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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光芒把安傲的脸都照得发蓝,在阴暗的餐厅里显得尤为离奇恐怖。
常羚后撤一步,说:“你看这种鬼东西干嘛?”
“羚羚,别无视我的话。”
“我没有!”
“你有。”
安傲走近他,用双手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腾出手来摸他的肚皮。安傲的动作非常轻微,好像在呵护着一个可能有的小生命,好像那柔软的肚皮底下真的孕育着一个宝贝。他弯下腰,凑在常羚的耳朵边,说出来的话对于常羚而言就如同恶魔呓语,“有可能的。”
“没可能!”常羚狠狠推开他,“你看多A片了吧?胡说八道,我可以忍你,再有下次……”
安傲重新抓住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笃定地说:“我们有可能的,羚羚,不要逃避。”
常羚用力地挣扎,但安傲全力以赴时绝对能压制他,即便他只是想甩开安傲都做不到。
安傲拧住他的手脚,强行把人抱起来,送回了卧室的床上。
“好,现在才9天,也许还不准。”安傲安抚着他,揉搓着常羚柔软的手,在他身边躺下,拥抱住他整个人,不让他跑。等到常羚冷静下来,安傲用商量的语气问,“那过两天,我们去检查一下,行吗?第11天,有没有都该有结论了。”
“去哪检查?!”常羚烦躁地踢了他一脚,“我不去医院!”
“好。”安傲对他言听计从,不管常羚说什么,他都附和,先安抚再谈判,“那我去买个检查的工具回来,在家里弄,行吗?”
常羚被他钳制住双手的手腕,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赌气地转开脸:“随你的便。”
然而安傲只需要这句回答就足够了,他满面笑容地重新拥抱他,小声劝他睡觉。
常羚又眨了眨眼睛,安傲说得对,他眼皮都已经快合不拢了。
于是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在安傲的怀抱中沉睡过去。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安傲的气息,被这股温暖的气息怀抱,竟然会给他安心的感觉。
就在此刻,常羚觉得,拥有安傲似乎也是不错的事情。
……
等天亮后常羚想炸了前夜的自己。
拥有安傲是不错的事情?
明明是拥有个随时要气死他的大地雷!混蛋!
常羚坐在床上拼命骂街,就在他面前,放着一个长条桌,桌上摆着五碗汤,分别是:鲫鱼汤、鲫鱼汤、鲫鱼汤、鲫鱼汤和鲫鱼汤。而安傲坐在床尾那振振有词,告诉他喝鲫鱼汤对身体有好处。
常羚用眼神剜他:“有什么好处?”
安傲哑然几秒后,心虚地说:“总之是有好处。”
“这不就是催奶汤吗?!”常羚炸了。
常羚抵死都不肯喝这种玩意,安傲拿他没辙,只好顺着他送他下楼,然后重新做了一些常羚能咽下去的食物。可是安傲这种宛若呵护孕妇的态度更令常羚烦躁,他窝在沙发里,从头到脚都不顺心,不管安傲往他手里塞什么他都往外扔,砸在地上或墙上,收拾现场那是安傲的事。
筷子?扔。
遥控器?扔。
糖块?这里为什么有糖?扔。
手机?扔——等等,这好像是他的手机。常羚及时收手,虽然手机已经飞出去,但常羚利落地往前一脚踩在茶几上跳跃过去,在空中截住了飞行的手机。安傲也跟着一脚踩茶几上飞扑过去,将常羚圈住,让他站稳。常羚握紧手机,打开微信页面,看到了父母给自己发的信息,看了一会儿,常羚默默地删掉了来讯,捏着手机回到沙发里继续窝着。
他沉默下来,倒有些慑人。
安傲只看到他扫了眼微信就不说话了,但并没看到微信内容,所以他只知道常羚因为一些信息突然不开心,却不知道具体原因。他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只好陪着常羚一起在沙发里窝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扭头观察他的表情,常羚不高兴,不想说话,安傲也没有强行说一些笑话来逗他,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可惜安傲一番苦心都没被常羚察觉,他一心沉浸在郁闷的心情里,什么也看不见。
常羚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厨房的方向突然传来“嘀嘀嘀”的响声。
他皱着眉头朝厨房望去,安傲一直观察他,第一时间有所反应,马上起身说道:“是我煮了黑米粥,到点了,我去关。”他马上跑到厨房先关闭电源,让吵人的杂音停下,然后将锅里熬的黑米粥舀出来,端到常羚面前。安傲严肃地说:“我保证这个就是普通的粥,没有奇怪的味道……你可以尝尝。”
常羚端着粥碗,舀起来就吃,不说好吃也不说难吃,反正一直吃个不停,但就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不管它是甜是咸还是没有味道全都没有意义似的。安傲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是难受,就像心脏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哪哪都不舒服。于是等常羚吃完,安傲问他要不要出去玩?
