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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红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极天城,知难狱,冥河老祖囚于鼎中,三十六道铁锁封着鼎口,七十二枚银针封满穴道。

鼎中沸煮着毒虫,头顶悬挂着寒冰,煮得她骨软筋麻,蒸汽融化了寒冰滴入鼎中,任是大罗金仙如此煮上三天,皮肉也都化了。

老怪暗中运劲,七十二处穴道他已解开七十,却听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连忙收敛内息。

岁荣左手杵着拐杖,右手打着火把,笑盈盈站在鼎前,开门见山道:“老祖,晚辈想与你做个交易,你若答应我便放你出来,如何?”

冥河老祖头颅挂在鼎口铁链上,见岁荣独身前来,心中又有了打算,咬牙笑道:“交易?说来一听。”

“四老轻功无敌,狐面太子更能神行千里,我只想四老帮我传一个消息给五仙教与天姆教即可。”岁荣拖来一条椅子,坐在了鼎前。

冥河老祖鼎中两掌互翻,又一枚银针落入了水中,他眯起眼睛问道:“什么消息?”

“洛书现于兰州。”

“什么?”冥河老祖双目圆睁,差些走了气,赶紧调息,冲破最后一处穴道。

岁荣笑道:“老祖何必装傻?你知我母亲是泰山府君,当知她手上有河图洛书,我是她亲儿子,我有洛书有何奇怪?”

老怪不语,岁荣又道:“你囚禁孟章神君,当不只是想抹黑泰山府君的名声吧?你女儿身死,想来也是为图河图洛书,是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猜得不错,可惜晚了!”最后一道穴道冲破,冥河老祖双掌发力,铜鼎铁链应声炸开。

岁荣似早有所料,避也不避,任冥河老祖掐住自己脖子:“老祖这么多年却没想明白?与其你我相争,不如协作共赢。杀了我,你出不了极天城,没有洛书,寻不得不死药,你女儿亦无法活过来。”

冥河老祖恨极了这小子,几次三番栽他手上,只想一把捏断他的脖颈,人在掌中,他又迟迟下不得力了。

“你有洛书?我凭什么信你?”

岁荣气定神闲,清澈的双眸直视冥河老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

“这是?”冥河老祖松开了手。

“河图的卦形。”岁荣将拐杖双手捧起,递到冥河老祖眼前,“河图我滚瓜烂熟,洛书却不得其解,左右我不需要那不死药,老祖助我渡过此劫,我助老祖得偿所愿。”

冥河老祖接过“期颐之厄”,打量岁荣,桀桀笑道:“杀夫杀女之仇,你还妄想跟我合作?”

“若是从前,我也不敢如此想。”岁荣坦率道,“厉刃川此等骄狂蛮横之人尚能忍辱求存,伺时而动,你说栽在我手上,不如说是栽在他手上,只有心存信念之人才能帷幄大局达成目的,期间他又与多少不情愿之人合作过呢?他从始至终都是对弈者,我们这些明面上的赢家都是棋子。他尚能做到,我们又如何不能合作呢?”

看似商量,实则冥河老祖却没什么选择,要么鱼死网,要么同舟共济,他却不想轻易遂了岁荣的愿:“哼,白鹿庄的人,我可是不信。”

岁荣伸出小指,摸出荼蘼枝,猛地一划,鲜血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冥河老祖盯着地上那根断指,不知道这小子又要耍什么把戏。

岁荣疼得满额冷汗,仍举着颤抖的左手,竭力平静道:“百岁荣断指为誓,定帮你拿到不死药!”

“好小子……当是老身小瞧了你。”冥河老祖伸出左手与他握在了一起。

……

十二日后,兰州城似活了过来。

虽家家依旧闭门闭户,街上行人却多了起来,都做宋人打扮,开口说话却千奇百怪。

望春楼二楼,岁荣倚着窗棂,透过缝隙看着街上人头攒动,房门却开了。

英俊男子颀长身影,一身皮铠,内着乌金锁甲,敞着八块紧绷结实的腹肌,这打扮虽性感,却让人看不懂。

岁荣一阵恍惚,以为看到了大师哥,喉头一痒,男子坐在他面前,从怀里摸出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

“趁热吃,跨了半城才寻到。”是厉天行。

岁荣感激又失望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拆,手上戴着遮丑的皮套,着实不便,厉天行便又帮他拆开,现出五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英俊少侠脸上是冰冷的,胸口却是绯红的,想来一路怕包子凉了一直捂着。

“谢谢……你吃了么?”

