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渐渐地我感受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疼痛、痒、热和凉,甚至是轻柔的触摸所带来的那种战栗,身体每一处的感觉都钜细靡遗地传达到脑中。
这种感觉,甚至比我还拥有肉体的时候还更加丰富和立体。
新的脑部预留空间更大,原本的脑的防护壳以及自主运行的维生系统也进行了升级。整个手术持续了十余个小时,艾登都未曾从我身边离开片刻。
从操作台上下来,我走路都有些磕绊,像孩童蹒跚学步。艾登扶着我拉着我,我攥痛了他的手,他也只是皱皱眉。
我可爱的弟弟,真的很会演一个爱人。
这之后我又做了几项基本的检测,我们就一同离开了实验室。艾登先去迅速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就要带我去吃饭。
新的身体有味觉系统和消化系统,但我对食物仍是没有多大兴趣。艾登在这方面与我就完全不同,他非常重欲,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都不会加以克制,总是即时地满足自己。
回到房间,艾登便要与我试试性能力方面的机能,被我拒绝了:“医生建议新的义体都要有一到两个月的适应期。”
“一两个月,父亲都回来了……没关系的,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不行,太容易失控,我以前换义体时捏碎过十几把训练枪械了。明天我开始适应训练,尽量缩短适应期。”
“那你什么都别动,我来。”
就算是用上了精密的义体,我还是可以选择不用面部表情来表达情绪。我心中想笑,但仍是动也不动,让他稍有些害怕,又有点焦虑,说:“那……真不做的,我就看看你,摸摸你,好吗?”
我于是脱掉衣服,躺到床上,他果真没做出太过火的举动,只将我搂在怀里爱不断抚着我。
我在他不厌其烦的抚触中渐渐睡着过去。一觉醒来已是天亮,见他睡在我身边,将我搂得紧紧的。
我想推开他,又怕控制不好力道,不大敢动,就如此一直看着他的睡颜,等他自己醒来。
到了现在,我已经很少会觉得他的这副身体原本是我的,应当属于我了。仿佛这个样子,就该是他才对。
对于一个贫民窟的孩子来说,这张面孔的确过于精致,身材也稍显瘦弱。而他正是个精致柔弱的人,带着一种特有的脆弱感,和某种致命的毒素。
但他若是想演一个完美的爱人,那我一定会感到被饱满的爱意包围着。他愿总是触碰着我,与我讲各种琐事,或是一些低级的玩笑。他将我更换下来的破损的旧义体摆在卧室里,说这是他的初恋,要留下做个纪念。
他陪着我做各种义体适应的训练,带我到林子里打猎,教德文服从我的口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那只大型犬自始至终也不和我亲近,只听从艾登一人的命令。
对此他有些抱歉,说:“我也没办法,德文已经十几岁了,是个固执的老家伙。要不我们一起养一条小狗吧?”
德文吠了两声表示不满。
艾登又去安慰那条老狗,说就算有新的小狗也不会不爱他的,他还是大哥,不过给他找个新的小弟。
每当看到他和狗在说话,我便会觉得他本质上其实应该是个温柔的好人,不然不会得到动物的信赖。
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让我看到他的天真和直接,让我感到某种割裂。
他的本质与性格上的割裂,精神与身体上的割裂,意愿与行为上的割裂。他像是一个老人住在孩童的身体里,有时又像一个孩童住在一个成人的身体里。但他无时不刻都是充沛的,以虚伪与真诚将我紧紧包裹起来。
我享受着这种包裹,也在等待这场戏剧的落幕,只是希望这场戏能更久一点,更长一些,结局来得更晚一些。结局如何已不重要。
23
艾登说父亲这次外出办事,大约还要一个月才回来。月底他有一个拍卖会要出席,刚好我义体适应得也差不多了,他便叫我陪他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此之前,他说是彻底检验我义体的各项功能的时候了。
在他的卧室里,我们除尽衣物,一前一后地站在镜子前。
他白皙纤细,我高大宽广,正能将他包裹着搂抱在怀里。
他看着镜中的我,侧着扬起头来,我便低头吻了他。
我终于细致地感受到了他的湿润和柔软。那一刻,我才真的第一次触碰到他。
他的嘴唇开合着吸吮着我的,不带情色意味地轻轻地啄。我将他含在嘴里,也同样轻柔地吻他。
艾登主导着加深这个吻,我张开嘴来,任他的舌头侵入进来。
他并不着急,一点点地舔舐着我的牙龈,勾弄我的舌头,游刃有余地吊起我的欲望。
那是由身体累积而来的,逐步升温的一种冲动,让我的鸡巴硬得发疼,让我想用它将他撕裂,在他体内磨蹭止痒。我掐住他的下巴,将他吞噬一般啃咬他的软肉,舌头和嘴唇一起。
然后我将他按到镜子上,问他说:“你想怎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我怀里磨蹭着,说:“我想你在我身上实现你所有的性幻想,只要你能尽兴就好。”
我所有的性幻想。
将手从肛门探入到他体内,两只一起,将他撕裂成两半。从胸前的疤痕撕扯开来,一根根掰开他的肋骨,用手捏碎他的心肺胃,将他的内脏全部搅烂。或是掰开他的脑壳,看看其内的脑。
