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什么地方?”贺棠有些愣愣地看着面前那座装修古典的俱乐部大楼,俱乐部的名字很奇怪,叫博物馆。
顾迟玉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之前研究了一下棠棠的爱好。”
他一度很忧心忡忡,担心贺棠是从哪里学来了不良风气,又担心这种古怪的性癖对贺棠有什么坏处。
他像个笨拙地,试图研究清楚孩子喜好的家长,更尴尬的是,这种“喜好”还是用在他身上的。
后来发现虽然奇怪,虽然或许的确有种种诱因,但也确实只是一种性癖好而已,顾迟玉又放下心,很是从善如流地转换了思路——开始研究怎么哄贺棠高兴,让他满意。
“这里是主奴制的私人俱乐部,”顾迟玉解释道,“里面的会员都和你爱好差不多。”
因为战争的缘故,废除多年的奴隶法案再度被翻了出来。
战争中犯下严重叛国罪的,很多被贬为了奴隶籍。
顾迟玉很精心挑选了这个地方,隐私性高,风格和贺棠的喜好几乎完全一致,就连俱乐部里的奴隶都全是双性人。
他们坐在接引车里,脸上戴着轻薄的,可以改变面部肌肉走向的面具。
相貌清秀的侍者垂手等在车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有些不满意这个“惊喜”:“我对别人的性关系不感兴趣。”
也不想让哥哥看到那些,性爱、交媾、赤裸的身体。
“不是那些,”顾迟玉将手指轻柔地搭在贺棠后颈上,“今天会有一场展览活动,听说会有一些有趣的展览品,也会出售一些道具。”
他轻轻按了按贺棠的后颈:“如果有棠棠喜欢的,我们就买下来。”
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仿佛外面这片无垠的世界都是他带来的礼物,而他随时可以为之摘下星星月亮:“有棠棠感兴趣的玩法,哥哥也都配合。”
柔软的,温柔的指腹在颈后一下一下轻抚,他说着自己带来的惊喜,却好像在柔情脉脉地祈求准许:“想再多了解棠棠一点,多做一些棠棠喜欢的事情,好不好?”
贺棠毫无抵抗力地点头了,没人能对这样的顾迟玉说不。
他解开车门的锁,侍者立刻殷切地走过来想开门,又被顾迟玉做了个手势制止住了。
“棠棠等一下。”他柔声对着贺棠说,而后手指按在衣襟口,解开两颗扣子,白皙颀长的颈项露出来,上面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黑与白对比鲜明,加上项圈本身带有的,极强的性虐意味,让贺棠忍不住呼吸一重。
顾迟玉把系在项圈上的长链递到贺棠手里,即使做着这种事,说着这种话的时候,他依然显得很冷静从容:“这个俱乐部是主奴制的,”他略微垂下头,“在这里,我是棠棠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喉咙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拽了下链子。
顾迟玉轻哼了一声,头垂得更低,面具下露出的眼尾飞出一点红晕。
“怎么才拽一下就发骚了,”贺棠哑声问,“哥,你把这东西系哪儿了?”他摩挲着男人的颈项,“不止是系在项圈上了吧。”
顾迟玉的声音也有些哑,他按着青年的手,让对方抚摸自己完全敞开的身体。
“嗯,不止,还有乳链。”
手指隔着丝质的柔软衬衣拨弄挺翘的乳珠。
“子宫链也是,好像身体最里面都在被棠棠欺负一样。”
手掌在微鼓的小腹上重重按下去,膀胱和子宫都在发抖。
“还有阴蒂链也一样,棠棠不是说要好好调教这里,让它缩都缩不回去,每天轻轻一拉就会发情流水,但是只能被棠棠牵着才能走路吗。”
顾迟玉在长裤靠近腿心的位置割了一道口子,像一条下流又淫秽的开裆裤,只要掰开他的腿,就能直接看到湿漉漉的,一直在发情的肉穴。
