手,眉眼垂下,长睫轻轻掠过眼睛的湖心:“棠棠,可能是我太害怕了,是我在害怕,是我离不开你,”他流露出难得的脆弱,“棠棠,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他从来没有对贺棠说过这样的话,他习惯了做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不安和脆弱要藏的很深,表现出来的总是坚定的,包容的,毫不动摇的,他为贺棠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真切地相信这样是对贺棠好。

是否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他对爱人投去的怜爱的一瞥,已经满是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

“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他贴着贺棠的手掌,有轻微的,水汽一般的温热,就像那天他刚知道真相,和贺棠对峙,争吵,两个人都感觉摇摇欲坠,今天他终于有勇气再提起这个话题,“宝贝,是我错了,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不做手术,只是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他温柔又祈怜地看着贺棠,“是棠棠和我都能接受的办法,好不好?”

贺棠整个人晕晕乎乎地,他像踩在棉花堆上,云朵上,又好像自己也被吹成了一片云朵,饱胀的,蓬松的,整个人轻飘飘地浮上去。

“哥哥也会觉得离不开我。”他小声重复,声音发颤,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顾迟玉,脸颊是不自然的红晕。

“离不开,”顾迟玉轻轻点头,他整个抱住贺棠,“想每天,每时每刻都和棠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整个人哆哆嗦嗦的,他几乎魂不守舍,身体里像有什么在跳舞,他完全压不住那些躁动的,轻快甜蜜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好幸福。

贺棠就这么顺利地被顾迟玉哄到了医生那儿。

还不是一位,是三位。

季酌,薛卷,还有站在他们中间,相貌和季酌有三四分相似,不过更成熟清秀些的女士。

“丛姐。”顾迟玉打了声招呼。

季丛是季酌的姐姐,也是学医的,不过主要从事科研方向。

类似的脸,季丛看着就比季酌好亲近许多,没事都带着三分笑。

帝国分贵族阶级,不过算不上阶级森严,也不重礼制,季丛略微对贺棠欠了欠身便算行过礼。

“小玉好久不见。”她又对顾迟玉挥挥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是觉得这个称呼很不适配顾元帅,其他几个人不自觉地看向顾迟玉。

当事人倒是接受良好:“麻烦丛姐过来一趟了。”

3s级精神力进化者很稀有,季丛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她从事的科研方向也是精神力修复。

再没有比她更对口的了。

“光看就诊记录还不够哦,我需要跟你们俩都聊一聊,”季丛俏皮地眨了下眼,“分开聊聊。”

贺棠有点躁动,脸上也带出了点不乐意的情绪。

他不想和顾迟玉分开。

尤其是在他生命进入倒计时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地,一分一秒都不想。

“不会很久的。”顾迟玉握住贺棠的手,视线却是看着季丛。

“也不会很快哦,至少要一个小时。”季丛不知道是没get到暗示还是如何,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这对小鸳鸯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觉得有些不妙,果然,贺棠脸上的躁动和抗拒更明显了。

“棠棠,”他不太习惯在外面和贺棠这么亲昵,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声音也压得很低,“乖一点好不好,”他有些暗示意味地捏了捏贺棠的指尖,“不是答应你晚上回去有惊喜么?”

三位医生很有默契地转开视线。

只有薛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贺棠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延迟满足的选项,他盯着顾迟玉:“什么惊喜?”

“......”

顾迟玉神色镇定地转过身:“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季丛看看他,又看看贺棠,很好脾气地第一个出去了,季酌皱着眉跟上,薛卷么,更加无所谓,皇帝陛下一个人的时候比现在难缠多了。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惊喜。”顾迟玉叹了口气。

元帅大人解开衣襟上的扣子,白皙的颈项上还带着吻痕,红色的印记蜿蜒而下,直到露出两条纤长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锁骨下面的计数器像一个妖冶的黑色纹身。

早上还是孤零零的个位数,现在已经猛地跳到了五十多。

小半天的时间而已,算得上是非常夸张的进展了。

贺棠呼吸急促了两分。

“哥,”他手指摩挲着那块地方,声音发哑,“你怎么弄的?”