天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说吃或没吃,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难怪自己会将他看错成赢曜。

岁荣咬了一口包子,肉馅滚烫,溅着肉汁儿,在口中转了一圈,从喉头烫到了胃里,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历天行帮他斟满了茶,少城主全无架子,这些日子陪着岁荣,直把自己当成了个小厮,竟比行墨还妥帖些。

岁荣饮了一口,疑道:“盯着我做甚?你不练功了?”

天行见他还一副轻松模样,终于忍不住,压着嗓子问道:“我始终想不明白!你非要放跑四怪作何?让他们满世界说洛书在你这儿,现下不光武林,怕是各国都对你虎视眈眈,你不是泰山府君,这不是以身饲虎?”

岁荣笑道:“我且问你,五仙教在吐蕃何处?天姆又在回纥何处?”

“……”

“是我们去寻他们快些?还是让他们寻我们来快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实,赶路都要月余,且两教恨透了极天城,即便寻到,也万不可能答应重回极天城麾下。

岁荣咬了口包子,又道:“你知宋朝这次换来的守将是谁?”

“好似刘延庆?并不如何厉害。”

“那你可知为何撤了种师道却换来个名不见经传的刘延庆?你西夏的监兵太子又如何死的?”

“……”

“宋廷虽蠢,却不是人人都蠢,你瞧这满街的江湖人士,两国交锋,兰州又是重镇,为何不闭城门,还任他们进来?”

历天行脑仁儿生疼,求饶道:“你别卖关子了,何事不能直言?”

“我故意放出消息待在兰州城,就是为了让宋廷设下了重兵埋伏,我是鱼的同时,想吃我的所有人也成了我的鱼,山海盟必然攻不下兰州城,我却可以等到两教皆来坐收渔利。”

“渔利?如何渔利?你可知凶险?”

岁荣笑意渐深,示意隔墙有耳:“阳谋可与你说,阴谋却不能,都知我这鱼剧毒凶险,却看哪头野兽先沉不住气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历天行长叹一口气,自己也吞了一口热茶:“这样危险,你该让父亲来守你的。”

岁荣挑眉呛他:“换他来,你又被山海盟的人绑了?”

天行被说到痛处,耳根红透,开始赌气练功。

岁荣吃饱了,身体暖和了起来,瞥了眼天行,嘴角勾起淫笑:“我帮你练吧。”

“……不必!唔!”

天行话还没说完,那只淫手就捂住了自己裤裆。

“你放手!”

岁荣非但没放,掌中却捏得更紧了些:“怎么?忘记你父亲此前怎么交代的了?”

天行心中一沉,只能闭上了眼。

岁荣的手指在历天行腹肌的沟壑处画着“田”字,更戳进他肚脐中揉了起来:“少城主穿这么骚,不就是故意来惹我么,现遂你愿了,还做这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穿……罢了……”天行气急,分明自己寻常就是这样穿的,这身锁子甲看似轻便,实则重达百斤,方便练功而已,却被这淫徒说成什么故意勾引。

“屋内狭窄,练不了拳脚,我看你心绪难宁又练不成内功,不如练练体力好了。”

天行这些日子已受惯了骚扰,想起当时答应与岁荣合作,简直悔不当初,原来与虎谋皮引狼入室的却是自己。

“你又要作何促狭……”

岁荣往他宽阔背上一跃,两腿环在他劲瘦腰间:“背着我做掌上压。”

“哼。”天行不屑道:“自己抱紧,我可不会扶你。”

长腿一扫,勾起四只凳子码好,天行筋肉一绷,四肢分别撑着四只凳子俯好,一上一下做起了掌上压,为显游刃有余,更两手交换,仅用两指单独支撑。

“我这二指禅如何?莫说你才百十来斤,哪怕再来……唔……”

岁荣一手摸抚着他舒张的腹肌,一手捏着他胸口的乳粒:“嗯?如何?你接着说。”

“……”天行只得不语,这小子手上似有毒火,凡被他摸过必然又痒又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的乳粒被随便搓揉了几下就胀成了肉柱,支在健硕胸脯上好似山包上立着高塔,岁荣拈着他的乳首,指腹不停摩梭他的如孔,那若有似无的点触,让少侠周身一浪接一浪地滚起鸡皮疙瘩,一股酥麻从脚后跟冲到了天灵盖,呼吸不匀,手脚也开始打起颤来。

岁荣一手一个,握住天行胸肉,这滚烫的大胸肌在自己手心握满,随着动作起伏,时而抻开,时而充盈:“你看你周身都硬邦邦的,乳头却柔弱得很,主人替你多练练,你还不谢谢主人?”

