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行身体一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摸了摸胸口的脑袋,他心知以杨瞻夜的性子,此刻多半又在自责,于是有意岔开话题调笑道:“今天怎生这般主动?那为夫可就偷个懒,等阿夜来伺候了。”
杨瞻夜闻言,张开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下,却跟小猫挠似的,一下子将他满心的怜惜全都化作热血冲到脐下三寸去。杨瞻夜从前在情事上总是束手束脚,向来都是他做主动的那个,燕沧行有些玩味地看着杨瞻夜解开衣带骑在他大腿上,若在三年前这可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待遇。
清醒的杨瞻夜到底不像之前那个撒酒疯的小军师,他手掌摸索着,越往下动作越迟缓,等到两腿之间更是犹豫半晌,才缓缓解开最后的底裤。天乾半硬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杨瞻夜只能看到个大致轮廓,然而空气中一下浓郁起来的信香却让他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阿夜,给相公摸摸好不好?”
燕沧行已经做好了被人再咬一口的准备,却未想杨瞻夜低低嗯了一声,随即细白的手指搭上他那东西,轻轻抚弄起来。他手法算不上多么娴熟,此刻夜色低沉,燕沧行也看不见什么,然而光是想象自家漂亮地坤拿一幅含羞带怯、却还要故作镇定的表情伺候他的东西,就足够让他血脉贲张,连带着阳物都涨大几分,沾了湿滑前液跟条活泥鳅似的,杨瞻夜手一抖差点握不住。
虽然之前说要偷懒,可到此时还忍得住那他可白当了天乾。燕沧行低喘一声,撑起半个身子就要坐起来,未想身上人却不遂他的愿,杨瞻夜按住他,却往他怀里拱了拱,紧接着燕沧行只觉下身一暖,性器被纳入了某个比环抱的手指更柔软湿润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俯下身,燕沧行顾忌他现在身体受不住天乾,几乎每次都会先给他含出来一回,令他足够动情了再做正戏,杨瞻夜虽有些排斥,却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舒服。古人云礼尚往来,他不好一直做享受的一方,倒是想还这份礼很久了。反正现在燕沧行也看不见,却方便了他大着胆子动作,反正无论如何失态也不会给人瞧见便是——
从前燕沧行在床上给他含得挺轻松,教他以为这不是什么难活计,然而现实与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天乾的阳物生得粗大,他又是第一次做,只能堪堪含进个头,按记忆中燕沧行对他做的那般拿舌头一点一点舔掉前端渗出的液体。天乾的腿根的肌肉绷紧了,杨瞻夜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然后一只大掌轻轻覆在他头顶,带着点力度下压,像是试探,又仿佛鼓励。
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人,只能努力吞得深些,然后根据燕沧行的反应判断他的感受。天乾的信香在性器处自然格外浓郁,即便是杨瞻夜这种不能完全算地坤的地坤也无法不受影响,他有些意乱情迷地眯起眼睛,身体一阵燥热,双腿亦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摩擦着。
燕沧行比他想象得不好过多了。地坤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一半,前半性器被湿软而温暖的口腔包裹,被冷落的后半便愈加蠢动,直想粗暴地顶开他喉咙,将整根都肏进去才罢休。然而比身体直接感受更刺激的,是白日心高气傲的小军师夜里却温驯地跪在他胯间,讨好地、甚至痴迷地含住他性器的认知,天乾于暗处无声地捏紧拳头,只恨方才起来时未点上灯,竟令他错过这般美景。
“阿夜……动一动。”燕沧行胸膛起伏,呼吸亦不自觉粗重起来。
“嗯、唔……?!”
杨瞻夜未反应过来,只含混地发了个音便被人猛力按住后脑,燕沧行借着这个姿势在他口中挺动起来,仿佛在肏他的嘴一般。杨瞻夜被他插得喘不上气,反射性地咳了两声,喉口收缩挤压龟头,反倒令天乾更加兴奋,他大力挺动几下,一时间失了精关,悉数泄在杨瞻夜嘴里。
又多又浓的白精喷涌而出,偏偏前端又被堵着,杨瞻夜被措不及防射了一嘴只能悉数咽下去,呛得他眼泪淌了满脸,抽抽噎噎却话都讲不出。燕沧行摸到人脸上的湿痕吓坏了,以为自己将人欺负哭了,连忙把杨瞻夜从被窝中捞出来抱在怀里。
“阿夜,对不起,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就——”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拱了拱腿,觉出膝盖上一块湿痕,再一摸杨瞻夜腿间滴滴答答黏成一片,这才心领神会附在人耳边低笑起来,“小骚货,相公的肉棒就这么好吃吗?光是上面吃着,下面就喷这么多水?”
“你——!”