似乎又都与性无关。
我也不可能舍得这么做,我也不是那个禽兽。
我用双手将他的臀肉向两边扯开,在他身后跪下身来,用舌头去舔,仔细观摩那个排泄用的器官,是洁净又粉嫩的,收缩着向外吐着粘液。
他双手死死地扒着镜子,低下头来试图看自己的身下,被我舔得双腿颤抖不停,肛口一下下咬合着追逐我的舌头。
我会温柔地对他。
缓缓地进入,我感觉到他。
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呻吟和哭泣,被我缓缓地凿,恳求我快一些,又因为我的加快速度而哼叫呻吟出声。他从镜子的反光中看我,用手抚摸我镜中的眼睛和鼻梁,说:“哥……”
用这样站立的姿势,我将他连续操射的两次,自身也到达了机体设定的高潮阈值,迎来了真实得异常新奇的高潮。
那外形也是艺术家定制雕刻的阴茎抖动着,在他体内喷射着一些什么。
射精之后拔出来,松开手,他就从镜子前滑落,瘫坐在地上,喘息着默默地流着泪。
我弯腰将他抱起,一路抱到床上,他紧紧地搂抱着我,吻我。
我问他说:“想要上我吗?”
“呃……”他突然停住,迟疑了一会儿,说:“想,但是改天吧,要是你还愿意。”
“为什么不是现在?”
“现在我觉得还不够,今天只想要被你完全占有。”
于是我用了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一次又一次地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义体不会疲惫,但他会,很快就喊哑了嗓子,手脚也软得丝毫使不上力气,双腿大开着合不拢,肛门也松弛了,可以轻易插入四根手指,才感到拉扯的阻力。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叫我停下。
我开始担心,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到达怎样的一种地步。发过通讯请求,他似是迷离了好一会儿,才通过了。
一瞬间,我的脑中被一股巨大的空虚和痛苦侵占。浑身都酸痛着,向外渗出着某种寒意,只有被触碰到的地方不会疼,像温水点化了冰。
或者是痛,极致的疼痛,以及彻底的毁灭,才足矣弥补那巨大的空洞。
“艾登。”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艾登。”
“我不会伤害你。”我说。
“我是你的哥哥,我会保护你,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金发的孩子眨眨眼,他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他说:“哥,我们一起逃吧,逃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只有德文,还有许多苹果树……”
我重重地凿到他的身体内,激荡起他的颤抖。我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远离这一切,在宇宙的深处,只有我们两人。”
“好。”我又顶他,让他哭着哼叫出声。
“在此之前,毁掉这一切,毁掉这所有的一切。”
“好。”我说。
24
因为做得太过,出发去拍卖会之前我还是陪艾登去进行了上药和治疗。拍卖会在特区中心的会所举行,我们乘着飞行器前往,一路上掠过平原和高山,艾登坐在床边给我指,从哪到哪是他家的领地,哪里又是属于哪个家族。
我所在的贫民窟不过几十平方公里,常住人口就有近百万人。而加西亚家族仅仅主宅所在区域就占地上万平方公里,周边平原森林只作狩猎消遣使用,只属于一个人。
这次拍卖会以古董为主,琳琅满目地摆满会场,与会者可以触碰或是拿起把玩,有意的话可以留下自己的竞价,且可随时追踪加价,直至拍卖会结束。
艾登说这次拍卖会的主要目的是家族的联婚交际,他只要负责花钱就好了,又问我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表示没有。
从贫民窟到军人到现在艾登身边的人,我从来都没法真的拥有任何东西,对收藏品从未关注过,也未曾有过想要拥有什么物品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随意走动着,观看那些拍卖品,留下几个竞价。
仅仅是一个墨绿色的小酒杯,数额就庞大到完全无法想象,小时候若是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带母亲离开贫民窟,找个平静的地方落脚,一辈子衣食无忧。
艾登只去人少的地方,又同我说:“我倒是完全不想与他人结婚,不想有所延续了。哥,你有没有想过同女人组建家庭,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没有。”我回答说。
“但如果我娶了妻子,得到延续的就是你的基因了,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艾登笑了笑,说:“你说孩子该叫你什么?叔叔还是爸爸?所以你不妨给你的孩子挑选一个称心如意的母亲?”
