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萧墙(2 / 2)

“你倒有些见识。”

毕再遇嘴角上扬并不多说,两个脑袋挤在一块,只听底下动静。

“越王五剑各有特色,分别为钝剑湛卢、佩剑纯钧、巨剑巨阙、残剑胜邪、短剑鱼肠,胜邪每铸一寸,邪长三分,故只铸半截,却已邪气凛然,全靠着百庄主正气压制方能祛邪。”童贯眯着眼,眼中精光迸射,尖细嗓子与他块头反差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单玉琯连忙称是,又问:“传闻三大凶器之一的‘荼蘼枝’也由白鹿庄镇守祛邪,百庄主可否借来一观?”

岁荣闻言,心中冷哼,原来神剑山庄是为了这个来的。

小王爷倒是好奇这“三大凶器”的来头,连忙发问。

卫临如实道:“三大凶器的名头皆因杀戮太重,血光过盛而得名,均是绝世好剑,不过是江湖人传来传去,虚加了这些噱头。其一名曰‘十方俱灭’,由巨阙剑重铸而成,现由魔教教主持有,其二名曰‘期颐之厄’,是魔教‘冥河老祖’的佩剑,其三名曰‘荼蘼枝’,由白鹿庄保管,怕是全庄上下,除了赢庄主,无人知道此剑下落。”

单玉琯听他如此说,只能作罢不提。

小王爷听得兴起,脑中灵光一闪,提议道:“单庄主的佩剑‘寸肠’亦是当世名剑,由天工门的郁堂主亲手打造,可不知古今两把名剑相较,哪个更厉害?”

这是要拱着二人做个比试了,一时满堂噤声,小王爷却丝毫不查,又道:“听闻‘纵横榜’放榜当日,武林中人皆会上擂台切磋,横竖都是要比的,不如今日就让小王开开眼界。”

好歹两派主位,怎说比就比,又不是街边耍猴,供人取乐。偏偏童贯微眯着眼睛品茶,一副看戏模样,卫临同为客人不好发声,百经纶蹙眉,右手施力,却被千寻春按住。

千寻春笑道:“王爷一行波折,单庄主亦身体乏累,我们以逸待劳,也试不出个公平,不如今日先休整歇息,明日再比,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话是推诿了,小王爷也不坚持,这么大个白鹿庄难不成明天还能跑了不成:“单庄主的意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剑山庄跟白鹿庄还是头一次来往,非要较个输赢实在不好看,况且,他也实在没多少把握能赢过百经纶,自然也不会坚持:“全听王爷和百庄主安排。”

比试一事就这样先搁置了,百经纶领着众人出了峥嵘堂,千寻春携众丫头准备亲自给他们安排食宿,迈出峥嵘堂前,望了一眼屋顶,那一眼让岁荣心跳都漏了半截,万幸她很快就出了门去。

岁荣趴在屋脊上,心口还咚咚狂跳,他也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

“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毕再遇连忙起身,俊脸讪红。

岁荣将那两片青瓦复原,坐在屋脊上瞥了他一眼,道:“将军还是个雏?”

“什么?”这话没头没尾,问得少将军一愣。

“你都二十了,家里丫鬟没有交过你?”

毕再遇很快反应过来岁荣指的是什么,耳朵立马滚烫:“我在神机营长大,哪有什么丫鬟……那个……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还未成亲,哪有过房事……”

“难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抵得我生疼,我还以为是甚暗器呢。”

“……”

毕再遇差点被他羞死,连忙整理了一下裆部,先前伏在岁荣身上,半搂着他,少年的体温灼得他欲火焚身,原本就没消停过的肉根,愈发不受控制。

看着是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却还是个老实人,他这反应让岁荣忍不住想捉弄他。

“没有房事,总归自渎过吧?”

