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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剧情,小受攻一感情升温)(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奥多笑够了,就开始调戏穿了裙子的迪?特?奥斯:“让西奥多哥哥看看,谁家小新娘这么可爱。”话说完,他自己先崩不住,又笑了起来。

迪?特?奥斯索性配合着西奥多,他握住西奥多的手,然后表情夸张地说道:“西奥多哥哥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西奥多哥哥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小渣男。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嫁给西奥多哥哥”说着还捂脸假哭了起来。

西奥多一边笑一边哄道:“怎么会呢,你是西奥多哥哥的挚爱,西奥多哥哥只爱你一个,要不然怎么会和你结婚呢。”

即使是玩笑话,迪?特?奥斯也觉得这次女装值了,听西奥多嘴里说出这么动听的情话还是第一次。他亲上了西奥多,然后说道:“西奥多哥哥要说话算数,可不能随便抛弃我。”

西奥多被吻得一时间有些迷茫,却仍是保证道:“我发誓我不会丢弃我亲爱的伴侣,要不然我就死无全尸。”说完就又回吻了一下迪?特?奥斯。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阵子,迪?特?奥斯才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突然提出要把西奥多送去马尼乌斯家暂住一段时间。西奥多则是很迷惑,虽然这确实是他的假身份,但他从来没有和马尼乌斯的家人见过面,他预感到迪?特?奥斯有什么大事瞒着他,他直接担忧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所以你才要把我送走。我不想一直做一个被保护的人,竟然都决定要在一起了,我也要陪你一起面对。”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他实在不能让西奥多冒这个风险,毕竟利波家族要是最后狗急跳墙的话,他可能会分身乏术,你不能让西奥多有一丁点的危险,他握住西奥多的手说:“西奥多,你的心意我感受得到,可是我不愿因为这种事,让你有一丝风险,原谅我的自私。放心,最多半个月,我肯定去接你回来。今天下午会有马车来接你,你记住无论听到什么消息也不要回来,特别是有关我的消息,听到了也不要回来。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计划,它必须处于极度保密状态,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

西奥多听完迪?特?奥斯的话,也没有坚持着留下,如果留下会给人拖后腿的话,不如听从安排。他抱住了迪?特?奥斯说道:“我也爱你,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不能不来接我,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迪?特?奥斯紧紧地抱着他,然后保证到:“我会的,我一定会来接您的。”

宫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奥多正在等来接应的马车,卢克突然出现,把一只带着机关的镯子套到了西奥多的手上,然后教起了西奥多镯子的用法,随后郑重地说道:“西奥多哥哥,这次行动很危险,我估计那些人可能会挟持你威胁叔叔。镯子里有毒针,一旦被射中,马上就会死。你一按这个开关就会射出,一共三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我由衷地希望你用不上它们。”

他坐在马车上内心是说不出地烦躁不安,他敢肯定这次行动极其凶险,而自己却帮不上任何忙,一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起码这件事不能出错,要不然显得他太一无是处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西奥多几乎是度日如年,大概是在第五天,宫里就传出了晚宴迪?特?奥斯被毒药毒晕的消息,然后一直昏迷不醒,卢克代为理政。大约没过几天,卢克就因为有下毒的嫌疑被以利波家族为首的元老要求把决策权交给元老会众人,卢克当然是没有答应,双方关系闹得很僵,然后就在昨天,卢克在狩猎时被刺客袭击了,现在不知所踪。今天西奥多就听到院里的侍从在说洛维尔怕是要变天了,他大约能猜到这是迪?特?奥斯所谓的保密计划,可是心里还是难免有点担心,这就导致他心烦意乱了一整天,几乎做什么事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名义上的兄长尤金还在饭桌上安慰他,让他不用多心,迪?特?奥斯一定会安全挺过去的,到现在他也只能如此希望了。

他不自找麻烦,麻烦却亲自找到了他,马尔库斯作为利波家族家主的大儿子,今日不顾尤金的反对,野蛮地闯入了房子来抓西奥多。西奥多之前听迪?特?奥斯提过这个人,不学无术,奸淫好色,靠着利波家族混了个闲差,平时更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是都被压了下去,要不是这个酒囊饭袋有个好父亲,他早就被斩首示众了好几次了,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西奥多当即想要回到房间去,不想和这家伙多接触,但是马尔库斯却不依不饶,他早就垂涎西奥多已久了,平时西奥多跟在迪?特?奥斯身边他只敢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阴暗地渴望能吃到这块美味的奶酪。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朝政几乎被他父亲把持着,迪?特?奥斯现在和快死了一样,他今天就是专门来带走这个尤物的。

