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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非常别扭,我干脆让他起来,自己盘起腿来,把毯子垫到腿上,让他坐在我怀里。

他舒服地叹了一声,说:“好暖和……”

我没有动,只充当一个椅子。

他打了个哈欠,又有些困了,还强打着精神跟我说话:“方便问吗?你是全身义体化吗?”

“是。”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真好啊……”他说。

“哪里好?”

“因为很帅,我一直想要钢铁做的身体。”

“为什么?你不喜欢现在的身体吗?”

“不是,现在的身体也喜欢,就是,其实他不是我本来的身体……”他的话说得越来越慢,也越来越不清晰。“小时候一直生病,甚至不能下床走动,我看其他有这样的病的小朋友都能换义体,之后就可以又蹦又跳的了,就很羡慕,想我有一天也能有这样强壮的身体。”

“嗯。”我说。

“但是我不能,我父亲不允许……对他来说,出于信仰,家族的后代如果是义体人,这非常可耻,而且他还需要我来传宗接代,这多可笑,就算我那么痛苦,他还是坚持,说会为我找到合适的身体……然后等到我的状况稳定了,我就见到了现在的这个身体。啊,好长的故事,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不会。”我说。

“他……他长得非常像我母亲,我母亲就是金发,可我却随他,是棕发,我一直是不被期待的,夺去我母亲生命的孩子,可能他是想把我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吧……”

“那个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个比我大的孩子,听说是在一次事故中成为了植物人,我就想,我或许能替他继续活着,这样也挺好的。但其实啊,我还是想要变成钢铁的身体。”

“为什么?”

“因为啊,就像现在,我就不会觉得冷了对不对?我会很强大,很厉害,可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和拯救,也去保护别人,多帅啊。我父亲必定会以他自己的肉身寿终正寝,我便能继承家业,就可以自己做主了,等我的这具身体也老去死去,我就换上跟你一样的义体,到时候你教我怎么战斗,好不好?”

他说着说着反而精神起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还挥舞着拳头比划几下。

我曾在屋中的镜子及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过现在的自己,仿人类的外表皮几乎全都在爆炸和火中烧焦脱落,只剩下额头和左边脸的大块,以及一些斑驳的碎片还挂在脸上,非常滑稽。其下的金属真皮暴露出来,受损更严重的部分也露出控制表情动作的线路和零件来。

几乎每次任务都会损坏人造皮肤,有的士兵甚至疲于修复,而不去接需要伪装人类的任务。我会每一次将每一处都修复完好,若是医生稍有草率就不离开他那里。他会嘲笑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说,若是仍旧这么坚持与类人的躯体,下次来可以为我专门定制一个疤痕,这更人性化,让我想好那疤痕要做在哪儿。

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在胸口,很长的一道。

“好吗?”怀里温软的孩子问我。

回过神来,我已发呆了很久,并没有回复他的问题。

“好啊。”我说:“你可以发布一个私人任务,我就可以从队里出去,教你格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好,我想天天跟你一起,干脆我也去参军吧,或者你来我家,我雇佣你,你愿意吗?”

“好。”我说。

他抓住我的双手,将它们抬起。我随着他的力量抬起双手,那手被他抱到胸前,被柔软白皙的人类双手捧着,摩挲着那僵硬的金属的十指。

“如果你想,是不是能轻易将我的脖子捏断?”他问。

是的。

我想。

我的俘虏,我的弟弟,我自己。

17

他的触碰异常柔软,不断重复的动作流露出某种痴迷。

他从我身上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又重新坐到我怀里,专注地与我对视。人类肉体的目光有实质的力量,强烈的情绪和欲望潮水般汹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点点凑上前来,在轻吻我的嘴唇位置前轻声呢喃:“我的骑士,我的英雄……”

一直紧绷着的仇恨与不安的弦断掉了。

因为就在此刻,我知道我可以把他变成我的,将这具本属于我的肉体,以另一种方式占为己有,连带着他的灵魂,都可以由我肆意侵犯。

先撕裂他,撕裂这副身体,让这个无忧的被宠爱的人饱尝凌辱和低贱的滋味,再杀了他。

杀了他,捏碎他的头,手指从眼窝插进去,挤碎他的眼,捣烂他的脑。

让那个人也体验一次失去重要的东西。

他伸出手来,手心合着扣到我的脸上,额头顶住我的,柔软抵到坚硬上,他轻声说:“如果感到冒犯,就推开我。如果恶心,就打骂我。如果没什么所谓……就让我来膜拜你吧。”