肉核圆鼓鼓的翘着,被玩得肥软艳红,一碰就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轻轻蹭了蹭贺棠的脸颊:“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棠棠随便欺负我吧。”
贺棠呼吸都有些发抖,他一下一下轻轻扯动链子,只是这样就足以挑逗顾迟玉身体上下内外的所有敏感点,男人眼尾越来越红,用那种贺棠最喜欢的,湿漉漉的,可怜又温柔的眼神望过来。
“哥哥怎么这么骚啊。”他小声抱怨似的,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自动门缓缓从里打开,这栋楼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双性奴隶,打开门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左一右两个做男仆和女仆装扮的优雅美人。
帝国的双性人数量很少,也没有专门的性别归属,会按照染色体、激素以及性征的发育情况分别归属为男性或者女性。
男仆弓腰欠身,女仆提裙屈膝,动作都优雅完美,只是穿着上要比常规的仆人装饰暴露和淫艳许多,轻薄的布料可以朦胧看到身体的轮廓,胸脯的位置做了额外的镂空,只有两点淡粉色的爱心贴在上面,甚至能看到其下略微突起的乳环,乳环又在两人的腰腹上垂下性感的长链,链条一直系到手腕上,每次对着客人行礼时都是对柔嫩双乳的一次凌虐。
见贺棠和顾迟玉驻足在门口,随行的侍者以为是客人对这两个接待的仆人感兴趣,他轻轻拍了拍手,两人的衣物便从朦胧微透,彻底变成了透明,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乳链在轻轻震动,乳头因为双手的动作被拉扯成可怜而细长的两条,两人的大腿上都缠着细细的长线,两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在肉穴里,秀气的肉棒被堵住铃口用拘束道具彻底锁住,肉穴则被戴着金属夹子的细链左右拉开,这两条链子也系在手腕上,让客人可以在他们行礼时清楚地看到张开的肉穴,同样穿了环的阴蒂套着一个透明的吮吸器,让身体的敏感点时刻都处在折磨之中。
他们身后的水晶柜台里摆放着各式的道具,侍者做出邀请的姿势:“您如果有喜欢的道具,请随意使用在两位奴隶身上。”
他用专用的金属细棍点在那个相貌俊美的男仆身上,神色自豪:“我们俱乐部的奴隶都是最完美的控制玩具,他们所有的权利都由客人赋予。”
“得到准许,他们才能说话。”金属棍点过嘴唇。
“才能活动。”点过曲起的膝盖,弯下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能排泄。”点过束腰下,被充分调教开发过的膀胱。
“当然,也才能高潮。”
侍者露出微笑:“这是俱乐部最受欢迎的男仆之一,他已经足足半年没有高潮过了。”
留着半长头发的美人男仆浅浅微笑着,仍然是最完美的行礼姿势,只是双眼里含着浓郁的绝望和渴望。
他胸口上挂着一个倒计时用的计时器,上面还有六百多个小时。
“客人可以随意在他们的计时器上增加或者减少时间,只有清零的时候才会允许高潮。”
大部分客人都没有什么慈悲之心,会毫不客气地随手给奴隶加上几十乃至几百个小时,并不在乎这个奴隶已经佩戴着这些时刻催淫的道具忍耐了多长时间,甚至有些恶劣的客人专以折磨那些时间快要清零的奴隶为乐。
这位男仆就很不幸遇上了这样一位客人,还是常客,他每次过来都会优先去看男仆的情况,除了正常的时间流逝外,也可以通过寸止来加快倒计时,一次完美的高潮边缘可以立刻减少十分钟。
那位残忍的客人会用道具一次次把男仆刺激到高潮边缘,直到他流着泪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浓烈的仿若地狱一般的情欲灼烧着他,被寸止了数百次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载满性欲的肉玩具,让男仆如同失去理智的骚母狗一样跪伏在地上,祈求一次解脱。