他眼见西奥多要走,立马飞身上前挡住了西奥多的去路,然后自以为很帅气地朝着西奥多油腻一笑,西奥多被恶心到不行,立马转身就要朝另一个方向走,可是那双肥硕地说却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他不得已对上马尔库斯猥琐的视线,他强行甩开了马尔库斯的手,然后愤怒地瞪着马尔库斯说道:“马上给我滚出去,你这个私闯民宅的暴徒。”

马尔库斯之前只能远远地看两眼西奥多,如今西奥多站在他面前,他只觉得西奥多实在是长得勾魂摄魄,天神长相也不过如此了。明明在愤怒地瞪人,可因着出色的容貌,倒是给人一种美人娇嗔的错觉。他痴迷地望着西奥多,随后情不自禁地想把手摸上西奥多的脸,西奥多直接抓着他的手指就折了起来,马尔库斯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西奥多几乎快把他的两根手指给折断了,他想一巴掌打上西奥多,奈何他身子早被酒色所掏空了,动作更是笨拙得很,西奥多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躲了过去,然后西奥多一脚就踹上了马尔库斯的裆部,马尔库斯疼得满地打滚,望着西奥多的眼神以由最初的痴迷转变为了阴毒。他吩咐着手下去擒住西奥多。尤金自然不能干看着,于是尤金叫出了护院的家丁与马尔库斯的手下打了起来。西奥多厌恶地望向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马尔库斯,随后又给了他一脚,然后一边用脚踩着马尔库斯,一边拿起地上的园艺剪就往马尔库斯头上架。马尔库斯被吓尿了出来,裆部一片全是尿渍,西奥多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重重地用脚踩了他的肚子一下让他发话,马尔库斯当即大叫一声,然后让手下停了手,随后谄媚地望向西奥多,西奥多用园艺剪扎上了马尔库斯的右手,然后拔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惨叫,马尔库斯疼得晕了过去,西奥多和踢垃圾一样,踢了他一脚,然后让马尔库斯的手下把这只受惊吓过度的死猪给抬回去。

果然到了晚上,利波家族的家主普布利乌斯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亲自来了,以故意伤人罪,要把西奥多关进监狱。西奥多早知道他们不讲理,没想到才几天居然已经横成这样了,活像是刚刚上岸的螃蟹。西奥多平静地陈述着是马尔库斯私闯民宅,对他图谋不轨才会变成那副鬼样子的。普布利乌斯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怎样的货色,可是这口气不出,他实在是咽不下去。正当他要让人强制抓住西奥多的时候,西奥多亮出了手上那枚红玉髓印章戒指,眼睛不瞎地都知道那枚戒指上雕刻的狼头是西庇阿家族的族徽,那枚戒指的戒身上甚至还有迪?特?奥斯的名字。按照传统,见了这枚戒指就是皇帝陛下亲临,于是众人皆是跪倒一片。普布利乌斯只是愣神望着眼前的戒指,他没想到迪?特?奥斯会把这么贴身重要的戒指给到西奥多,他本以为两人是玩物和主人的关系,谁能想到迪?特?奥斯是动了真心,连印章戒指这种身份证明也说给就给。西奥多冷声对着普布利乌斯说道:“你是老眼昏花了吗?这枚戒指是陛下钦赐我的,见此戒指犹如陛下亲临,现在利波家族家主连见到这枚印章戒指都不跪了,怕不是早就有了不臣之心。需要我提醒一下你,陛下只是暂时昏迷,而不是入土为安了吗。”

现场的人中不乏有和利波家族有利益冲突的,本来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谁知道西奥多会有皇帝的印章戒指,于是人群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着普布利乌斯就喊道:“我看陛下昏迷几天,普布利乌斯连加冕的袍子都快穿上了,他哪里是有不臣之心,他这是想做皇帝都快想疯了。”人群中有越来越多的人附议。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自己没想到西奥多还有这个底牌,反正左右中了毒的迪?特?奥斯也活不了多久,暂且先让西奥多活一阵子。普布利乌斯想到这里才屈辱地跪了下去,然后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亲吻上了西奥多手上的印章戒指,但是西奥多可不给他面子,西奥多快速把手撤了回去,然后对着普布利乌斯说道:“做戏谁不会做,要是真的那么忠心,你就应该扞卫诺赛克帝国的法律,像马尔库斯这种猪狗不如,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蛮狠无礼的畜生,真不知道普布利乌斯大人会如何处置。”