我没有推开他,没有打骂他,而他的确膜拜了我。

他轻柔地吻过我面颊的每一处,我看到那张比记忆中成熟些许的脸,微张着嘴,短促地喘息着,露出陌生的充满情欲的表情。

他越过我穿着推进器的铠甲,抚摸我的胸部,手又缓缓地一路往下,按住某个无知无觉的金属器官,说:“这里也很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双手抓住他,似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他仍痴迷地望着我,说:“求你别伤到他……”

“伤到谁?”我问。

“这个身体,我的身体。”他说,说罢就闭上眼,将头偏到一边,等我来打他。

而我不是要打他,我将他按到地上,扒下他的裤子和我的,分开他的双腿,又将我身下那无用的没有皮肤覆盖的表面光润的金属摆件掰得冲向前方,往他的身下顶和挤。

他痛苦和不适地小声呜咽着,却没有推搡和躲,我双手掰开他窄胯下的臀部,将两坨细润的肉向两边撕扯,在手中揉捏。

如果肉体中的人是我,定然无法接受被强者捏在手心里蹂躏,宁愿一死。而他则享受这凌虐和蹂躏,又崇拜和憧憬着粗暴地折磨他的强者。

我又想到他之前的支吾,那些绑匪是否也如此对他,还让他特意去擦。

我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样的?

我将他的屁股掰扯得不成形状,肛门向两侧扯开成一条横向的长缝,手指挤进去搅弄,暗红色的肠肉被我捣得一抽一抽。

已无法仔细分辨,而如果有肉体,情绪会最直接地反映到肉体上,无需多加思考,是痛恨还是渴望,是爱是恨,身体首先会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将那无用的装饰器官顶上去,拉扯着他的肉插入进去,他颤抖和呻吟着,被我挤开和扯开,被我插入,像嫖客在插一个婊子。

这婊子有着我的脸,有着酷似我母亲的脸,泪水又滚出来,他的嘴一张一合地喘息,在我全根没入之后哭喊出来:“我疼……”

但他还搂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不松开。

我从他体内捣弄他,抽插着将他的肉体操得发响,鼓出肉浪,他的阴茎勃起,向外渗漏出液体。这也是我的。

这本该是我的。

一根肉做的鸡巴。

我的。

我捏着那异常硬挺的肉体,想要将他拔下来一般向上提起。

他随着我的力道挺身,小声求饶,哭泣,求我松手。

我松了手,他就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谬。

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谬的梦。

我没有停下,将从医生那里学来的所有技巧都用在他身上,将他一次又一次操射,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峰。

我无法理解他,一个男人,却如此软弱,形如荡妇。

他还是我的弟弟。

或许他本就是柔软的。

射过太多次,他已恍恍惚惚失了神,嗓子也喊哑了,只会说“不要”,又不是真的拒绝,随我为所欲为。

我拔出来,牵扯出他黏连的体液,两人身上都被他射的东西沾满了,我拿毛毯给他擦,他双腿大敞地抖个不停。

结束之后,我脱下推进器,平躺下来,他便趴在我的身上,无力地抱着我,只是不断地哭,又不断地吻掉落在我金属躯体上的尚且温热的眼泪。

哭够之后,他终于睡着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紧皱着眉头,不时抽搐和颤抖,一会儿说“求求你不要杀我”,一会儿喊“7”,一会儿又叫“爸”。

没过多久,他陷入深度睡眠,呼吸平缓起来,眼球活动也减少了。

我看着如此毫无防备的他,心也随之变得柔软。

18

他这一觉睡了好久,期间我拿毯子裹住他,又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都没醒过来。

很快,六区阳面的黑夜结束,又重新转回到阳面,他被洞顶缝隙中射下来的阳光晃醒了,在我怀里动了动,从我身上爬起来,呆呆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说:“啊,7。”

他又瘫倒在我身上,抱着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好久没睡这么香了。7,你都没有休息的吧?”

他见我还不说话,又坐起来问我说:“你还好吗?”