“你不是说不打算结婚吗?”
“是啊,但如果有了孩子,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吧。”他认真了没一会儿,又笑了,说:“试探你罢了,你还真的认真考虑起来了?”
我听到不远处聚集的五个人的小团体提及了“加西亚”的名字,他们没有压低声音,看向我们这边,艾登肯定也听到了,不动声色地看着手中的乳白色玉璧。
“你说艾登那个毛头小子?呵呵……”
“他家原先倒算得上是一个有实力的大家族,但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全部殒命,只剩他们家这一支,母亲家那一系也被吞并洗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了艾登这一代啊,我看是彻底完了。”
“可之后加西亚家的财产不都属于艾登一个人了吗?”
“也不一定,艾登是个没用的家伙,就算他真的继承了家业,一个人也守不住,早晚分崩离析,更何况,听说他还有个私生子哥哥……”
我看向艾登,见他面色如常。艾登察觉到我在看他,就说:“我从小被人非议到大,习惯了。”
那几人见他不做反应,开始越说越过火,说他不过是一条撅着屁股卖身的母狗,以此苟活。
我向他们那边看过去,艾登笑了说:“干嘛?想找回场子吗?那不如我过去满足一下他们?”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领先向那边走过去,笑着对那几人逐一打招呼:“凯文少爷,孙先生,雷先生,露娜女士,陈小姐,好久不见。”
几人没有答话,纷纷鄙夷地看着他。
“三位先生,两位小姐,偶然听到你们在谈论我,似乎提到了我的屁股,不如我们一起去贵宾休息室,由我来服务你们,请你们切身体验一下?”
两个女人提高声线破口大骂,骂得更加难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登耸耸肩摊摊手,说:“两位女士不感兴趣,这三位男士呢?”
一个女人扬手要打艾登,被我伸手挡住。艾登笑笑,伸手搭在我攥着的女人的手臂上,说:“我对女人也很厉害的。”
那几人都围上来要动手,被我一一隔挡在外,很快就有各自的保镖及会场安保上前阻拦,艾登很是得意地走了。
走了之后还跟我说:“你让他们打我啊,那才真有的玩了呢。
我无法理解他,向他发出通讯请求,他没有接受,而是对我说:“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没办法嘛,我能怎么办,只能恶心恶心他们了。另外呢,我想他们也不是为了羞辱我而说的那些话,那位孙先生呢,我们做过,我想待会儿他就该来找我了。”
“做过。”我重复道。
“是啊,做过三四回吧,我来这种活动,很少会同女士一起离开,通常是找一位男士,或者两三位……”
他这么说,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焦躁和愤怒。我站立在他身边,平静地望着他,而他也在平静地翻阅一本古籍,说:“当然了,现在不会这样了,现在我有你了。”
这话也并不能减轻我的怒火。我说:“你说你私生活很检点。”
艾登抿着嘴忍笑,说:“没错啊,比起这里的大部分人来说。怎么,你那么在乎吗?是因为我糟蹋你的身体了,还是介意我的过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都不是。”我说。
我也不知道这怒意从何而来,到底因何而起。拍卖会结束的时候,艾登如期带走了几件藏品,我以为今天会就此结束,不想在去往飞行器的途中被那位孙先生拦住。
他说:“怎么样,有成功地吸引到我们艾登少爷的注意力吗?”
艾登回答他说:“很成功。”
“今天去我那儿吗?我新买了一家会所下来,在劳伦家的山脚下,那里还有温泉,要不要去试试?”
“今天就不奉陪了。”艾登脚下没停,带着我继续走。
孙先生锲而不舍地跟上来,说:“怎么,老家伙不是还要一阵子才回来呢吗?”
艾登说:“跟老家伙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了。”
他猛地抓住艾登的手,拉扯着他说:“喂,你什么玩意儿,别还给脸不要脸了啊!”
与此同时,我也抓住那位孙先生的手臂,紧紧地钳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碰我?给我放手!艾登,让你的狗松手!”