顾迟玉脸色有点不自然,含含糊糊地:“就跟,你之前差不多。”

这种事情,弟弟央着他弄,和他自己去弄,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亲手主动把那些淫邪的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

贺棠已经在解他剩下的衣扣了,顾迟玉按住他的手腕,但没用什么力气:“棠棠,等晚上回家吧。”

“不好。”贺棠断然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手指翻动,灵活地绕开顾迟玉那点微弱的抵抗。

衣扣解到小腹的位置,顾迟玉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柔嫩微鼓的胸乳露出来,泛着不自然的淡粉色。

乳头的位置套着两个透明的吮吸器,旋转震动时带着双乳也跟着轻颤,两点嫩尖勃起充血得厉害,已经完全涨成了玛瑙一样的红色。

贺棠伸手摸了摸,又软又烫,好像哥哥的小奶子都被人玩到熟烂了一样。

“怎么这么烫?”他捧着软乎乎的嫩乳揉弄。

即使一直在玩弄哥哥最可怜,最怕被欺负的骚乳头,也不该反应这么大吧。

顾迟玉喘了口气,敏感的乳尖在吮吸器里发抖,身体的反应是和他镇定的神色截然相反的淫乱下流。

“往乳孔里注射了点东西,”他轻描淡写地,“媚药混着山药汁。”

他神情淡然,其实只是在说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从胸乳内部一直蔓延到乳尖的,强烈而钻心的痒意。

又痒又热,烧得双乳几乎发抖,乳肉也全涨成了深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走一步路都在想着,好想揉一揉自己的奶子啊。

不,光是揉根本就不够缓解。

之前贺棠折腾他的时候也只是把媚药混着痒药喷在乳头上,这次顾迟玉直接注射到了双乳内部,那种无法触碰的,深入血肉骨髓的骚痒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好痒啊棠棠,”他有些失控地引诱道,“棠棠回去用鞭子抽我好不好,把哥哥的骚奶头抽烂。”

他觉得可能只有那样自己才能舒服一点。

贺棠着迷地盯着男人饱受蹂躏的可怜胸乳,哥哥的乳头又嫩又敏感,被鞭子抽肿抽烂时不知道会多少回啜泣着攀上高潮边缘,因为乳头肿得厉害,又憋着无法疏解的欲望,接下来几天可能连穿衣服都受不了吧,走在外面时光是布料的摩擦就会不断发情流水了。

他咽下喉咙里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好,脸上有一抹奇异的笑容。

“不会用鞭子抽哥哥的,”他隔着吮吸器挑逗敏感的乳尖,“哥哥这里痒得要发疯了吧,这种时候反而会期待更粗暴一点的对待呢。”

被用力抠挖,啃咬,甚至鞭打,才能让涨得发痛,又热又痒的双乳得到疏解。

“怎么能让哥哥那么轻易舒服呢,哥哥把身体搞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哄我高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奶头痒成这样都不敢自己碰一下,乖乖解开衣服给弟弟玩弄,其实就是想说,只要我喜欢,随便怎么欺负哥哥都没关系吧?”

贺棠又找到了熟悉的,兴奋的感觉,他喜欢顾迟玉这样略带羞耻的,怜爱的,无可奈何的纵容:“不会用鞭子抽哥哥的,我很喜欢哥哥现在这幅样子呢,干脆以后每天都这样弄吧,给涨得鼓鼓的,憋着奶水的骚奶子里再注进两管媚药痒药,然后把哥哥的身体完全拘束起来,双手动也不动,不仅一点也不能挠弄缓解,还会被用羽毛一直搔弄着痕痒的乳头。”

“挠上一整夜好了,”他露出点笑,“哥哥应该已经习惯每天晚上甚至连梦里都一直在被欺负玩弄了吧。”

顾迟玉眼尾被逼出了一点红晕,他垂着略显湿润的眼睛,可怜又温驯:“都听棠棠的。”

贺棠又摸了摸乳头吮吸器,把震动幅度调到最低。

这样似有若无,对现在的哥哥来说才是最难受的。

“只有这里么,”他有些期待,“还有没有别的惊喜?”