我“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那就好……那个,嗯……你不要觉得尴尬,我挺喜欢这样的,而且你真的很温柔,我很喜欢……但、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你可能不信,但我私生活很检点的,就是感觉和你特别亲,可能是因为你救了我吧,我也说不清楚,你要是讨厌……”

我用手按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他怔了怔,微微将嘴张开。我的手指抚摸着他湿润的嘴唇,探入到他的口腔中,双指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嘴中搅动。

他又被我弄出了眼泪,口水不断分泌,更靠紧我,轻轻在我身上蹭。

抽出手来,他已经硬了,喘得不行。

我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告诉他我并不讨厌这样。

这之后他又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对我说:“我想稍微离开一下。”

我松开手,他脚步不稳地起身,我跟着他往外走了段路,见他回过身来低着头说:“我……是去,那个,嗯……昨天吃了很多东西。”

“没关系。”我说:“就在这里吧,再往前就有我布置的陷阱。”

“不能出去解决吗?里面好像不太通风的样子。”

“好吧。”我同意了,反正也需要再确认一下外边的情况,以及救援是否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外面绿意盎然,温暖又阳光普照,天上还是没变。艾登很是着急,急匆匆地往一片茂密的野草丛中跑,跑入到深草里就蹲下身子,这才脱了裤子。

虽然草叶已经将他稍加掩蔽,但通过红外视力的弥补我还是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先是一大摊热尿,紧接着就是橙红色的长条一截截地从他屁股后面掉落下来。

我第一次这样观看一个人拉屎的全过程,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草丛又乱动起来,我看到他东捡捡西拔拔的,最后揉了一团草到手里,到身后去擦屁股。

这样弄了两三次,屁股都凉成了绿色,他才提着裤子站起身,又向我跑来,看着旁边问:“我们回去吗?”

我带着他往回走,回去之后在他的要求下拿着水倒到他手里,给他冲洗了手,他这才拿出我带着的食物享用起来,我则重新穿戴好推进器。

他见我穿装备,使劲儿咽下嘴里的东西,问:“我们要走了吗?”

“不是。”

“那你怎么穿上那个包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时准备好。”

“哦……”艾登脸一红。

看他神态,我才明白他在想什么。

但这种氛围没有持续太久,我留下的一个感应器被触发了,爆炸声随之而来。我立即携带上艾登,从另外一个出口逃跑。

从那个出口可以直达中间层,其实六区的中间层更适合躲避,但环境对艾登来说不太适宜,见他又嘬着吸氧器不放,我只得带他另寻出路。

六区阳面不能再去了,或许是时候躲到别的区域,只要能躲够时间等到救援,我所携带的通讯设备就可以发回讯号,提供定位。

这或许是第一次,我真正地开始思考如何救他。

在中间层穿梭许久都未再遇敌,但潜伏着的危机使人不能放松。我们这样从中间层直接去到接驳五区的拱门,在断裂错乱的结构间寻到一条窄缝,爬行着进入到五区的中间层。

五区的温度更加适宜,氧气浓度也比较稳定,就算在中间层也可正常呼吸,我就将吸氧器从艾登嘴里拔了出来,他搂着我大口喘气。

如此行至五区最近的电梯处,艾登见我在梯井里向上爬,问我道:“我们不用再躲远一点吗?二区三区一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不用,没必要。”

五区是果树种植区,种植层比别的区厚重许多,又缺乏打理,树都长得又高又密。

我把艾登放下,我们就在这丛林般的环境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密集,果树结果都不多,只偶尔在树木的顶部挂了几颗又小又青涩的果实。

我见艾登总抬头来看,就上了树,揪下一串带果的树枝,递给他。

他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树枝,向我笑了笑,说:“谢谢你。”

我没理睬他,又继续走,看他摘下一颗小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张嘴咬了一口,被酸到龇牙咧嘴。

我心中觉得好笑,但并未让笑的信号传递到机体的表情动作上。

艾登强忍着酸,囫囵吞枣地啃完一个果子,把剩下的果子也都从树枝上摘下来,塞到自己的衣兜里。

“还没熟,扔了吧。”我说。

“不要。”艾登说:“如果能活着回去,我想把它带回家,种在我家园子里,看它到底是什么果子,甜了会是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做声,他也能一直自说自话地讲下去:“不过其实有点舍不得这里,要是没有那些坏人,就我们两个人这样下去,那就好了。”

“你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不太想,无趣极了。这里有你。”

我没说话,又听他继续说:“回家之后,我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你,不知道我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你在军中会得到晋升吧,可能也无暇见我了,也不会想见我。所以就在这里就很好,你和我一起困在这里。”

“你还有想念你的家人等你回去。”

“可我不想那个家人……”艾登小声说着,又侧过头来看看我,说:“我们是不是走了很远了?这里还算安全吧?”

