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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尊轶真回到了酒店,他用备用钥匙卡打开房门,走进罗战朋居住的套房里。
这套房在高层,不仅有阳台阁楼,还有两层卧室,很大也很舒适。
罗战朋听到开门声,于是从卧室里出来,他衣着休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露疲态,尽管他已经快三天没睡觉了。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是尊轶真先低下头,恭敬地开口:“老大,我回来了。给昀姐传话完了之后,他让我把关一些刑具,我在他那边顺便处理了东郊那边食品厂的事。早上昀姐去那视察,我代替他去照顾秋晔那孩子了。”
和往常一样,尊轶真仔细地汇报自己的行踪。
罗战朋平静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尊轶真转身,打算将门打开,尴尬情绪催促他快点逃离这个房间。然而罗战朋却叫住了他:“过来。”
尊轶真短促地应了一声“是”,回到罗战朋身边。
他刚靠近罗战朋,就被罗战朋用强壮的胳膊箍住了脖子!罗战朋用了多大力气尊轶真不知道,那近乎窒息的感觉迫使他挣扎起来。
罗战朋用力一掰,将他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唔!”尊轶真惊呼着因疼痛而本能地闭上眼保护自己,很快他又睁开双眼,试图搞清楚目前的情况。可惜他看不到罗战朋的表情,眼前只有罗战朋茂密的褐色短发。
罗战朋用暴力脱下尊轶真的帆布裤,拽下他的内裤。
“老大?老大!”尊轶真的腿被罗战朋抓住,他感觉到脚踝上传来可能会让他脱臼的痛感,他不敢再挣扎,只能将双手搭在罗战朋肩膀上,试图推开突然狂暴的罗战朋。
罗战朋挤到尊轶真双腿之间,掏出自己硬挺的性器。
“老大……”尊轶真为罗战朋还想与自己做爱而高兴,但他现在真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不、不行……老大、我还没洗……一整天都!啊啊啊!!!”尊轶真的抗议还没说完,就被罗战朋一杆进洞!
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就这样干燥地进入了!
“好疼……老大!不要、别动、别动别动啊!!我求您了老大!啊啊——老大……”尊轶真是真的疼哭了,他本来就是个怕疼的人。
他近乎哀求的声音被淹没在罗战朋的怒吼里。
“闭嘴!”
罗战朋的男根绝对已经撕裂尊轶真的直肠,尊轶真愣怔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的人,他有点忘记自己是不是该连气管也一起闭上。
很快,他又被疼痛唤醒理智。
“呜呜……”尊轶真咬紧自己的手掌,闭上眼使劲忍住自己的声音,张开腿、放松后穴。老大说闭嘴他就闭嘴,哭声也得憋回去。
血开始渗出,染红了罗战朋的肉刃。
这种粗暴的贯穿极端痛苦,罗战朋知道,但他停不下来。
他骨子里是残暴的、嗜血的,他的“爱法大人”从来没看错人,他应该跟禾道扬是绝配。
他只是顺从本能在抽插,脑子里浮现出禾道扬的声音:“汉伯顿的线人被我杀了,我把这事交给柯罗飞,这时候交给他,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罗战朋安静地听完禾道扬从柯罗飞那里获取的信息,他不知道禾道扬为什么那么信任柯罗飞。
一想到这里罗战朋就有点火。
但平静下来之后他又觉得禾道扬的选择很正确,毕竟国际军警可以瞒着汉伯顿的人暗中调查,而柯罗飞手上的情报,罗战朋认为自己有能力套到手。
罗战朋手臂上突然传来痛感,他抬头看去,只见是尊轶真在掐自己的手臂。
“不……停下来……会、会死的……老大、我不想死……”尊轶真这辈子体会过的恐惧并不多,他从来都不怕什么,不怕饥饿,因为他能偷到食物,不怕挨打,因为他自信自己可以保护好脆弱部位并伺机逃走,他也不怕责任,他愿意负责。
此时他很矛盾,他乐意死在罗战朋身下,却又不想像这样悲哀地死去。
罗战朋眼里映出尊轶真双目失神、满脸泪痕、嘴巴微张、涎水无助流淌的模样。
他放开了尊轶真。说实话,他心里一直存在那种暴戾的想法:一个单性别人,被双性人操干到死又怎么样?单性别人应该为死在他们身下的双性人们赎罪!哪怕那些被操干的单性别人是无辜的!难道特异双性人就是有罪的吗?!