光玩奶子可没办法让哥哥边缘这么多次。

顾迟玉自暴自弃似的抓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

那里微微鼓起,还有轻微的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灌满了媚药和山药汁,”顾迟玉感觉自己的小腹在发抖,“膀胱,还有子宫里都是。”

“子宫里的东西,还有尿道棒,一直都在震动。”顾迟玉一边说话一边喘息,他有阵子没受过这种折磨了,几乎每时每刻都踩在情欲堕落的边缘,发情的燥热感灌满了全身。

“特别痒,又痒又想尿,可是棠棠还没有同意,就只能一直憋着。”尿道棒的震动让憋尿感变得格外鲜明,骚痒的,敏感到抽搐的膀胱,还有不断流动,带来一阵阵难堪情欲的尿水。

尿水带着媚药和山药汁流到尿道乃至尿孔的位置,于是连那里也生出了难以启齿的痒热。

之后即使被允许排尿了大概也会难以忍受,一边滴着尿水,一边不断不断被刺激到绝顶边缘。

贺棠听得眼睛发红,忍无可忍把顾迟玉的裤子也剥了。

男人没有穿内裤,下体只有两根金色细链穿过,陷在湿哒哒的肉穴里,一根连着肉蒂,一根连着子宫。

阴蒂上还贴着一颗跳蛋,两根细链便被带得不断震动,让内外的敏感点好像时刻被链子拖拽着一样。

“哥,”贺棠抓着阴蒂链轻轻扯动,“你怎么这么骚啊。”

“这么喜欢玩这里,以后在家就用这个牵着哥哥走路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拽着顾迟玉往门那边走,“让哥哥的骚肉豆每天突在外面,一拉链子就开始发情流水,但是只有牵着这里才能走路呢,哥哥会被欺负到直翻白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踉跄了下,他有些说不清话了,一边抿唇忍耐着呻吟,一边浑身发抖地被阴蒂链牵着往前走。

“有点想让哥哥在这里高潮给我看。”贺棠小声嘀咕着,“不过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还是算了。

他最后用力扯了下链子:“哥哥要忍好了哦,千万不可以露出发情的表情被他们看到。”

三位医生再推门进来的时候,顾迟玉和贺棠还牵着手靠在一块。

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元帅大人一贯的冷静淡然,好像刚刚不是在黏黏糊糊地安抚小男友,而且抽空去军部开了个会。

除了嘴唇和眼尾略微有些发红。

皇帝陛下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同样有些发红的嘴唇上翘,也不管他们进进出出的,只管盯着他哥看。

“我在外面等你。”顾迟玉轻轻握了下他的手。

治疗室里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仪器设备,季丛示意贺棠去最中间的仪器下面坐着:“我得先检测下陛下的精神力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默不作声地坐过去。

“小玉找我的时候特别紧张,不过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把握。”季丛观察着贺棠的反应。

贺棠没有反应。

他似乎早就接受这个结局,并且毫不打算挣扎。

很消极啊,这可不行,季丛在心里啧了一声。

滴的一声,仪器跳出一个很长的进度条,左上角是初始值。

季丛看了一眼:“陛下的精神力数值很高呢,和小玉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大差不差。”

贺棠也是3s级的精神力进化者,不过同级别下数值也会有差异。

这个数值差不多要到40岁之后才会固定,像顾迟玉因为更年长,在军部和前线的开发强度更高,精神力也比贺棠更强。

贺棠抬头看了眼屏幕,脸上带着点很淡的笑容,那副神态很微妙,夹杂着高兴、骄傲、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这样一个哥哥是不是压力很大?”季丛闲聊似的又道。