“嗯。”我说。

“那你要是不觉得讨厌,能抱抱我吗?”

“啊?”我问。

“抱抱我。”他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伸出手来揽住他,他鼻子一酸,说:“不是这种抱。”

“为什么?”我问他说。

“为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又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也想你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

“就是一种,我们本就该是在一起的,的感觉。”

“我不这么觉得。”我说。

“为什么?”这次他反过来问我。

“我们相差太多。”

“但是我们在这里相遇了啊。”说完,他又默默地向前走去。

我追上去,拉他的手,他任我拉着也没有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将他搂在怀里,说:“我抱你。”

他说:“算了,已经不想做了。”

他声音有些哽咽,我一边想着一个男人怎能如此软弱,怎能说哭就哭,怎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一边推着他顶着他让他前行,将他按到一棵树上,从后面脱掉他的裤子。

他非常温顺,身体也为我打开。

从后面看他金黄色的发旋,又觉得陌生,又不觉得这是自己,而不过是一个把自己当作强者爱慕的幼弟。

我不过是活到最后,然后找到了他,将他带在了身边。

他就开始对我产生感情以及欲望了吗?

身体的反应很直接,双腿微微分开着期待着我,自己就一挺一挺抖动着的阴茎也向外沁出体液。我一手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从后面操他。

他似有些不满,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对我说:“用,用那里……”

我抽出手指,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他翻过身来,背靠着树看着我,又揽着我的脖子要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我的阴茎只是装饰品,没有感知神经。”

“啊……”他瞪圆了眼,说:“那,那不要用了,就用手吧。”

我说:“没关系。”

他推了推我,说:“不行,不用……”他眼圈又红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说着:“用哪里都行,用什么有感觉的部位都行,只要你能感受到我就行。我之前不知道,我以为你……你在操我,你有感觉,我不知道……”

我还是说:“没关系。”

双手掰开他的屁股,用那个装饰器官插入进去,他的身体反馈很好,但哭得更厉害了,他说:“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要?”

他仍是说:“不要。”

于是我抽出来,换了手。

三根手指插入进去,在他体内抽插和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机械手指关节棱角太多,把他弄得很疼,阴茎一度疲软下来。

而在我同时用机械手抚触那里的时候,他又硬了起来。

他又再次动情,被我插着后面,揉捏着前面,肠道收缩抽搐着,括约肌死死地嘬着我的手指,他抽泣着哭喊着,喊着我的名字:“7。”

我也唤了他的名字:“艾登。”电子合成的发音平淡又毫无起伏,但他却因此绷紧了身体,失禁般地射精。

射精过后我就抽出了手,见到指缝间的粘液里掺杂了些许血丝,就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也非常腿软,找东西擦了自己,重新提上裤子,低着头靠着树站了一会儿。

站着站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一颗青果,一小口一小口地啃,慢慢品味其中苦涩一般将之吃完,再抬起头来,又是满脸的眼泪了。

19

我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那些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情感。毕竟义体反馈给脑的激素都是定量的,脑也很少会被理性外的逻辑左右。

但我仍旧觉得被这个反常又缺乏逻辑的人所左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没在一个地方久留,一直走动着。我知道我的那个身体可以承受连续的高强度行动。我们步行着横穿了五区果园,期间也采集到了成熟的甜果,也察觉到别的采摘人,都提前绕开了。

我们在五区与四区的交界处停下,让他吃食,再补充了水,我也找到一条合适的线路进行充能。

在此发送了定位信息,我又带艾登折回往六区走。

一路上他什么都没问,只跟着我走。

“7。”艾登突然出声唤我。

我停下脚步,他跟上来,说:“没事儿,继续走吧,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我没做声,就听他说。

他说:“我想好了,等我们回去,我就求父亲,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当保镖。”

“我没法留在你身边。”

“为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哥哥,你所使用的正是我的身体,被你父亲强制剥夺的。不管现在在这里的这个相遇是不是巧合,他都不会安心留我在你身边。

我说:“我要回军中,那里有人在等我。”

“什么人?”

