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到哪儿了……?”
燕沧行趴在人肩头,听见有人唤他才睁开眼睛,两旁路边悬挂的灯笼都被吹熄了,一条长街上惟有杨瞻夜手里那盏灯亮着,在瑟瑟风雪中摇出一圈晕黄的光。
“到家了呀。”
他的光弯起眼睛笑了,伸手过来替他拍掉头顶上的雪花。
杨瞻夜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烧了一桶热水,将燕沧行剥干净丢进去,命令他不把浑身酒气洗掉就不许上床。燕将军委屈巴巴地抱着膝盖坐在浴桶里,直到杨瞻夜来看他:“怎么这么久?洗干净了就快点回来睡觉,我还要洗呢——唔!”
他刚凑近,方才蜷成一团的人突然伸长了手臂将他脖子勾住,杨瞻夜被迫弯下腰,紧接着天乾的吻便贴了上来,杨瞻夜瞪大眼睛愣了一瞬,终究还是垂下眼睛回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下次要凑上来之前先说一声,衣服都弄湿了。”杨瞻夜偏过头去,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眼角脸颊都染上一层薄红,不知是因为热腾腾的水汽,抑或是是因为方才的亲吻。
燕沧行十分自然地抽走他衣带,“既然如此,那一起洗便是。”
等杨瞻夜被人抱进浴桶里坐下才觉出哪里不对来:“燕沧行你装醉!”
“醉是真的醉了,只不过没那么深而已,”燕沧行坐在他背后,替他梳洗散开的长发,“再说阿夜对我笑一笑,我便是没有喝酒都要醉的。”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杨瞻夜觉出某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在后腰。他当即别过脸去:“程大夫说了,地坤汲、汲取天乾信香也不、不只那一种方式,所以……”
杨瞻夜吞了吞口水,他被天乾圈在怀里,身侧全是人信香的气味,他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自然没什么底气。
燕沧行却轻吻了他的鬓角,低声附在人耳畔道:“我不碰你,阿夜再像之前那般……帮帮我可好?”
杨瞻夜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一开始是他骑在燕沧行身上握着天乾沉甸甸的那一根,浴桶里空间狭小腾挪不开,再加上他磨磨蹭蹭不多时连水都凉了,燕沧行怕他着凉,便穿了衣服又把他抱回床上。烛光跳动下杨瞻夜再没了半夜时的勇气,目光数次对上天乾的性器又挪开,燕沧行便道他既然不肯看那不看只动作便是,说着便把手里捏着的衣带蒙在他眼睛上。
杨瞻夜陡然没了视力,其它感官便格外敏锐,他下意识地吸了下鼻子,只觉空气中的信香气味浓郁起来。天乾的阳物抵在他鼻尖,轻轻拍打两下又缓缓下滑落在他嘴唇上,少许渗出的前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黏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论如何已是箭在弦上,杨瞻夜摸索到天乾两腿之间直挺挺立着的阳物,试探性地在前端舔了两口。燕沧行硬得很快,没几下那东西便涨大到杨瞻夜含起来有些困难的程度。味道自然是算不得好吃的,然而混合着天乾的信香的前液对地坤来说本就是催情的药引,杨瞻夜一面努力咽着,一面还要撑在苍云身上稳住自己,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累了,于是努力回忆着燕沧行给他做时的模样做出吸吮的动作收缩口腔,想让他快点射出来。然而兴奋的天乾偏偏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越涨越大,还借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杨瞻夜被堵得一时连呼吸都忘记,泪水将蒙在眼上的衣带都泅湿了。
他那番难受得紧,然而落在燕沧行眼里又成了另一番景象:发间犹带水汽,面若桃花的地坤趴在胯间努力含着天乾的东西,即便他的技巧算不上多么纯熟,那张又湿又软的小嘴也丝毫不逊色下面的穴;燕沧行被他又吸又裹伺候得舒服了,自然忍不住想更深些将整根都塞进去。长歌吃不下这么多,含进大半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低低支吾几声,还是顺从地任由燕沧行拉住他的手,将纤长十指搭上露在外面的半截,圈在一起磨蹭。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落在燕沧行眼里有多诱人。燕沧行不得不承认,他快要射了、从杨瞻夜口里抽出来时,是故意慢了半拍的,这样他便能在拆下那块湿透的蒙眼布时欣赏到人双眼失焦,半张脸都挂上他的精液,嘴唇被磨得像是熟透果实般艳红的淫乱模样。
杨瞻夜只觉嘴唇仍在发麻,他微微颤着,还未说一句话便被天乾凑上来狠狠吻住,燕沧行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翻搅着,地坤原本不多的信香渐渐被他引出来,和天乾的混在一处,催得满室都是情欲的味道。
“等等、不是说了不碰我的吗——!”