然后那位客人便会微笑着,将已经几近清零的计时器又拨到最高的1000小时。
“忍耐到死吧。”客人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对这个故事不感兴趣,不过他觉得倒计时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和哥哥身上的计数器有类似之处,但并不完全一样。
感觉这样可以更好地吊住哥哥的欲望。
可以做成一旦清零,就会自动高潮的设置,等哥哥压抑着情欲,渴望又隐忍地忍耐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再找个理由突然加上时间。
重复个几次,哥哥会被欺负哭吧。
会不会也像一个失去理智的发情骚货一样可怜地哀求自己呢。
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对这两个仆人没有兴趣,而后就继续牵着哥哥往里走了。
这栋楼里似乎并没有多少人,整个第一层贺棠几乎只能听到自己、哥哥还有那位侍者的脚步声。
奴隶是不能随意走动的,门口两位接待的仆人好歹还站在了地上,而往里走后,所有能看到的奴隶,都被做成了展览品放在透明展柜里。
第一个展柜里,是一个跪在软垫上,身穿白衣的长发美人,他双手合十,正流着泪做祈祷状。
侍者垂首跟在两人身后一米朝外的位置,他了解这些贵宾的癖好,这座俱乐部的特殊属性注定了前来的客人都是一群挑剔而冷酷的控制狂,但不管他们对自己的奴隶多么残忍,极端的控制欲又使得他们绝不允许旁人对这些奴隶有些微“冒犯”。
他垂着头,谨慎地跟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不去听也不去看,直到客人的脚步停下,细微的交谈声停止,这才缓步走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来自一个小星球的圣子,”侍者介绍道,见贺棠没有不满或是打断的意思,他才继续道,“虽然也隶属帝国的统治,但因为位置偏远,几乎与世隔绝,所以一直保持着独特的自然信仰,圣子作为与自然沟通的使者,在那个星球的地位就如同国王,甚至神明一般。”
贺棠有些不耐烦,大概是太过明显,即使戴着面具那名侍者也察觉到了。
他聪明地加快了语速,转向另一个话题:“他因为将无辜的平民献祭给虫族而贬为奴隶籍,服刑终身,之后又被他的子民送给了我的主人。”
“这个展品的名字叫做羽毛的苦修,”侍者又露出自豪的神色,他很为自己主人的奇思妙想而赞叹,“您可以看到两边伸出的机械臂,上面固定着柔软的羽毛,这些羽毛会反复地,永不止歇地爱抚着圣子的身体。”
长发美人仍旧垂首跪着,那些羽毛时刻挠弄着他的敏感点,红润的乳珠,嫩白的肉穴,情欲和痒意一层层漫上来,但永远无法解脱。
“有时主人也会赏赐他一次高潮的机会,”侍者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来为您演示。”
含泪祷告的圣子看到他的动作,突然露出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他的腰肢和脚踝都被固定住,只能乖乖张着双腿跪在原地。
机械臂上的羽毛突然加快了速度,飞快地挠弄着乳尖、肉唇、阴蒂,晶亮的淫水流出来,机械臂也发出红光。
这代表着奴隶已经非常接近高潮。
就在这时,密布的羽毛收缩回去,只剩下双腿之间的机械臂上,仍立着一根。
“一次愉快的高潮,需要在到达顶峰的同时,不断施加刺激,所以,如果这样——”他按下按钮,那根羽毛轻而快地颤动了一下,正正好扫过圣子极度充血的敏感阴蒂,只这一下带来的轻微刺激,刚好让身体越过了高潮的边界线,但紧接着,一切爱抚都停下,堪堪抵达高潮的身体在一片虚无中迷茫而绝望的颤抖,“这样即使高潮,也完全体会不到快感,甚至比普通的寸止还要更加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他知道,自己离那样的快乐是多么接近,比起寸止时“完全得不到快乐”,这种折磨更类似“将快乐从身体内剥夺”。