艾登收回手来,揉揉手腕,朝我笑。
我将男人的手臂向后折,男人大叫着咒骂我,说:“你敢碰我?”
艾登仍旧是笑,说:“不光是碰你,杀了你都不成问题,我都担着。”
在男人的保镖到达之前我松了手,男人扶着自己脱了环的手臂,说:“你疯了吧?艾登?你疯了!”一边咒骂着离开了我们。
艾登看似心情非常愉悦,在飞行器内就同我做了。
做完之后,他坐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手臂,一根根地捋着我的手指,问:“哥,要是,我那时候同意他了,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他。
我在心里说。
我为这个突然萌生的想法一惊,攥紧了艾登的手,没有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25
奥斯汀·加西亚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我与艾登在宅院内外散步、探寻。他给我讲儿时的趣事,那时的他只拥有这一方天地,虽广阔但单调。
我们一同种下果树的小苗,仔细地呵护它。
至于狗,艾登真的想养一条小狗,带我到宠物市场挑选。
这个宠物市场不但有各种动物,还有各式各样的人。艾登问我说:“7,你为什么总看着那个女孩儿,你想要她吗?”
“不,不是。”我说。
“那是为什么?”
“我在想当初如果没有被卖到兵营,而是卖到这里,会怎么样。”
“都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有区别吗?”
“大概没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经常会发生宠物中伤主人的事件,所以一般对买回来的宠物的防护会更加全面,相较于士兵来说,上升通道更窄吧。”
“你怎么看?”我问。
“我怎么看什么?”
“看他们。和我。”
“都是人啊,各有各的不幸罢了。”艾登抱了抱奶白色的小狗,又放下换了一只,问:“你呢,你怎么看?你对他们抱有同情吗?”
“我现在,或许也不大在乎。”
“我们干正事儿好不好?你也帮着挑选一下啊,毕竟是我们一起养的狗。”
我伸出手来,有的小狗上来蹭,有的无动于衷,我看到有两只缩在角落里,一只非常瘦小,一只挡在另一只面前,低伏着上身对我摆出攻击的架势。
我看看它们,又看看艾登。
于是艾登把它们两只一起买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条小狗都是母狗,养在了卧室。德文也常来艾登的卧室玩,对它们并不排斥,很快就玩儿到了一起。
我和艾登每天都会做。
每一天。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亲吻着他,纠缠着他,进入他,抚摸和亲吻他的身体。
艾登用脚踩我,我就吻他的脚,舔舐他的指缝,吸吮他的脚趾,用鼻子去蹭他的脚心。
艾登就笑,说:“好痒啊,你是狗吗?”
说罢更加用力地踩我的脸。
我迎接着他,摸索清楚他体外及体内的每一处。就算是曾经我拥有这具身体的时候,我也未曾这样了解过他。
但我又十分清楚,我并非沉迷于这具身体,我所膜拜的是那其中的那个人,我的弟弟。
清楚这一点之后,我的内心有了新的强烈的渴望,那就是奥斯汀·加西亚永远都不要回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登所预估的日子越是临近,我心中的这种渴望就越是强烈,压得我无法呼吸。
一天,我和艾登在南花园遛两只小狗,突然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不知从何处涌出,将我们包围。
我将艾登挡在身后,进入到备战状态。
为首的人说:“Z7927,根据调查,你涉嫌犯有通敌罪,请和我们回军中接受审查。”
“什么?怎么可能?7,别走,别离开我。”艾登抓着我不放。
我说:“我没有罪。”
“有没有罪,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你的队友K6693及S0013已经苏醒,届时他也将出庭。”
是李,和米亚,他们竟然真的没有死……
“那我也要一同前往。”艾登说。
“艾登少爷,我的手下会确保您留在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没有这个权限,我命令你,带我一起去。”艾登说。
“是您没有这个权限。”为首的军官说。
他的手下上前来逮捕我,艾登怔着不动,过了一会儿看向我,拉着我的手说:“7,哥……”
我挥开了面前的两人。现在的这个义体性能顶尖,对付普通的士兵不在话下。
外围的一圈士兵向我们举起了枪。
一个男人从向两侧分开的人墙中走出,艾登咬牙切齿地道:“周叔……”
周叔说:“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不会为难你,你也不要让我们为难,跟我走吧。”
我看向艾登,艾登也看着我,不松开手。
“他呢?”我问周叔。
“他是艾登·加西亚,你为什么会担心他?”周叔反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登对我说:“不要丢下我……”
可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被几名士兵一同制伏按在身下,艾登也被人拉开,由一人控制住。
又来了,他的眼泪。
我向他请求通讯,通讯的通道也被锁死了。
于是我对他说:“等我回来。”
带上缚具,坐上押运车,我被带离这片绿色的原野,也被带离他。
26
我的全身都被束缚着,眼睛被蒙上,嘴也被扣住。不仅动弹不得,还无法感知。
突然一阵猛烈的震动,整辆车都被掀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边传来士兵的咒骂声,枪弹声,近身肉搏的声音。
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我被从地上拉起,解除了束缚,看到押送我的一队人都已被制伏,周叔站在武装的来人身边。
他一条胳膊被流弹打中,仍旧不停地流着血,一边任人做着紧急止血,一边对我说:“孩子,这是你最后选择的机会,你想要去哪边。”
我问他说:“米亚和李并没有复活,对吗?”