“……”

岁荣手上又重了几分,拽着往下扯。

“别……谢,谢谢……”

“还有呢?”

“主人……”

“连起来说,否则一边给你挂一个秤砣。”

“谢谢主人!”天行又气又羞,浑身在抖,每次都是刚对这小子起了些敬意,很快又被这小子羞辱成了恨意。

岁荣很满意,让他驮着自己又做了百十下:“还受得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满头大汗,浑身湿透:“受得住!来罢!”

“往日传你的法子,自己边念边做。”

“气沉双膝,神凝眉心……背腰裹圆,头领身松,目视前方,右势反之……蹲时吸气,立时闭气,三合一呼,筋肉运劲……”

历天行两臂托着岁荣又做了数百个蹲起,周身已汗如水洗,每一寸肌肉都镀上一层水光,显得尤为诱人,不待天行喘息,那小子又令英俊的少城主单臂搂着他做起了引体。

“如何?还有力气么?”

天行额角青筋爆起,二头肌鼓成了球,抓着门框向上又拉了一个:“尽……管……查验!”

岁荣手脚不用环抱着历天行滚烫强健的男体,小声道:“抱着我去窗边,把我放在桌子上。”

天行呼出的热气滚烫,手上一松,稳稳落地,两掌兜着岁荣的屁股,捏了捏,软弹无比,直想把钢枪插进去磨一磨。天行抱着岁荣来到窗边,猴急地将他放在桌上,刚想掏出兵器好好将他一顿教训,却听门外传来急促叩门声。

“开门!查房!”

岁荣嘴角勾起笑意,小声道:“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

天行解开裤带,正犹豫要不要继续,门却被一脚踹开,立马涌入四五个宋兵将他们围住。

岁荣手掌在天行背心轻轻拍了拍,示意他莫轻举妄动,旋即跳下桌子,朝那带头的宋兵笑问道:“兵爷这是作何?我俩欢好也犯法了不曾?”

打头那宋兵将帽檐往上一抬,黝黑一张俊脸甚是冰冷,不答岁荣却朝两边道:“全带走!”

“南策!?”岁荣当以为自己眼花,但世上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心头一乱,一时间准备好的千言万语皆不知哪句先启。

宋兵押着历天行又来押岁荣,天行看向岁荣,岁荣眉头一皱,若有似无地摇了摇头,天行便老实跟着他们走了。

小卒下手毫无轻重,岁荣两臂被反折在身后,就要上拷,碰到了岁荣断指,岁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我来罢,你们去看好另一个。”兵头皱着浓眉,朝岁荣走来,“你们先走,我问他些事情。”

小卒对视一眼,暧昧道:“不急,老大忙完,到城东门寻弟兄们就是。”

帅兵头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小卒们走后,岁荣使摘星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兵头衣襟。

整个人壮实了不少,没有之前的干瘪感,胸肌鼓着,挤出一条深沟,黝黑胸脯上三点梅花印记。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南策!哎!轻点!痛痛痛!”

南策攥着岁荣的手,心下一惊。

“你手怎么了?”

岁荣抽回手,又问:“你怎不在白鹿庄?怎跑来当兵了?看来边防伙食不错,你壮了不少,让我好生瞧瞧!”

“脏。”

南策将他手打开,整理好衣襟,口气冷得比这天气还要冻人。

岁荣心头一抽,旋又笑道:“他们叫你老大呢!咱们家南策好厉害……”

“韩世忠。”南策打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

“我叫韩世忠。”

“呃……你不是应该姓唐吗?”

南策不答,径直往外走,岁荣连忙跟上去,尾随在他身后。

南策停了下来,岁荣也停下。

“你就这么想坐牢?”南策转身,两条浓眉扬起,眼中隐有火光,好凶……

岁荣装傻道:“不是你要把我们捉走么?”

宣扬洛书在手,无异于成了活靶子,若不借宋营军牢躲着,怕是还没等到二教到来,自己就要被各种江湖中人害死了。

南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知你打的什么算盘,不过你却实在不知死活,军营的牢房可不比衙门,进去之后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好打。”

岁荣扬起头看他,脖子有些酸,之前还不觉得,南策竟然这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还有你么?你怎会舍得让他们打我。”

南策气笑,狠狠点着头道:“原以为你受尽苦楚,看来是多虑了,现又是谁?厉刃川还是厉天行?还是你父子俩都尝过了?”

岁荣一时无法申辩,想来,也没什么好申辩的,自己本来也是个任人捅的破口袋了,也没打算立牌坊,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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