“他没有想给我压力。”贺棠道。

那就是确实有了。

季丛觉得贺棠很有趣,他总是习惯性地把顾迟玉放在主体的位置,而且很警惕任何对顾迟玉有哪怕一丁点负面性的评价。

一段关系里不可能两个人永远都是对的,也不可能两个人格永远完美打平,总有人要承担下位者和犯错者的角色。

良性的关系里这种角色会是流动的,不过显然在贺棠心里,一直是他自己。

“你很崇拜小玉,你觉得他是完美的,”季丛说话很直白,“这种崇拜甚至让你觉得,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也必须是完美的,或者近似完美,你很害怕自己成为他的瑕疵。”

其实也没有很害怕,贺棠垂下眼睛,毕竟他已经是哥哥的瑕疵了。

哪怕他一直都在很努力,很努力地追赶哥哥。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季丛倒没有劝他专注自身之类的话,“反正你只在乎小玉的看法不是么,你知道的,小玉根本不在乎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丛突然话锋一转:“你也听到了,我是季酌的姐姐,那小子和小玉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陛下的事情。陛下读书的时候,有一段很长的模仿期,模仿小玉的穿着打扮,待人接物,甚至包括他每次考试的分数。”

其实这已经是很不好的信号了,但顾迟玉并没有能足够重视这个问题,只是简单请教了季酌。

“光是我就不止一次听小玉说过,“我弟弟在偷偷学我,他好可爱。””季丛摊了摊手,“你不要看他好像很厉害,在感情里完全就是笨蛋。”

他只是刚好温柔、成熟,对贺棠又有丰沛的爱。

这些把他包装成了一个外表十足完美的爱人。

“所以陛下,你不能寄希望于他把你从那些情绪里拉出来。”季丛突然正色,贺棠真的不知道他给自己的压力过大吗,他真的不知道顾迟玉其实不在意那些吗,未必,他只是太沉迷于做那个被顾迟玉拯救的角色了,甚至连他的痛苦都是为了博取哥哥的关注。

他愿意一直毫不挣扎地沉下去,只为了等待顾迟玉去拉他,等待顾迟玉露出怜惜、疼爱的神色。

他相信幸福都是有代价的,他愿意用痛苦去等价交换。

直到他无法承载。

“而且你这个想法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季丛道,“小玉他完全不可能爱上别人的,他根本没有性缘这方面的概念和欲望,他会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先成为了他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切从顾迟玉在荒星捡到贺棠开始,一切也只能从那里开始。

如果说贺棠的感情是从来不纯,逐渐变质,那么顾迟玉在很长的时间里是真情实感地只把贺棠当做最心爱的弟弟。

但也同样的,正是因为是最心爱的,恨不能为之摘星星摘月亮的弟弟在和他表白,他才完全没办法说出不行两个字。

宝贝弟弟一脸期待又不安地看着他,好像说了拒绝就会可怜得哭出来一样。

他只能答应。

“这条路现在已经被堵死了,他只有你一个家人,也只有你一个爱人,其实他完全是你的,你没有必要过早地掏空自己。”

季丛暗示意味十足:“其实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教他怎么爱你。”

“就算你们要彼此折磨,”她眨了眨眼,“一辈子可以玩多少花样啊,你舍得这么放弃?”

她这个治疗手段第一要义就是病人自己要有强烈求生欲,贺棠那副消极怠工的样子怎么行。

坐在她面前的年轻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头:“你说你没有把握,具体是什么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在治疗室里呆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季丛站在门口对他招手:“小玉,轮到你了。”

顾迟玉没应,只是先上下看了一眼贺棠,而后轻轻碰了下对方的肩膀,又很温柔地捏了捏贺棠的手。

“棠棠,”他声音低柔,“我很快就出来。”

贺棠乖乖点头。

进了治疗室。

“坐过去。”季丛指了下仪器。

“你反正心理素质好得很,我们就不废话了,”季丛叉着腰,“现在的情况是,你是给陛下治病的关键因素,也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她摆弄着仪器:“把脑贴片贴上,我们要做个模拟梦核。我得充分保证你已经完全断了给陛下做手术的念头,这个治疗才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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