普布利乌斯又怎么听不出西奥多在指桑骂槐,只是现在要怪也只能怪马尔库斯,要不是这个没用的废物,他何至于今天来闹这么大一个笑话,他只能面色铁青地对西奥多说道:“我定然这次回去会好好管教他。”说完就灰溜溜地走了,眼见没了热闹,人群也疏散了。

不得不说这枚戒指确实好用,可惜这枚戒指不能让西奥多代理朝政,因为西奥多不是西庇阿一族的,这枚戒指只有在相同一族的前提下才能代理朝政,调动军队,要不然就是个虚张声势的玩意,但即使是这样,也够给普布利乌斯一个下马威了。况且他这枚根本就是个假货,迪?特?奥斯的骨节要比自己粗大,之前不是没戴过真的,但是根本不合手,一戴就掉。所以迪?特?奥斯为了讨他开心,专门仿制出来了一个给他,要是他们观察地再仔细点,就能发现迪?特?奥斯名字对应的另一边有他的名字。幸好黑灯瞎火的,要不然真要露馅,也亏这群人跪得够快。他想真的那枚一定在卢克那里,西庇阿家族的军队离洛维尔有一定的距离,但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了,他想利波家族也就能狂这么两天了,他也马上能等到迪?特?奥斯来接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情况果然和西奥多猜的一模一样,卢克确实带着军队回来了。回来时还带来了利波家族毒杀皇帝的证据和证人,迪?特?奥斯也在这时“奇迹”般的醒了,然后下令立马抓捕利波家族的所有人。现在的利波家族正在负隅顽抗,甚至有了劫持他的馊主意,即使迪?特?奥斯暗中派了人保护他,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大家几乎都在厮杀,西奥多也在其中,他刚刚用地上尸体的长剑,又宰了两个利波家族的人,倒霉的是尤金被他们给俘了,所以西奥多只能选择一换一。普布利乌斯把刀架在西奥多修长地脖颈上,然后在他耳边狞笑道:“迪米特里奥斯这么爱你,想必也一定会为了你付出生命吧,毕竟连那种重要的东西给了你。你现在可是我保命的护盾啊。”

西奥多被他烦得不行,索性也不回话。普布利乌斯以为他吓坏了,当即又神经质地笑了两声,然后就挟持着他进皇宫与迪米特里奥斯对峙。迪米特里奥斯这边已经把利波家族的人给彻底解决了个干净。可是一看到西奥多被挟持了,立刻就慌张了起来,他慌张的表情大大取悦了普布利乌斯还有西奥多。西奥多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当即用手镯朝着普布利乌斯发射了毒针。普布利乌斯被射中后,才觉疼痛,眼前更是一片发黑,西奥多趁这个间隙从他手里逃了出来,然后奔向了迪米特里奥斯。被西奥多扑了满怀的迪米特里奥斯又喜又带着点后怕,他紧紧抱着西奥多无奈道:“小坏蛋,下次不要那么冒险了,就算有卢克给你的保命小玩意,也不可以这样,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

西奥多则是毫不在意,还怪起了他:“都是你不好,什么都不告诉我,你都不知道我这十几天简直坐立不安,好不容易这个蠢货挟持我,我终于能回来见你,你还怪我。”

迪米特里奥斯当即没了那一副说教的态度,开始哄起了西奥多。普布利乌斯在地上因为中毒而不停地抽搐,耳边还传来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声音,在知道自己被西奥多当作工具人后,他更是直接一口气直接背了过去。

利波家族大势已去,外面一些和利波家族合作的势力,也几乎被卢克率领的部队给杀死或者生擒,有些人更是吓得当场投降。等待这些家伙的就是被当作警示标志,来提醒那些也有相同想法的家族。西奥多大概知道迪米特里奥斯会如何处理这些人,但是迪米特里奥斯处理人的手段总能超出他的预期。他没想到还能见到马尔库斯,只是现在的马尔库斯似乎有些不完整,缺了一条右臂,头发也全被剃光了,左脚也被打折了,面上全是行刑留下的痕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更不要说那些化脓的伤口还把苍蝇吸引了过去。西奥多不用猜也知道这都是他旁边的人授意的,只是他搞不懂马尔库斯都这样了,迪米特里奥斯还能把这家伙这么样。