“是的。”他说:“但就算是拙劣的谎言,也让你足够动摇了。”
“你是艾登的人?”
“还不完全是。一切都要看你如何选择了。是回到那个家里,还是回到军中。是他,还是你自己。”
“回家。”我想都没想便说。
“好,上车吧。”
“我不相信你。”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想怎样?”周叔捏了捏眉心,道:“这样,这辆车给你,你自己随便开到哪里去,远离这一切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驾驶着车一路狂飙着往回,已无心想他话中的含义。又或者其实我已经理解了,但不愿去想或是去相信。
我只想着要回到他的身边去,要再救他一次,最后一次。
我不过是我,根本不重要。谁都不重要,只有他。
宅院中空无一人,护栏无法打开。
我跳下车来,翻墙而过,向主宅狂奔。
哪里都没有人,每一个房间,每一条过道,每一个角落。
我一路向上,触碰到艾登屋门的门把手时,突然一阵晕眩。
下一刻,我仰躺着动弹不得,浑身各处都剧痛着,眼前是那个男人,奥斯汀·加西亚。
他压在我的身上,身下传来灼烧般的剧痛,像被一把巨大的矬子反复地拉扯。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要如何丑陋才能奸淫一个孩子,才能这样对待我的幼弟。
有快感吗?艾登有快感吗?我感觉不到,我只感到痛苦以及绝望,怨恨,我只想要他死。
突然之间,我听到艾登说:“爸爸,哥哥现在就在我体内呢。”
身上的男人怒吼着,双手摁住艾登的喉咙。我感到窒息,眩晕着眼前一片花白。
醒来,醒过来,回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我呼唤着自己,手拧开门把手,我与艾登的感官上的链接也断开了。
我推开门,冲上前去轻而易举地掰开奥斯汀·加西亚的双手,将他从艾登身上扯下来,丢到床下,骑在他的身上殴打他,这个丑陋的,赤裸的恶心的老男人。
拳拳见血。
我听到艾登的咳嗽声以及剧烈的喘息声,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扶起艾登,将他抱到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为他舒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下身失禁着,屁股中流出粘液,和成股的血来。
“医生呢,医生都还在吗?”我问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哥。”
我抱紧他,不断地吻他的额头,呜咽着,嚎叫着,然后我放下他,回头四顾,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我离开艾登,独自去寻找。
在同层的一个布置着神坛的屋子里,我看到了他,满脸鲜血地跪在神像前,嘴里持续不断地念着什么。
见到了我,向我露出丑陋的一笑,说:“是我输了。我对不起你,我的孩子,德文。”
我已不想听他说些什么,我走上前去,一手提起低伏在地上的一团肉,一手紧紧地摁住他的喉咙,将他高高地举起。
他踢蹬着腿,很快就屎尿横流,脸色青紫,变得僵挺,不再动弹了。
奥斯汀·加西亚,我的父亲,已经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我亲手杀死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杀死他的这一刻,我对自己的命运,以及艾登的青睐已经明了。
我也将迎来终结了。
一队人马冲进屋中,向我射击干扰弹,将我放到在地,锁死所有关节。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原本我也不打算反抗。
奥斯汀·加西亚被从我的手中取下,又有医生冲进了,最终宣告了他的死亡。
我仍旧使劲扭着头往后看,宅子里人越来越多,似乎过了许久,他才姗姗来迟。
不见眼泪,不见痛苦,身穿着黑色的西服,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那目光冰冷又慈悲,仿佛在看一只虫子。
与现场的人确认着情况,安排着他父亲的后事,说到我的处理,艾登看都不看我一眼,说:“关到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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