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起身,拉开了床头的暗格。暗格里躺着程知意之前上药时给他的玉棒,除此之外还有一根更粗大的、形状也与天乾的真家伙颇为肖似的玉势。那东西是燕沧行离开之前特意去找程知意要来的,他还记得苍云没脸没皮在他耳畔笑嘻嘻道虽然比不上你男人的东西,但阿夜若是晚上寂寞了也可以稍稍安慰一下自己。
现如今燕沧行一句玩笑话眼看就要成真,更是让杨瞻夜觉得自己脸都没地方搁了。今天只是个意外,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杨瞻夜咽了咽口水,朝暗格里的玉势伸出了手。
“阿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回来啦——阿夜?”
燕沧行在长安前前后后忙了两个多月终于解决了事情,一得到圣上准他离京的旨意连忙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往回赶,一路上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与他的阿夜见面之后,他要怎么把人狠狠抱在怀里亲,一解他这么久以来的相思之情。
他踏进苍云堡时天光破晓,想着杨瞻夜可能还未起,便特意放轻了脚步,结果刚到门口便听见床上轻轻一声唤他名字,燕沧行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便大大方方走进去,结果却抓到一只蜷在被子里的虾米。
“别过来!出去!”
杨瞻夜听到他声音的时候都慌了,这人怎么要早不早要晚不晚偏生挑在这时候回来!情急之下他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住,无论燕沧行怎么扯都不放开。
“阿夜,是我。”燕沧行唤他,这满室情香夹杂着些许性事过后的腥膻气,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杨瞻夜方才偷偷在干什么,不由得唇角笑意更深,“你再不出来,我可硬闯了啊。”
“我知道是你,所以才让你出去!”若是让燕沧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脸还往哪搁,杨瞻夜一门心思紧紧闷头扯着被子,却未想刺啦一声响起,他手中一空,眼前便出现了苍云笑着掂了掂手里陌刀的模样。
燕沧行将陌刀和盾都搁在床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长歌在乱蓬蓬的棉絮之间宛如一只惊慌失措的鸟儿,看见他欺身上来还往床里缩了缩,黑发如瀑衣衫散乱,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闷久了还是刚做完点别的什么一片通红,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似乎眨一眨就会淌下来。
他忽然瞥到被杨瞻夜搭在腿间的布料,杨瞻夜这会儿已经吓傻了,就连他轻松将衣裳拎走,露出他仍含着玉势的殷红穴口都没反应过来拦一拦。正当燕沧行想要顺手把那衣服丢在一边时突然觉出不对来,这衣裳的尺寸,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杨瞻夜方才是抱着他的衣服、喊着他的名字在床上自慰?
将所有线索拼在一起的瞬间苍云跟断了弦似的,也不管自己一身整齐玄甲会不会扎到人了,他现在满心都只有一路上重复了无数遍的念头。
抱他,然后狠狠地吻他,要他浑身都沾上自己的味道,要他融进自己骨血里,再不分离。
阿夜,阿夜,我好想你。他一边飞快地解着衣裳,一边在亲吻的间隙贴着长歌的耳畔呢喃。杨瞻夜此刻已顾不上羞了,他揽紧苍云的脖子,像是搁浅的鱼汲取水源一般汲取天乾身上的信香。那衣裳上早已淡薄的信香定然比不上本人,他无意识之间双腿已勾上天乾的腰,身子后倾要将人往床榻里带。
燕沧行被他的小动作勾得邪火乱窜,当年青涩的、连腿都不肯给他掰开的小军师如今已经会主动贴着他,悄悄将胸前的两点和下身淌着水儿的小穴磨蹭得熟红,一副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模样。
饶是这般,燕沧行依旧在满室两人如身体一般勾缠交连的信香之间觉出一丝不对劲,杨瞻夜那原先清清冷冷若即若离的信香,较之以往似乎甜腻得过分了。
“阿夜,”他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情期来了?”
杨瞻夜被他问得一愣,恍然才觉得自己最近身上异常的烦闷空虚,和夜间的低热春情都有了源头。他自腺体被弄坏后,已有几年没来过情期,是以都忘记了从前情期来时是什么滋味,只当自己换季之交身体不适。燕沧行回来后谨遵程知意的医嘱,给他拿天乾的信香养着,如今他又恢复正常的地坤情期,合该是情理之中的事。
燕沧行见他垂下眼不说话,便知他是默认了,他心中高兴得尾巴几乎要摇上天,却还是强装镇定解了衣服在床边坐下来,将地坤微微发烫的身子揽进怀里:“今天是第一次?那我倒是赶巧了。”
他赶巧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杨瞻夜用力推他,奈何情期中地坤手软脚软,不但推不开,反倒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他哪里不知道燕沧行是什么意思?见他这么磨磨蹭蹭心下反而烦躁起来,索性将衣领又往下拉了拉,撇过头去将白皙后颈露在人眼前。
“之前程大夫给我用了祛疤的药膏,我自己看不见,但他说那伤已淡许多了,”他后半句话声音小了许多,但已足够让天乾听得一清二楚了,“所以……结契应当是没问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未成想,我这辈子还能与同一个人结两次乾坤契,”听闻杨瞻夜的话,燕沧行却反而将他推开了些,双手按住他的肩头,声音中亦带上几分郑重,“上次事发突然,未来得及问你。阿夜,契成之后,自此乾坤一心同体,生死不离,你可想好了?”