似乎是为了立威,今天所有的元老都来到了洛维尔的广场观看行刑过程,当然不止这些元老,周围还围了不少公民,很明显平时马尔库斯得罪了不少人,众人即使看到他这副惨样,都还要往他身上扔石头。西奥多心想,昨天晚上就不应该缠着迪米特里奥斯说要和他一起,毕竟他看到这里,他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即使马尔库斯确实罪大恶极。迪米特里奥斯知道西奥多可能会受不了,所以在还没行刑之前就对着身边的西奥多说道:“宝贝,待会实在受不了就回去,确实会有点血腥,晚上记得等我一起吃晚饭。”说完,还贴心地让人往西奥多面前移了块屏风遮挡住行刑的画面。

眼前确实是看不到行刑的画面了,可是耳边却能听到马尔库斯的惨叫,很明显,迪米特里奥斯不想这么容易让这家伙死,他甚至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一边给西奥多剥了个橘子。西奥多一边往嘴里塞着橘子,一边观察着众人脸上的神色。应该确实挺残忍的,有的人看得都吐了,有几个元老甚至晕了过去。不过越到后面,随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马尔库斯的叫声就越来越小,估计是快死了。迪米特里奥斯估计是看得无聊了,就拉过西奥多的手开始帮西奥多修剪指甲,还和西奥多聊到晚上想吃什么,西奥多很难把眼前耐心给自己修剪指甲的人和下令执行这场酷刑的人联系在一起,可他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迪米特里奥斯,残忍,暴戾,甚至透着点变态,只有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才会适当地收敛些,或者说会在他面前演戏来让他放下戒备心。他看着迪米特里奥斯邀功似的把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地,然后一副求他表扬的神色,他当即就感觉到了有张好脸的重要性,不仅指他自己,还指迪米特里奥斯。这家伙长了一副很讨巧的长相,不笑的时候显得很有威严,但是一笑起来就给人一种很亲近没有心机的感觉,就像是现在一样,可西奥多知道迪米特里奥斯的坏点子可多着呢,你要是真信了他,那你就离倒霉不远了。他把手从迪米特里奥斯手中抽了回来,然后凑到迪米特里奥斯耳边说道:“等我们回去我再给你奖励,现在这里不方便。”

很明显,迪米特里奥斯向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反正威慑也做到了,那继续这样也没有意思,他命人加快了行刑的速度,给被片得已经深可见骨,不成人形的马尔库斯一个痛快。那几个首脑本来是应该晚点再被执行火刑的,但是因为西奥多的这一句话,行刑时间都提前了,他们身上被浇满了油四肢被定死了木桩上,一把火下去,哀嚎尖叫之声和烧焦的难闻气味简直弥漫在了整个广场,更不用提烧他们时冒出的黑烟了。这时候屏风也显得很没用,西奥多干呕了起来,迪米特里奥斯看到西奥多这幅样子,连忙让侍从把西奥多给送了回去。

寝宫内

西奥多面色难看地躺在软榻上,他一想到今天行刑看到的,听到的,他就挺反胃的。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终于是平复了心情,他甚至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迪米特里奥斯来找他了。迪米特里奥斯快步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后一脸愧疚地望着他说道:“早知道就换绞刑了,那群家伙烧了也是浪费柴火,还让我的宝贝受惊了。”说完还一脸心疼地摸了摸西奥多那头漂亮的金发,想要安抚西奥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难想象在完整地看完行刑过程后,迪米特里奥斯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反正西奥多是没有,他敷衍地吃了两口盘子里的东西便没有了再进食的打算,迪米特里奥斯见西奥多没有胃口,又对着西奥多开始道歉和说好话,西奥多只是对他说没事,估计过个几天就好了。迪米特里奥斯才停止了道歉。西奥多想这确实怪不了旁边的迪米特里奥斯,毕竟是他自己要求要跟过去的,他下次再也不会提这种请求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西奥多不出意外地做了噩梦,他变成了被绑在木桩上被烧的人,而迪米特里奥斯则是一脸笑意地任由他被火焰吞没。他哭喊着,嘶吼着,想问为什么,可是迪米特里奥斯却没有理他,而是眼底里带着满不在乎。西奥多还没做完梦就被身边的迪米特里奥斯给摇醒了,然后半梦半醒的西奥多打了迪米特里奥斯一巴掌还推开了他。迪米特里奥斯想靠近西奥多,西奥多就满眼惊恐地望着他。他只能漏出讨好的笑容,可是这正中了西奥多的下怀,西奥多想起了梦中的迪米特里奥斯也是这么笑的。他马上朝迪米特里奥斯丢了个枕头,然后让他马上滚。此刻的迪米特里奥斯只觉得迷茫,这大半夜的他要滚去哪里啊,无奈两个人只能保持着这种对峙的状态。过了一顿时间,西奥多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才让迪米特里奥斯重新上了床,自己则侧过身去不去看迪米特里奥斯。