毕再遇俊脸通红,憋得发晕,却正色道:“一滴精,十滴血,如此自损之事,我岂能为之……”

“你少跟我之乎者也的,好好说话。”

“……我练武行军之人,应洁身自好……未,未,未曾有过。”

岁荣一脸邪笑,朝他贴近,毕再遇脸上发痒,身体下意识后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年纪,正是火旺的时候,憋着不泄容易得病的。”

“……”

“让我帮你?”

“这!如何使得!!”毕再遇嘴上如此说,身体却僵着,任由岁荣伏在自己身上,只觉得下身都要将裤带撑开了。

“怎么使不得了?横竖你我都是要成亲的,早晚是要归我玩的。”

玩个字惹得雏鸟将军裆下一阵猛跳,差些泄出来,他脑海里立马出现岁荣将他这个健壮将军剥光蹂躏的画面,如今岁荣就在眼前,从前的意淫变得更加具象。

“玩玩……怎么……玩。”毕再遇喉结不断起伏,只奇怪怎么口水变得这样多。

岁荣的手指一路从他膝盖走到大腿根,嘴角勾着坏笑:“将军想被我怎么玩啊?”

“我……我……”毕再遇浑身肌肉绷紧,脑袋嗡嗡作响,字不成句,已无法思考。

他的大玩意儿高高顶起,隔着武裤都能看清轮廓,甚至龟头的形状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岁荣用手指沿着轮廓边缘勾勒,长约前臂,粗如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根大家伙……”岁荣看着那硬挺有力的雄根不由得奇怪,怎的就自己长了根小鸟,别人的都是雄鹰。

毕再遇呼吸瘀滞,口中只喃喃叫着岁荣的名字,这无力的阻止,倒像是一种鼓励。

岁荣隔着裤子将那大棒子握住,刚要仔细摩挲一番,掌心中那根雄物猛地一阵抽弹,很快就渗出大片水迹。

“呃呃……”小将军银牙咬碎,腮帮子都绷紧了,狂潮一般的快感让他如上天际。

“你泄了?”

岁荣不敢置信,他竟敏感成这样,这都还没有如何玩弄,竟就这样交代了。

毕再遇手忙脚乱,整理污浊裤裆又无物擦拭,羞得只想去死。

岁荣嫌弃道:“你这也太没用了,这都还没玩呢,仅握着你就泄了,日后如何跟我行房?”

这话对于任何男性都是奇耻大辱,毕再遇听在耳中,心中一痛,下身却又喷了两股出来。

岁荣没了兴致,翻身下了房顶,毕再遇也没脸再去跟他,众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在岁荣面前崩塌,偏偏是岁荣,这种难堪让毕再遇羞愤至极,却又生出一种异样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想到日后,他这个武艺超群,前途光明的潇洒将军,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跪在自家夫人面前,被他羞辱自己是个没用的早泄废物,他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岁荣着人讨了几身入眼的衣服,便懒洋洋回到飞流馆,南策正老实在院子里扫雪。

“哟?头发剪了?哪儿去寻的剪子,转过来让我好生看看。”

南策是听到岁荣脚步声的,现下没了头发遮挡,他好生不自在:“我用墙上挂着的宝剑削的。”

岁荣眼前一亮,忍不住抬手去摸他脸:“你模样竟还挺俊俏。”

南策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浓眉,单眼皮,皮肤黝黑,像头野兽,是岁荣喜欢的样子。南策攥着岁荣的手,脸颊微红,虽不好意思,嘴角却是翘起的:“进屋再摸。”

岁荣把衣服塞他怀里让他换上,虽知道南策功夫在自己之上,但这寒冬腊月的,他就穿着一件单衣,看着就冻得慌。

一进屋,岁荣就闻到一股饭香,桌上用罩子罩着,打开是一盘豆腐一盘肉丝,还有一盆菜汤,不精致,却十分可口的样子,一看就是南策做的,是往常自己没吃过的菜系。

南策换好衣服,见岁荣坐在桌边闷闷不乐,问道:“如何?不合口味?”