“一心同体,生死不离……”杨瞻夜垂下眼,小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执过那双持刀握盾保家卫国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是你答应我的,燕沧行。你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我了。”
他话音刚落,便被狠狠按在榻间,随后后颈一痛,急不可耐的天乾咬破他的腺体,混入天乾信香令地坤的欲火烧得更旺,他后穴仍咬着玉势,情液却已满得含不住了,沿着缝隙溢出来,燕沧行看得眼红,一把将那死物抽出来换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
杨瞻夜方才自己前面后面玩了半天,统共就泄出来一回,如今却被燕沧行只狠狠肏了一下便交了精。他尖叫一声,在终于高潮的痛快余韵中浑身发抖,原本环在燕沧行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地垂落下来。
燕沧行只低头打量了一眼他这副淫乱模样,地坤在情事里稍稍满足了,然而对于他却连开始都算不上。他将杨瞻夜翻过身去,无视了人带着些惊惶的“不要”,一手按住他的腰逼他不得不将臀抬高,将那被玩开了一道缝的穴口送到自己阳物跟前,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他肏得又快又狠,杨瞻夜被他顶到床头,连身下床铺都抓得凌乱。燕沧行俯下身来一遍又一遍地咬着他的颈子,仿佛要把之前没能结契的那段日子都补回来似的。然而地坤情期的身体原本便是为了交合而生,他一面觉得受不住了,一面却又更想要,想要天乾的性器碾过他每一寸穴肉,想得连最里面的腔口都张开了,期待着被捅进来灌满,将阳精统统锁在里面。
他这般想着,身体亦开始不自觉的迎合摇起腰来,燕沧行被那左扭右摆的屁股晃得眼红,伸手在上面狠狠掴了一巴掌,“阿夜,相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嗯、舒服,还要相公用力肏我……”
燕沧行从前在床上兴起了会教杨瞻夜讲些荤话,杨瞻夜一开始听了便羞得骂他流氓无赖,时间久了却也近墨者黑,偶尔也浪叫上那么一两句,反正横竖也只给他一个人听,再者燕沧行每每听他叫床,总是肏得格外用力,杨瞻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地坤重欲的身体,有时被发了狠对待反而比温柔的和风细雨更痛快些。
果不其然,燕沧行听了便跟疯了似的向前顶胯,天乾的性器抵到最深处,硬生生在那数年都无人造访的生殖腔凿开一个小口,情期之内地坤的腔壁受到刺激渐渐张开,立马被天乾抓住机会,将龟头卡了进去。燕沧行甚至直接在敏感的腔内小幅度抽插起来,杨瞻夜方才于他插进来那一瞬间又高潮了一次,若不是有天乾的东西堵着,怕是要喷得满床都是。
“沧行、沧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般姿势令杨瞻夜看不见燕沧行的脸,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苍云的名字。天乾的东西渐渐涨大成结,燕沧行亦喘得厉害,又俯下身来咬破他的后颈,情迷意乱直接长歌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发情的雌兽伏在人胯下,这般认知令他浑身又烫红几分,下意识挣扎着想逃却被两人相楔处紧紧卡着不能动弹,任由天乾滚烫的阳精和自己的淫液将他生殖腔撑得涨满,连小腹都微微凸出一道弧度。
两人的信香渐渐交融合二为一,如今便算得契成了。燕沧行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已失了神的杨瞻夜翻过来,又深又重地亲了他几下,等结一褪便拔了出去,兀自坐在床边系上衣甲。
杨瞻夜双眼仍旧迷离着,在燕沧行拔出去的时候哼了几声,面上竟显出几分不情愿来。没了天乾的阳物堵着,方才他射的精混着地坤的淫水失禁般往外流,燕沧行寻到方才被丢到床尾的玉势,掰开他的腿又塞了回去。
“阿夜发了情这么骚,只来一次哪儿满足得了你?”杨瞻夜抬腿便想踹他,被燕沧行捉住脚腕在小腿肚上轻咬了一口,“自己先玩会儿,等我出去告个假,接下来几天好好陪陪你。”
于是直到情期过去之前,杨瞻夜都过着吃了睡睡了醒醒了做的生活,地坤多年未经情期的身子一旦开了荤便浪得不行,甚至他半夜被热醒还会缠着天乾主动要。许是这几天折腾得太猛,杨瞻夜情期即便情期结束了,也整整三天没能下床。他一想到程知意来看他时脸上的表情,就忍不住在被子里捏紧了拳头。
恰逢此时罪魁祸首满面红光地掀开帐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烤包子。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结契,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给你烤了两个连我自己都不敢吃的冷包子,你也是饿坏了,连那种东西都吃得下去……我之前那三年在山里可没了火头军,什么都得自己来,打猎做饭也从头学起,”燕沧行眨了眨眼睛,将两个皮薄馅大,色泽金黄的包子献宝似的递到他跟前,“阿夜,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我跟你说了什么?”
“吃了你的包子,就是你的人……”杨瞻夜咬了一口包子被烫得吐了下舌头,索性先放下手里吃的转向他,“那你记不记得,我最后一次给你弹的曲子是哪首?”
燕沧行愣了下,正当他飞速在脑海中搜寻记忆时,却见长歌弯起眼睛笑了,杨瞻夜平日作军师时十分严肃,偶尔笑起来便有种云销雨霁的绮丽,“我所思兮在雁门,欲往从之雪纷纷……”
“沧行,”他说,“我爱的人在这里,所以……我也会一直,陪他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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