杨瞻夜的脸红透了,却也无法反驳。方才他一边给燕沧行口交一边在下面偷偷夹腿,及至燕沧行射出来时,他根本没人碰竟也去了一次。虽然可以将这副身体的淫荡反应推给地坤的本性,但自己究竟有没有到情期杨瞻夜还是感觉的出来,虽然天乾的信香也不能说是全无影响,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更多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仅仅是舔着燕沧行的东西,就起了反应。
思及此,杨瞻夜更加无法直视自己,逃避似的将脑袋埋进天乾怀里:“我困了,要睡觉。”
“是么?”燕沧行玩味地在他腿根一抹,手指抽出来时借着月光能看见挑起的晶亮银丝,“阿夜的穴饿成这样,若是吃不饱精能睡得着吗?”
“要做快做。”杨瞻夜气不过,在人肩上咬了一口,却忽然发觉腿间硌着某个硬热的东西,“你怎么被咬也能硬——!”
燕沧行在心里叹息,每次他家小军师拿这种眼神瞪他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干哭。今夜反正如何过分的事情都做了,明天早上起来被揍那是明天的事,燕沧行决意再欺负一下人,于是躺平了将双手枕在脑后,道:“阿夜既然难得主动,那就主动到底嘛。反正你之前醉酒的时候,又不是没做过——嘶!”
杨瞻夜抓住他腿间那根东西,使劲捏了一下。燕沧行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一面又是讨饶道好阿夜我错了我不说了,一面又是喊自己方才撑了那么久腰痛胳膊酸的。我还没嫌累呢,杨瞻夜白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听话,扶着天乾立起来的阳物往自己穴里送。
反正下不为例,他咬住嘴唇想道。
即便那穴里已出了水儿,但要一口气吃进天乾的东西还是不容易。杨瞻夜试了几次,皆只吞进去小半个头,于是他只能先退出来,拿手指抹开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再伸进去做扩张。三根手指在穴内搅动,带出的阵阵水声在暗室里格外清晰。这种仿佛在人面前自慰的错觉令杨瞻夜耳根都发烫,他看不清燕沧行如今是何种模样,却依旧能感受到天乾如狼似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但他仿佛故意为难杨瞻夜似的,一直没有动作,顶多是在他再一次试图坐下去时,两只手伸上来帮他撑了一撑,还不忘在臀上揉出几个红印。
杨瞻夜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坐到了底。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上次他前戏做得不够,比起快感来说更多地是要被撕裂一般的胀痛;这次他放松许多,前端翘起的龟头顶在早就熟悉的生殖腔口,差点令他腰都直不起来。地坤下面的肉穴要比上面的诚实、也淫荡得多,早在天乾的东西进来时便自发地收缩吮吸起来,杨瞻夜自然是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然而快感又如何是深陷情欲的地坤能控制得了的呢?
但燕沧行仍旧没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知道他在等什么,两相僵持下最终还是地坤先服了软。夜风吹开帘帐的一角,月光恰巧洒落在他身上,也恰巧能教燕沧行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如何从一开始不情不愿地撑着他腿上下吞吐自己的东西,到后来渐渐得了趣儿,主动仰起颈子扭腰摆臀,把含在身体里的性器往最能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上撞的。
从燕沧行的角度望去,长歌半眯着眼睛,一副被彻底肏开的模样,修长笔直的双腿连带纤细的腰肢不住摇动着,一只手也伸到前面来圈住自己的性器套弄。他前倾身体时,胸前乳尖便仿佛送上门来一般擦过燕沧行的嘴唇,只消他张口用力一吸,那原本已滴滴答答淌水的穴里便不受控制地又绞紧了,急不可耐地要榨出阳精来吃。
“嗯啊、沧行,好深、撞到了,呜呜、又要、又要丢了——!”
随着一声高吟,杨瞻夜前面的玉茎又直直射出来一大滩精,人也脱了力趴在苍云的胸膛上。燕沧行此时已被他勾得三魂失了七魄,当即从善如流地托起他身子,一下一下往上顶胯,上面亦狠狠撬开人齿关勾住舌头,誓要从他满口自己精液的味道里找出一点属于地坤的清甜香气来。
他动作越顶越狠,杨瞻夜开口的浪叫要么是被他吻住变成含混的呻吟,要么就是被他插得只余细碎的喘息。地坤的生殖腔口已经被天乾的龟头用力顶着磨了无数回,已经又痛又麻,饶是这般,他还是努力攀住燕沧行肩膀,在他耳畔断断续续地道:
“沧行、沧行,插进来,射到里面好不好?射到、唔、啊、射进去的话,会有孩子……”
若不是知道杨瞻夜心里想的什么,燕沧行几乎以为他都是在哪儿学的叫床话故意勾引人了。他未回答,只是再次顶到最深处,浓稠的精液顿时溢满了两人交合处的缝隙。
虽然即便不进生殖腔,这般情况地坤亦是有可能受孕的,但杨瞻夜仍有些失望。只是连续高潮之后的疲倦感很快袭来,他倚在燕沧行怀里嗅着天乾的信香很快迷迷糊糊,只来得及抓住人肩膀小声嘟囔道:“别拔出去……”
苍云将军神色温柔地盯着怀里的人好一会儿,终于俯下身吻了吻人汗湿的鬓角,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侧躺下。
阿夜,他有些无奈地想,我希望你梦里有我,又希望你梦里不要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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