直到燕沧行的吻一路下移至胸口,一边的乳尖上传来熟悉的湿热触感,杨瞻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人方才的承诺,慌忙推了推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还不是阿夜太诱人,勾引得为夫把持不住,”燕沧行有些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说的话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像狡辩。然而在床上他最的便是用各种手段让杨瞻夜的底线一降再降,于是当即伸出手在人臀上揉了一把,又强行挤进人故意夹紧的腿缝里去,“我们来打个赌,若是阿夜这儿没骚得直流水,我就放你去睡觉——嗯?”
他熟稔地伸进两根手指撑开后穴往里探去,却摸到根不寻常的硬物,当即便夹住它抽了出来,只见一根翠绿的玉棒掉在床上,上面还泛着莹莹的水光。
“这是程大夫给的药玉,你抽出来做什么。”
见燕沧行玩味的目光盯着自己,杨瞻夜更是撇过头去不愿看床上的东西。程知意白日给他上药时原本直接拿了个做成玉势形状的,说要插得深些抵到腔口才能有效果。虽然更大的他也不是没吃过,但要他白日里成天都带着那玩意儿还是让杨瞻夜接受不来,逼着人换了根最细的。然而细也有细的坏处,他只消一动便觉得那玩意儿时时都要掉出来,只能夹紧了屁股,连路都不会走了,唯恐被人发觉出什么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你这些日子都要含着它?”燕沧行两根手指捏着那药玉,揽了人身子在耳侧暧昧低笑起来:“上面涂的什么药,不如给你相公的东西上也涂点儿,插进去暖着保准比这小东西有用。”
杨瞻夜冷笑一声:“如若你能保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硬着并且一动不动的话,也不是不行。”
燕沧行一面摇头苦笑一面给他又将那药玉给他推了回去,其间还故意剐到杨瞻夜的敏感点,逼得人惊喘一声,“你以为我前阵子晚上都是怎么过的啊。”
他身子一歪,便连带着杨瞻夜一同侧躺下去。察觉到身后天乾那一根又直挺挺地立起来摩擦着自己臀缝,杨瞻夜不由得暗自咬牙这人一天到晚都哪来的精力。
苍云凑上来咬了下长歌白里透粉的耳垂,又拿长出些青茬的下巴去蹭人后颈那块软肉,手更是伸到前面来圈住悄悄抬了头的玉茎上下套弄:“阿夜不动,我就蹭蹭马上弄出来可好?”
杨瞻夜不得不承认论起手活来燕沧行要比自己熟练得多,他即便有拒绝的心也很快被他弄得只剩下呻吟的力气。天乾火热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磨得会阴连带着后穴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等到燕沧行再射出来时杨瞻夜的小兄弟也被他捏着出了两波精,长歌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被两人的精液浇得乱七八糟,合不拢的腿根里一片熟红,这副仿佛被肏坏了的模样教燕沧行不敢再多看,连忙披了衣裳去给他打水。
杨瞻夜倚在燕沧行怀里任由天乾给他擦身子,眼尾仍残留着一抹情欲未褪的潮红。情事过后累极的地坤显出几分慵懒,他谅燕沧行不敢再胡来,于是抬起白皙足尖在人脚背上轻轻蹭了一下:“马先留在程大夫那儿,明日叫个马车回去罢。”
燕沧行闻言手下一顿:“……怎么突然想到坐马车?”
杨瞻夜闭目养神未回答他,却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腿被磨成这个样子后面再插上根药玉,要是骑着马回去他怕是后面几天都别想下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