“……”岁荣不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些年没做过了,我看厨房水里冻了块豆腐就忍不住做了,你不爱吃我再换别的。”南策说着就去端菜准备倒掉。

岁荣把他手按住,摇了摇头:“好吃,我只是生气。”

南策坐在他身边,抚摸他的背,像顶好的兄弟:“生什么气,你可跟我说说。”

“寻常也就罢了,反正我飞流馆也有厨房,今日他们摆宴也不喊我,是真嫌我丢人了。”岁荣觉得委屈,为了让赢曜成为下一任临月阁主,他才装出这幅模样,以为好歹自己亲生父母怎么都会了解自己的脾性,能看清自己的本质,却不想根本无人在意。

“你很好。”

岁荣一愣,南策说话总是很跳脱,莫名其妙问道:“什么?”

南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你很好。”

岁荣心中激荡起一股暖流,却冷笑道:“你若见我杀人,就不觉得我好了。”

南策不答,兀自去厨房端了米饭过来,岁荣饥肠辘辘,也懒得去想其他,专心扒饭,南策坐他对面,将他夹不到的肉丝夹到他碗里,又给他舀了碗菜汤。

岁荣看了他一眼,赞道:“你看着粗野,倒是挺会体恤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策垂眼,扒了口饭,细嚼慢咽:“分人。”

岁荣好些日子没跟人同桌吃饭了,边吃饭边说话更是不可能的,往常行墨做好饭菜都是去偏房与他各吃各的。

“你别说,果真是人靠衣装,你这一收拾,当真俊得很,与我相比,你更像个少爷。”岁荣这话倒是不假,南策行事沉稳有条理,永远一副很镇静的模样,光这气度就比岁荣高出不少,现下收拾打扮,哪有昨日那落魄影子。

南策听闻这话,却喜不起来,低头吃饭,也不言语。

岁荣打量他,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轻功如何?”

南策抬了一下眼皮,轻身一纵,稳稳蹲在房梁之上,手中饭碗还端着扒了一口。

岁荣随口一问,不想他轻功竟如此厉害,都没见他腿上施力,房梁上竟也没有荡下一粒灰尘,更别提发出声响了。

南策落下,坐在凳子上继续吃饭,岁荣两眼放光看着这活宝:“你身手如此好,怎就会被金刀寨的人俘虏的?”

“受人指点,故意被他们捉去的。”南策如实说。

“谁?”岁荣挑了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是你母亲的故人。”

难怪,千寻春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放心将他派到自己身边。

“那人是何面貌?”

南策已扒完两碗饭,又去舀第三碗:“中年女人,比你娘看着还老。”

岁荣怒道:“你说谁娘老呢!”

豆腐已经吃完了,南策把菜汤倒进饭碗里拌匀,慢悠悠道:“也没多老,不至于是老太婆。”

岁荣瞪着他,见他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气笑了,也没了脾气,一想到百经纶身为临月阁主,又生得俊俏倜傥,大把的女子任他挑选,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如何就选了个比他还大了十多岁,长得还刻薄凶狠的千寻春。

“你还吃不吃?”南策问他。

岁荣摸摸肚子,吃了满满一碗,已经撑了,便摆了摆手。

南策点点头,把残羹倒进碗里,继续拌,岁荣嫌弃他像个潲水桶,想到有事要他帮忙,难得地没有损他:“你吃饱后陪我去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潲水桶”这才抬起眼睑看他,嘴角勾起坏笑:“我有条件。”

岁荣翻了个白眼:“你说就是。”

南策掏出手帕擦了下嘴,就去搂岁荣的腰:“少爷今天还没有练功吧?”

“你你!放肆!”

“诶!你别急!我才吃饱!一会儿得吐了!”

“住手!别扒别扒!我自己解开!”

“畜生!野驴!臭公狗!”

“唔……”

南策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霸道地吻住了他不停叫嚣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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