顾迟玉缓缓收回视线,心里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下一秒贺棠就用力捏住了他的手。
“哥哥,想试试这个!”隔着面具能看到宝贝弟弟几乎有些双眼发光了。
侍者悄无声息地退到身后。
这是一对有点奇怪的主奴,他不敢多看,却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像在和奴隶撒娇的主人。
还有那个奴隶,要不是戴着项圈,他还真分不出来到底两个人当中谁是主谁是奴。
顾迟玉叹了口气,这个道具倒是方便,都不用买了:“家里还有很多羽毛。”
贺棠嗯了一声,他倒是兴奋,还有些微懊恼:“我怎么没想到这样的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微笑。
“那,以后就用这种代替哥哥的高潮好不好?”他轻轻晃着手里的链子。
男人眼尾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被那根链子拽弄的敏感点。
这实在是个很要命的提议,顾迟玉想,这样和永远不许他高潮有什么分别。
哦,还是有的,这样比一辈子寸止还要更痛苦更折磨。
但他最后只是柔声道:“好啊,都听棠棠的。”
“哥哥真好,”贺棠忍不住蹭蹭他,“放心,不会一直不让哥哥爽到的。”
他可舍不得让哥哥永远忍下去。
顾迟玉也蹭蹭他,轻笑道:“我知道。”
第二个展品是以绳缚为主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起年轻美貌的圣子,这个奴隶是明显更有成熟风韵的男人,身体也比清瘦的圣子更加丰腴,在绳子的紧勒下很有肉欲感。
长时间的折磨让男人看着有些憔悴,那张俊秀的脸上糅杂着矛盾的疲惫与欲念。
一条长长的麻绳穿过他的双腿之间,并在机械臂的活动下,紧贴着私处缓慢地前后移动。
麻绳的刺激比羽毛更强,机械臂几乎是每隔一会儿就发出红光,男人咬着唇不断呻吟,明明已经在寸止的折磨下痛苦到了极点,却还是主动挺着腰腹,用肉穴去磨那根麻绳。
侍者又适时地走过来解说,男人被绳子勒得饱胀突起的双乳上,两点红润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不时会有液体从展柜顶层,精准地滴在双乳上。
“这是主人特别研制的药剂,让身体在瘙痒的同时开始发情,而且随着性欲的刺激,这种痒意会越来越强烈,只有高潮一次才能缓解。”
但滴在双乳之上,被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却没有办法哪怕轻轻挠弄一下奇痒无比的胸乳,只能在情欲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来回磨蹭着紧贴肉穴的股绳。
但越是磨蹭,性欲越强,痒意也愈发深重,完完全全的恶性循环。
“因为没有办法通过高潮缓解,到了后期,这位可怜的先生会每时每刻都生活在寸止的痛苦之中呢。”
贺棠几乎要对这个俱乐部的主人感兴趣了——感觉能从对方那里买到很多好东西欺负哥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药剂,给我多拿一些。”他轻敲了一下展柜。
“好的。”侍者优雅地欠身,“我会将您购买的东西准备好,离开时再一并奉上。”
贺棠随意地点了下头,又靠过去和顾迟玉咬耳朵。
“哥,”他嗓音有些沙哑,他在看这些展品时很有自己的一套过滤方法,已经不知道脑补了多少用在顾迟玉身上的场景,他轻轻挠着男人的掌心,他哥现在被调教得很怕痒,光是挠掌心都忍不住敏感地缩了缩手,“我们回去也试试股绳,不知道如果是哥哥的话,能不能忍住不去磨蹭呢?”