“……”罗战朋拔出自己的性器,低头看了一眼,用尊轶真的内裤擦干净性器上的血液,将它好好地放回裤裆里。
尊轶真透过泪水,看着老大冷漠地起身走开。
他深吸几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垂死之人那样的咻咻声响。后边已经麻木了,被强暴的记忆却鲜活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罗战朋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果盘里拿出一颗薄荷糖,拆开包装丢进嘴里。他咀嚼着原本会令他感到愉快的糖果,抓着手机刷信息。
“……”尊轶真沉默着,从地上爬起来,但因体力
', ' ')('不支而很快就倒回地上去。
他的老大不愧是黑道老大,看也不看他一眼。
而尊轶真也不是普通人,他咬咬牙,再次尝试着爬起来,他站不起来,双腿疼得打颤,他只能一步一顿,艰难地爬向桌子,从桌子下边摸出一管疗伤的药膏。
然后他倒退着爬向角落,找了个罗战朋看不到的地方,给自己那被撕裂的直肠上药。
尊轶真想着:老大不会虐待双性人,所以我应该去变性。不过可能,变性也没用,因为我骨子里是单性别人。
罗战朋听到了尊轶真的啜泣,而尊轶真却对自己在哭这种事毫无自觉。
罗战朋等到啜泣声完全听不见,才起身朝尊轶真所在的地方走去,他看到抓着药膏蜷缩在地上的尊轶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罗战朋选择走开,什么也不做。
他希望有一巴掌能打醒他们的理性。而他舍不得打自己,这一巴掌就只能落在尊轶真脸上。
最终,罗战朋还是调高了房间里的中央空调温度,免得尊轶真感冒。
从昏迷中醒来的尊轶真发觉自己真的被老大抛弃,他的后穴因为那管药而不那么疼痛了。他缓缓起身,艰难地走向客厅,捡起裤子穿上。
以后会疏离罗战朋吗?不会。尊轶真苦笑着想,他坚定自己是罗战朋的舔狗,哪怕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老大还是想操我的,我求饶还是会放过我的。管他的,老大需要我。”尊轶真痴笑着安慰自己。
昨晚呈昀好几次想出手打这个超级大舔狗尊轶真,结果直到把尊轶真赶去照顾冬涞家的小孩,他都没打下去。
呈昀心软,但他知道老大不心软,他指着尊轶真的鼻子气急败坏地吼:“你要是哪天被老大强暴了!你他妈的可别搁我面前哭!老子不会安慰你!太他妈舔得人神共愤了!你这个白痴!何苦?!何苦?!”
尊轶真觉得完成任务的自己可以睡一觉,他打算走向自己的卧室,正巧看到罗战朋从主卧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
“老大!”尊轶真扬起笑脸,主动招呼道。
罗战朋一愣,面上的惊讶映在尊轶真眼里。
尊轶真为自己吓到了老大而暗暗得意。
而罗战朋心里想的是:这小子怎么跟弹簧似的越压反弹越厉害?!后边不痛了?心里没受伤?一巴掌和一顿强暴都搞不定这臭小子吗???
罗战朋知道他的导师“桑其络”有个爱了快三十年的老情人,名副其实的老·情人,两人年轻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来来回回折腾几十年,光听着就屌疼。罗战朋可不想这样扯着一个单性别人的情丝绕圈圈。
尊轶真昂首挺胸,一副示威的模样:“我不信您能把我嘴也操烂啰!”
罗战朋眉头紧蹙一脸“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的嫌弃。他刚想开口,就听尊轶真拔高声音耀武扬威似的喊道:“您下不去屌!”
罗战朋登时怒火攻心,奔过去一把抓住尊轶真的胳膊,手掌往他屁股上拍,边打边骂:“臭小子你这他妈哪儿来的破性格?!真当爷他妈的治不了你?!”
尊轶真这回没再躲,他知道罗战朋不会真的弄死他,他嬉笑着,诶诶地叫唤,试图抓住罗战朋的胳膊,又被罗战朋一把甩开。
尊轶真笑嘻嘻地又黏了上去,罗战朋再次甩开他:“爷我有事,你自己玩去。”
“哦,那小的能唱歌么?”尊轶真笑着问,像个小流氓,笑得脸上堆起褶子。他很努力地在笑,后穴里隐隐作痛。
“不能。”罗战朋抓起披在沙发上的浴巾,给自己擦头发。
尊轶真趁机贴到罗战朋身边,张开双臂抱住罗战朋的腰。
“老大您一个人去啊?带个保镖吗?”
罗战朋对尊轶真的黏糊感觉甚烦,他拨开尊轶真,不想回答他的话。
罗战朋拔腿往大门的方向走时,听到尊轶真歇斯底里的喊叫:“罗战朋!!!你就等着后悔刚才没把我操死在这地板上吧!!!我尊轶真、拿着你给的名字发誓!我他妈的就要追着你舔!这是我这辈子活着的全部意义!你爱怎么搞我就怎么搞我啊——!!!”
罗战朋没有回头,他因尊轶真的吼声而停住了脚步。
所幸尊轶真没说太多话,要不然罗战朋才没耐心把自己肚子里的话也说给尊轶真听。
“爪老三比你识趣多了,既得我的吻又得我的鸡巴。你就是个蠢货,白痴。”
随后而来的,是罗战朋狠狠甩门离去的声音。
然而被留在房间里的尊轶真却没哭也没生气,他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家老大,不管怎么样,都贼他妈帅!”尊轶真呢喃着,哼起五音不全的歌曲,拔腿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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