“我现在?”常羚本来想说以他现在的身体可能最
', ' ')('好还是在家里待着比较好,但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于是又迅速抹除了自己的话,点点头说,“那就出去吧。”
安傲说:“要是你不想出去,我在家陪你。”
“我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闷着。”常羚从沙发上爬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问题,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臃肿,动作也非常迟钝,跟平时敏捷的身手完全不同。但他马上明白这确实是错觉,他刚刚可才踩着茶几飞过去抢手机,如果他不够敏捷那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对于自己心态的变化,常羚也知道他是精神出了点问题,不管为了哪个理由,他都要出去走走。
安傲拉住他。
常羚以为他要阻止,扭头看着他,目光中满是不高兴:“刚刚是你自己提议的。”
“没,我是说,你最好换一件衣服。”安傲放下手,非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常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审视自己,看到胸前被奶水打湿的两点,顿时又怒又羞臊,一甩手就噔噔噔往楼上跑。安傲还以为他生气又要给自己关禁闭,赶紧追上去,但常羚仅仅是去找纸擦乳头上溢出的那些奶。
“别拿卫生纸啊!这也太糙了!”安傲赶紧扭头去拿了一包湿巾过来,撩开常羚的衣服让他叼着。
常羚红着眼睛瞪他。
安傲顿时明白他把床上调情的手段不经意拿出来的举动激怒了面前的人,赶紧道歉,也没忘记马上改口让常羚用自己的双手拎着。接下来安傲再也不敢说令人脸红的暧昧发言了,他谨慎地握着湿巾一角,先将奶水抹开,用另一套更柔软的纸巾轻轻在常羚的胸膛上一下下地按,将那些乳汁吸收。安傲做这些动作时是一点调情的手法也没用上的,但他做的事情本来就够敏感了,一会儿用冰凉的湿巾,一会儿换成柔软的纸巾,在常羚柔软的乳房上擦抹,又擦过他柔嫩的乳头,将常羚撩拨得双腿发软。
常羚努力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双手全力抓紧自己的衣服,全神贯注地盯着挂在顶上的吊灯,用专注于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他只要稍微将自己的注意力漏给安傲的动作,按照他如今无比敏感的身体,当时就会像淫荡的妓女一样狼狈地倒退坐在床上,将自己赤裸的乳房与下体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拼命流水的两个小洞袒露给这位雄壮凶猛的室友。
他咬紧自己的嘴唇,努力不去想那些舒服的事情,安傲对他的呵护就像是最浪漫的折磨,令常羚愉悦又痛苦。
“行了。”
等安傲终于吐出这句话时,常羚迅速将自己的短袖放下去,遮住了露出的上身。其实常羚除却下身多一个小穴外,他的整体外形就是一个纯粹的男人,但就是他的胸脯这,总是软乎乎的,倒不是那种诡异的所谓“傲人身材”,也没多突起,但略鼓的小圆包摸上去的手感就是截然不同些,伴随着安傲越来越多次地揉捏,它好像变得更柔软了,每次常羚洗完澡脱光衣服对着浴室的半身镜照自己时,总会忍不住去注视并揉捏那个变得更奇怪的地方。
但哪怕他现在脱掉衣服站在外面,也不会有人认为他是女人,除非那些人能有机会触摸到他柔软又滑嫩的胸部,那就一定会承认这处其实是乳房。
“你干嘛这么紧张?”安傲被他突兀的举止吓一跳,然后笑出声。
常羚可一点不觉得好笑。
他板着脸说:“让开,我要去拿衣服,然后出门。”
“啊?”安傲伸手拦住他,“还没完呢。”
“还有什么?”常羚仍然努力地板着脸,表现出一种——我很不好惹的态度。俗称装酷。
安傲轻巧地伸手握住他鼓起的胸部,轻轻一捏。
常羚霎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再次变得湿润,他的乳房被安傲握住,轻轻一捏,竟然会挤出奶水,飙射在衣服上。在那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有一股奶汁从自己的乳头射出去。这种刺激的感觉像过电一样,让常羚失神又茫然。下一刻,安傲已经上手将他身上的衣服剥除,常羚紧张地推开他,抢走几张纸自己贴在自己的乳头上,让那些奶汁不至于继续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流,再把裤子打湿。
——虽然他现在裤子里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不怎么干涸就是了。
“还没弄完呢。”安傲捏住他的手腕,把人拖回到身边,“我给你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唔……”
安傲抱住了常羚,将他的手臂与上身锁在一起,一张嘴吻上了常羚的左乳,找着了还在流奶的乳头,开始死命的吮吸。常羚恐惧地推他,可是安傲用尽全力勒着他,他就根本不可能挣脱开,而下一刻安傲甚至将他扑倒在床上,真的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般骑在他身上,弯腰嘬着乳头,用力地吮吸着奶水,接着他换另一边,将常羚胸中的奶汁榨干,在这个过程中安傲还小心地避开了常羚的肚子,没有压住那个危险的地方。
常羚被吸得浑身发麻,踢蹬着双腿但又被安傲用膝盖压制住。
安傲吸完了奶汁后仍嫌不足,像个追踪女神半年后终于在小巷里堵到心上人的变态般还要
', ' ')('继续,又用双手握住常羚的双乳伸出舌头在柔嫩的乳房上玩命地舔。这种猥亵的动作绝对与“帮他处理”无关,纯粹是用来发泄的安全情事。安傲在常羚的乳房上涂满自己的口水,目光与常羚对上,令常羚惊恐的是他发红的双眼,额角青筋毕现,俨然是一只未被满足的饕餮,下一刻就要撕掉他的裤子长驱直入,就像上回在公园角落的公共厕所里一样疯狂地强暴他。
常羚慌张地反过来握住安傲的手腕,“不、不要!”他慌忙抱住安傲,将他重新揽入自己柔软的怀抱中,害怕却又鼓足勇气地说,“可以了,够了,安、安傲……我、我现在、我不行……”他意有所指地握着安傲的右手将它伸进自己的衣服,放在还扁的肚皮上。单仅是抚摸,这里头好像什么也没有。
但这个动作却奇妙地安抚了安傲,他将头抵在常羚的乳房上,发热的头脑慢慢冷却。
过了五分钟,安傲才爬起来,也将常羚从床上拉起。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控。”
他回头拿来乳贴,给常羚两边都贴上,然后去拿了一套外出的衣服,帮助常羚穿上。
接着他拉着常羚匆匆下楼并往外走,像是生怕自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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