这可把迪米特里奥斯急坏了,鬼知道西奥多梦里把他当成了什么,刚刚扇了他一巴掌他能忍,可是西奥多现在一声解释都不给他就不理他了,这委屈他可忍不了,他直接上床,想找西奥多要个解释,却没想到西奥多转过身,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瞬间就哑了火,他抱住了西奥多安慰着他,又过了一段时间,西奥多才把梦里的事告诉了他,他就知道不应该心软带西奥多去看行刑,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他对着西奥多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又再三保证,西奥多这才又同意和他同榻而眠。

解决完利波家族这个心头大患,迪米特里奥斯最近属于是春风得意得很,只是离农神节的日子越来越近,这就导致他不得不一直提心吊胆的了,当年的事成了今年农神节他和西奥多之间的巨大隐患。他最近一直想试探西奥多对农神节的态度,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正当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卢克这小子就很和时宜地拿着农神节宫里预计开支的文书进来了,西奥多在他旁边帮他一起处理政务,看到那份文书的时候,很明显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就面色如常地继续帮他处理政务。迪米特里奥斯还是琢磨不出西奥多对农神节的态度,索性他拿着那份文件和西奥多讨论了起来,西奥多适当地指出了几处完全可以节省的费用,然后就没再说多余的话。眼见根本试不出西奥多的态度,迪米特里奥斯索性决定在午饭的时候聊聊。

午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卢克跟他讨论节省军费开支的事一讨论就到了饭点,所以就一起留下来吃饭了。迪米特里奥斯先是和卢克讨论起了上一个农神节,卢克被他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上一个农神节他叔叔都没在洛维尔,还在征服那些自治区,还是他代为主持的。他只能跟汇报工作一样,说了些众所周知的农神节场面,西奥多则完全没有想加入讨论的欲望,倒不是他对农神节没有好感,只是他不想触碰这个尴尬的话题,那晚就像是一块已经结痂的伤疤,每次谈论到农神节,几乎就是把他的伤疤又揭开一遍。可是迪米特里奥斯好像完全没有要逃避这个话题的自觉,他甚至主动问起了西奥多对这次农神节有什么想干的事,西奥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和他疯狂做爱,还是一周都把自己灌个烂醉,不省人事,亦或是关个房门像个怪人一样隔绝掉外面的狂欢,他索性直接站起身,说自己饱了,然后就走了。迪米特里奥斯看到西奥多这幅反应,当即就知道了西奥多生气了,所以他打算追上西奥多去解开这个多年的心结。卢克则是被这两个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每次和他吃饭都闹矛盾,把他衬得和扫把星似的。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两人分分合合的日常。