我没做声。

“如果没有那些人呢?”他问。

就算我彻底一无所有,也无法回到那个家,那不是我的家,且是最不欢迎我的一个地方。

“没有也不行。”我回答他说。

艾登叹了口气,说:“我想你跟着我,在我身边帮我,等我继承了家业,家中的事就都是我说了算,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你是独子,继承只是时间问题,有我没我也没有分别。”

“可我不想自己在那个家里……我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等我回答,自己又说:“算了,等我们得救了,我再慢慢和你讲。”

我问他说:“家里有什么?”

艾登没有作答,而是突然抓起我的手,舔它,将手指含到嘴里舔弄和吸吮,问我说:“这样的话,你能感觉到什么?”

我说:“很软。”

艾登说:“我会让你感觉到一切的。”

“我不需要。”我抽回手说。

艾登低下头,说:“我会让你拥有一切,总有一天。”

我想要的,只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若是再想想,其实连身体也不重要了,对于现在的我,已经没什么是重要的东西了。

我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7。”艾登说:“我没命令或者是强迫过你什么,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的,但你还是和我发生了关系。我相信这段关系对你来说也并非毫无意义。”

“你在威胁我吗?”我问他。

“不是,你为什么这么想?”

就在此时,我接收到了加密频道的联络信号,抬起头来看,十余艘舰艇组成的战队已抵达我们的上空。

艾登也抬起头来,也看到了我所见的。怔怔地说:“这么快的吗?”

我调转方向,说:“接应部队已经登陆了,我们去汇合点。”

他跟着我小跑,这时我又觉得他慢,将他抱了起来,在林间疾奔。

到达四区,全副武装的部队已在接驳口等候我们。

我放下艾登,与来人交涉。

不是我们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留下找我的队友,但艾登说不想和别人走,我只得扔掉推进器,将他背到背上带他走。

行至接驳口,我们坐上运输艇,进入到其中一艘大型舰艇上。

“周叔。”艾登谨慎又恭敬地对前来迎接的人点了点头,又为他介绍我说:“这个是士兵7,一直带着我逃亡,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好,感谢。Z7927。”他念出了我的编号,又伸出手来与我相握。

我被他握了手,他又转向艾登,我就静站到一旁。

“少爷,是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清洗一下?”

“我先洗个澡吧,浑身都脏死了。”艾登说。

“这个空间站和绑匪怎么处理?”

“让他们消失吧。”艾登说。

“不……”我猛然上前,惊恐地望向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艾登揽住我的手臂,也看向我看的方向。

“我的战友还都在空间站上。”

“可他们不是都牺牲了吗?”

“不一定,只要伤得不算太重,七天内脑部还可以进行回收。”

“哦,是这样啊!那太好了!”艾登咧嘴一笑,又对身边的男人说:“周叔,陆军的人什么时候到?麻烦您留下些人帮他们进行回收吧。”

周叔沉默了片刻,说:“好的。他们还要有些时候。我会安排六只舰艇的人留下,剩下六艘护航,先把您送回家里。”

“那好,走吧。”艾登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笑盈盈地对我说。

之后又觉不妥般道:“我还有些惊魂未定,想要7一路护送我到家。”

“那就要劳烦你站好最后一班岗了。”周叔也笑着对我说。

我立正领命,之后随艾登向舰艇前方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忽地整个艇身一颤,我一把抓住艾登将他护到怀里。

震动伴随着火光,我从窗口向外望去,空间站逐节爆炸了。

爆炸波一层一层地冲击着我们,我们已经远离了一些,留在原地的六艘舰艇都收到波及。

我望着那灿烂的火光,知道这下是什么都没有了。

一旁的周叔眼球转得迅速,不多时对我们说:“空间站自爆了。幸好我们赶到得及时。”

艾登看看外面,看看周叔,又看看我,也伸手回搂住我,不断地轻拍着我的背。

我不知怎样被他带到的位于舰首的私人套间,不知怎样坐到他的床上,被他搂着抱着,轻轻地吻着,说:“你还有我。”

我感到命运像钩子将我环环咬住,身后又像有猛兽在追,黑洞一般将我的退路全都吞噬殆尽。

艾登说:“反正你早晚都要知道,还是早一些向你坦白吧……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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