顾迟玉迟疑了下,诚恳道:“我不知道。”
他也是人,是人就会失控,就会有无法忍耐的东西。
“回去试试就知道了。”贺棠翘起嘴角,一锤定音。
第三个展柜比较特别,是一对双人展柜。
一左一右两个女人长着一模一样的秀美面孔,她们是一对双胞胎。
但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人,现在却面临着截然相反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左边的展柜里不断喷出特制的药剂,让女人完全沦陷在发情发痒的地狱之中,连两处肉穴内插入的透明阳具,也灌满了药液,一点点浸润身体内部的每一处。
但被拘束住的双手以及下体上穿戴的贞操带,都让她没有丝毫疏解的办法。
每隔一会儿,展柜里就会喷出水柱,水柱里全是高浓度的药液,它们精准地喷洒在乳头、阴蒂和足心上,但最敏感的阴蒂在在液体喷洒刺激到完全发情之后,就会被再次闭拢的贞操带完全隔绝住,在一片空虚中无助地抽搐,永远也无法得到一点爱抚,一点快感。
同样极度骚痒发情的乳头和足心倒是受到了一些款待,但看女人的反应,或许她更希望没有才是。
机械臂上的毛刷固定在乳尖和脚心上,对着嫩肉开始高速旋转震动,女人也开始流泪和呻吟,秀美的脸庞被刺激到扭曲。
全身催淫让细微的一点挑逗也会濒临高潮,但因为奴隶没有高潮的权利,她只能不断地,不断地被寸止下去,而她的身体,也将永远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
右边展柜的女人同样被药剂浸透灌满了全身,但相反的是,她骚痒泛红的双乳和足心没有受到任何欺凌,反倒是最敏感的肉穴正被一刻不停地侵犯着,女人跪伏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但三角的边缘却并不是平滑的,反而密布着一颗颗突起的珠子,拉珠一样的道具做成滚轮的效果,一直在下体滚动碾磨着,阴蒂的位置则固定着一个高速旋转的毛刷,让那颗敏感的肉蒂不仅要被滚轮上的珠子玩弄,还要一直承受着毛刷的挑逗挠弄。
她甚至“幸运”地没有被寸止,可是每次攀上高潮时,早就设置好的装置就会在勃起充血的肉核上喷上一滴麻药。
轻轻一滴,就足以让她失去高潮的全部快感。
但也因为只有那么一滴,身体在短暂的麻痹后又会迅速被滚烫燥热的情欲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展柜里的女人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她绝望地呻吟着,满脸都是泪痕。
两个展柜就这样左右相对,这对双胞胎注视着彼此,一个永远在寸止,一个永远在高潮。
她们是否会彼此羡慕,又是否知道,彼此同样身处痛苦之中呢。
贺棠看得若有所思,其实这种玩法他有和顾迟玉玩过,但似乎也还有改进的空间,一边挠痒一边禁欲,应该会刺激得哥哥更受不了吧。
那个滚轮的设计也很有趣,可以试试把哥哥全天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连睡觉的时候都一直被玩弄碾磨着肉穴,就好像哥哥的骚穴天生就该和这些淫虐的玩具固定在一起,要是想解开轻松一下,反倒才不可接受呢。
而且,如果给哥哥的双脚浸透这种药液,再穿到痒刑靴里,一定也很有意思。
第四个展柜是以憋尿为主题的。
......
第二天顾迟玉再把贺棠拐过来治疗的时候,面色居然难得的带上了两分憔悴。
季酌有些纳闷:“就这一天的时间,你们俩干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棠也有点憔悴,不过整体精神头看着比顾迟玉好多了。
顾迟玉很不愿意回忆自己昨晚究竟经历了什么,言简意赅道:“去治疗室。”
季丛笑而不语,她懒得管自己那个单身多年的傻弟弟,领着两个人进去了。
顾迟玉坐在一边,贺棠则躺在治疗床上,他身上固定着拘束带,和密密麻麻的神经贴片。
“我这个治疗方式呢,简单来说叫梦境疗法,”季丛解释道,“在古地球时期人类还没有进化出精神力的时候,针对解离症就有这种类似的疗法,但针对目前的情况该如何展开,以及这种疗法的效果如何,都还是不完全确定的,我也还处在试验阶段。”
两个人都没什么反应,他们这时候想法倒是差不多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传统来说,梦境疗法的引导者是医生本人,不过对于精神力异变的患者就另当别论了,精神海是梦境的基础,但随意接近患者的精神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季丛看着顾迟玉,“我需要一个陛下充分信任的,且精神力比他更高的人来做引导者的角色。”
顾迟玉神色有些紧绷,贺棠倒是放松下来,他很放心把自己交到哥哥手里。
“所以我昨天一定要让你做那个模拟梦核,”季丛严肃道,“小玉,但凡你还有一点犹豫和动摇,还有哪怕一点试图操纵陛下的想法,你会在治疗过程中彻底毁了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下意识地看向贺棠。
他注射了药物,刚刚还强打起精神听着,这会儿已经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