亭子内

阳光斜斜地倾洒在西奥多金黄的秀发,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双带着惆怅的眸子上,他把手放在石桌上,然后用双手撑着自己的头眺望着远方那几只落在屋顶上的鸽子,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和迪米特里奥斯闹不痛快,前提是对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件事。打从那份文件开始,迪米特里奥斯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提起农神节,更是在饭桌上直接问他的看法,这和往他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他知道迪米特里奥斯想和他谈谈,可是他就是不想谈这件事,每次一提他就会想起那晚的痛苦,还有弗朗西斯说在那天爱上的他。农神节是大家的狂欢节却是他的痛苦日。西奥多郁闷地把桌上的面包都掰成小块,然后投喂起了鸽子。迪米特里奥斯自然是早就看到西奥多了,可是他不敢贸然上前,他知道现在的西奥多一定郁闷难过得很,自己过去,两人难免要起冲突。于是他就在这里干等着,等着西奥多什么时候无聊了,回头看到他,然后他们就能聊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温暖,西奥多慢慢停止了投喂鸽子的动作,然后趴在桌子上盯着远处发呆,身上被太阳照得舒服得很,不知不觉他就闭上了眼睛,本来只是想闭上一会儿,却没想到趴在石桌上睡觉了。迪米特里奥斯见西奥多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觉了,他才敢上前。睡着的西奥多显得平和恬静得很,那张漂亮的脸更是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迪米特里奥斯想就是因为西奥多太过于耀眼了,所以自己才想尽早得到他,才会干出那件让双方都难以直面的事,当然这都是他的错,西奥多都明确拒绝过他了,可他当时还在自欺欺人。他是对西奥多有愧疚,可是他始终觉得自己做这件事没错,如果不是当时就得到了西奥多的身体,那和西奥多之间的关系就一直是暧昧的朋友关系,他才不甘心只做西奥多的朋友,他要做西奥多的伴侣,西奥多的爱人。

不过眼下,解除西奥多的心结才是最重要的,可不能因为这个心结,就让他和西奥多以后的农神节都互相不好过。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熟睡的西奥多,然后把西奥多抱了起来,他不能让西奥多在这里睡觉,万一待会着凉了就不好了。西奥多感觉得到有人抱起了他,他索性就往那人怀里钻,没有太阳照耀着,天气确实有些冷。这就搞得迪米特里奥斯有点不想把西奥多放在床上了,没有热源,他就是西奥多唯一能用来取暖的东西,看着怀中的美人,他都感觉现实有些不真切,他亲爱的西奥多是真的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了,即使和他吵架也不会离开他,他总是想着让西奥多能够多依赖自己一点,这样就显得自己多一分所谓的胜算。

寝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后还是把西奥多放在了床上,给西奥多盖了条毯子,然后让人把壁炉里的火烧得旺点。正当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半梦半醒西奥多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留在这里陪我,我不想待会儿起来的时候空荡荡的宫殿里就我一个人。”

他亲爱的西奥多都求他了,他当然要留下来,他让人把没处理的文件搬到了这里,农神节什么都好,就是安排工作太繁琐了,更不要提防卫工作难做了,几乎农神节期间,都有一群倒霉蛋钱袋子被小偷摸走,还有恼人的刺杀,一想到这个他就头疼,做一个还算好的皇帝果然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他可没忘记他刚独立出去那会儿,刺客是一波接着一波,有些刺客和脑子进水了一样,说是西奥多花钱雇来刺杀他的,他也想西奥多能记挂着他,哪怕是刺杀也没事,可是西奥多那时候都被那群老家伙给软禁了,每天可怜得只能在寝宫里,根本出不去。每个月开销还是他和那群老家伙谈判,最后他花钱养的西奥多,他的陛下当然由他供养。他可不知道西奥多还有多余的钱愿意派刺客来刺杀他,后来自然是被他严刑拷问出来是其他势力派来的。现在就好多了,地位稳固后,刺杀也少了,但还是不能不防,毕竟今年他亲爱的西奥多要和他一起过农神节,一想到这,他就又有了处理政务的动力。

大约太阳都快落山了,西奥多才从这场午睡中苏醒,主要昨天没睡好,这就导致他今天有点贪睡了。他一起来就看到迪米特里奥斯坐在不远处的处理着那些恼人繁琐的事物,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走到迪米特里奥斯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迪米特里奥斯有些受宠若惊:“宝贝不生我的气了?”

“当然,你都陪我一个下午了,我干嘛要继续生气。”他在迪米特里奥斯身旁坐下,然后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拿起一张纸也看了起来。熟悉的头疼感,他又把纸放了回去,然后就这么看着迪米特里奥斯处理那些东西,迪米特里奥斯把身边的坚果拼盘推给了西奥多,反正离晚餐还有一会儿,估摸着刚睡醒的西奥多会饿。西奥多还以为是迪米特里奥斯想吃,他拿起小铜锤就砸了一个核桃,然后把果肉挑出来喂到了迪米特里奥斯的嘴里。迪米特里奥斯当即就知道西奥多会错了意思:“宝贝我不饿,我还以为你饿了,再等我一会儿,我把这些东西都处理完,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能陪你一起到处玩了。”

“我也不饿,我只是不知道要做什么,你农神节想带我去哪里玩吗?”西奥多睡眼惺忪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迪米特里奥斯知道西奥多终于不再逃避谈论农神节这件事了,那他也要尽快表明自己的立场,尽快解除这个多年的心结,他放下手中工作,然后凑近西奥多,又拉住了西奥多的手说道:“宝贝,我错了,我今天不该一直试探你对农神节的态度,可是我真的不想以后每个农神节都是你我的冷战日,我希望在以后的农神节你都是开开心心的。我是个不懂爱的蠢货,我父亲和我的母亲是政治联姻,最开始他们也没有感情,可是他们结婚一段时间后就有了我,然后我母亲和我父亲的关系越来越好,后来我父亲打仗被叛徒给暗算死了,我母亲也随着他走了。十九岁的我,浅薄地认为可以先得到你的身体,再来得到你的感情,就像我父亲和母亲的相处模式一样。我甚至当时觉得你会很快就接受我,因为我们两个有着很深的感情基础。我自大又愚蠢,最后终于犯下了这个大错,我知道这件事给你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我现在想要好好弥补我的过失。你不一定要原谅我,可是请一定要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迟到了多年的歉意和解释对西奥多来说,就像是件找了很久却已经带不上手腕的饰品一样,让他现在充满了惆怅。他想自己应该释怀了,毕竟他们都快结婚了,可是他就是释怀不了,那一晚的背叛,屈辱还有疼痛他至今还记忆犹新。他可以不去刻意地回想,但是那段记忆有时候就会不经意间重新在他脑子里回放,那是一种长久地精神摧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可是他如果不接受迪米特里奥斯的道歉的话,他和迪米特里奥斯又该怎么办呢。是带着屈辱的记忆和满心的歉意就此宣誓结婚吗?他不要这样。他思考了半天,他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他反握住迪米特里奥斯,有些怅然若失地说道:“我忘记不了,可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迪米特里奥斯把他搂到了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金发带着安抚的意味说道:“那就不要试着去忘记我的恶行,这本应该是我的枷锁,现在却束缚住了你。你可以一直都记着它,直到真的放下的时候。你可以爱我,当然也能恨我,怨我,我们正是因为有如此多的感情才会纠缠不清的。我亲爱的西奥多,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都只有你抛弃我这个选项,绝对不会出现我离开你这件事。”

西奥多拽着迪米特里奥斯的衣服就哭了起来,那是迟到了八年的情感发泄,他本应该在被侵犯后就如此崩溃,但是八年前的他没有。现在听到这声迟来的道歉时,他的悲苦达到了顶峰。他想为什么他要如此狼狈,难道就因为他是人吗?他会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甚至现在还要接受这个施暴者作为自己的伴侣,何其扭曲的关系。他不想离开迪米特里奥斯,同时他也原谅不了迪米特里奥斯,他是如此矛盾,如此痛苦。他想人世间的人是否都如自己一样,迷茫混沌,却还要日复一日地活着,就只是为了遵循动物本能般的活着。他在迪米特里奥斯怀里哭得嗓子几乎都快哑了,头脑胀疼,连带着身体都有点脱力。迪米特里奥斯只能无助地安慰着他,他有想过西奥多会哭,他没想到西奥多会哭得如此激烈,如此让人心碎,他这一刻才意识到八年前那件在自己看来微不足道的事,到底带给了西奥多多少伤害。他的占有带有明显的侵略性质,破坏性质简直把西奥多的精神摧残地只剩下一片狼藉了。恶劣如他,此刻也察觉到了自己是个畜生,虚伪的,暴虐的,残忍的家伙,即使装得再好,这些构成他本质的东西也不会变,他通过肮脏的手段夺得的爱人,注定不能和他真正的心心相印,亲密无间。他想这都是自己的报应,可是他真的好爱,好爱,他的西奥多。暗恋了十三年,分分合合了这么多次,现在终于在一起了,他或许永远等不来西奥多的原谅,可他仍要成为西奥多的伴侣,快乐也好,痛苦也罢,除非他死,要不然他就永远都不会放手,就让他们致死都纠缠在一起吧,反正早就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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