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肝肠寸断,”戚哲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地发了白,“也要用呐喊召唤未来的黎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原未必没有繁华的地方,但四处更多的是烽火与饥荒,人人都想保全自身,可人人都无法独善其身。
1928年12月29日,北洋军阀通电全国,宣布服从以蒋-瑞元为首的南京国民政府,东北各省的五色旗,一律换成了青-天白-日满地红旗。
过了元旦,南京这边准备办一场城宴。
“北洋果然归了。”周深坐在新月二楼的厢房,今日他有演出,蒋瑞元亲自点的,要幺蝶上台。
张管家站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地说:“老爷,今日委员长宴请军营,来咱们新月,我已让人替了幺蝶的身到时候去中山厅,您务必唱完立刻到后台去。”
周深点头,说:“你让她再后台等着就行。”
“诶。”张管家刚应下,身后门就被打了开来,他回头一看,喊了声,“少爷,来这么早呢。”
戚哲随意点了个头,走到周深身后,侧头盯着他已经化好的妆看了片时,期间张管家不动声色出去,关门前看了眼屋里的炭火,很足。
“看什么呢。”周深拿过一旁的蝴蝶面具,递给他,“给我带上。”
戚哲接过,看着镜子用面具往他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说:“你确定不会被认出来?我感觉太容易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深撇嘴:“你当初也没一下认出来啊。”说着站起身,戚哲顺手就搂住他的腰。
“衣服都换好了?”戚哲盯到大衣里头的一片白布料,没等对方同意,就将厚重的大衣给脱了。
周深里头是件白色的立领旗袍,外层包着一层贴身的雕花蕾丝,衣袖只到手肘处,是薄薄的一层白蕾丝,像往下盛开的木槿花。
他还没换鞋,但因为身高的原因,他习惯性踮脚,此刻被戚哲搂着,对方又高出他许多,他踮得有些吃力。
戚哲察觉到,把人往上一提,周深两只脚踩在了他脚背上。
“这下是不是高了不少。”男人逗他。
周深又气又好笑:“你这样我怎么走。”他有些不稳,两手便牢牢抱着对方的脖颈,木槿花一样的衣袖外翻落到肩头,白嫩的手臂显出在戚哲目光两侧,他脸向右倾吻了吻那冒着香的皮肤,两手箍着对方的细腰贴向自己,嘴唇从手臂吻到肩头,再到白颈,最后才亲在了对方的薄唇,在那嘴边的淡痣上细细舔舐。
那蕾丝的衣服实在是有些摸着糙了点,戚哲越摸越渴,越摸越急,又不敢撕了,周深必定不高兴。
“就不能先脱了吗?”他实在没忍住,问了句。
周深笑他,说:“不能,也不能给我弄坏了,你自己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行。戚哲心道,至少还是给上的。
他本想直接往底下掀了裙,但摸着发现旗袍腰边似乎有个东西,他一瞧,原来是拉链,但只到胯,好在裙边还是分叉的,一直叉到大接近腿根的地方,白嫩的大腿很是香艳地裸露在外头。
戚哲眼红了又红,最后咬着周深耳朵说:“你穿成这样去台上唱,你可真胆子大。”
周深右脚碾他脚背:“好看就行了。”
戚哲右脚背被他又碾又跺的,真有点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手快地一把将周深腰边的拉链给拉了下来,先是伸进去摸了把滑溜的腰,周深被他摸得尾椎一阵酥麻,靠在他胸膛上没啥力地用脚后跟踩了踩对方,以示放肆。
皮肤的手感跟衣服布料那是截然不同,这摸的,把戚哲直接胯下激起大火来了,急不可耐地把旗袍下摆往上捋,大手往分叉的裙边一钻,屁股肉就捏在手里了。
周深被他揉捏得没了脾气,刚抬起脸,就被男人给亲了眼睛,不得已闭上,睫毛被舔得湿漉漉的,他连忙说:“化了妆的……别瞎弄。”
戚哲才放过他的眼睛,转向他的嘴里的小舌头,绕着吮着地玩,把人亲得哼唧哼唧的。
周深感觉到对方那驴鞭一样的物什顶在自己腹部,热得发烫,他空出一只手来把戚哲裤裆拉链拉开,小手握上大几把就开始撸,拇指抵着冠状沟磨来磨去,那几把的前端疯狂掉水,戚哲终于放开他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哑着声骂道:“你特么从哪儿学的,老子差点就缴械了。”
周深轻笑了两声,手上动作不停:“这不是让你快点举手投降吗?别耽误我上前线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戚哲气得牙痒痒,把他带着往梳妆台去,翻了个身,让人趴在桌上,自己坐在那红色矮凳上,脸刚好对着美人撅起的屁股。
周深手臂撑在桌上,人还踩着戚哲的脚背呢,转过头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戚哲没回他,把那分叉的裙后边一掀,内裤一拽,大白屁股就现了形。
“啊!”周深忍不住叫了声,手往后甩,听见一声“啪”,估计是混乱中扇人脸上了,他愣了下,结果下一秒,屁股就被人掰开,中间的穴口被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给舔了一下。
刺激地周深惊叫了一声,腰直接软了下去。
戚哲早就想这么做了,刚刚闻着周深身上的香,那是忍不了一点,恨不得撕了那旗袍从头亲到脚,这会儿便使劲对着那菊口反复逗弄,小穴被舔得时不时伸缩一下,他捏着那丰满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用舌面狠狠从会阴部舔到菊穴,又用舌尖往已经微微打开的穴口里插,仿着原始交配的动作抽插着。
“嗯啊……不是…去…”周深腿抖得都快撑不住,控制不住地喘,脚趾蜷缩着,牙齿咬着大拇指含糊说着话,乱七八糟的,反正戚哲没听懂一句,但从语气中听得出来是快受不了的意思。
把那穴口舔得口水淋漓,软的一滩的时候,戚哲才舍得站起身,把自己的几把对着那软穴开始摩擦,他一点也不着急,还用屁股肉夹着自己的肉棍在里头磨了半天,被周深转头瞪了一眼,才终于对着那个泥泞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进去,两人都舒服地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是啪啪作响地撞击,周深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屁股被撞的时候就会扁下去,抽出来自己又忍不住会往后翘。
这样干了百来下,戚哲又用手臂架起他一边的腿,又重又狠地操着那个柔软紧致的穴口,周围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屁股蛋的地方被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打得红透了,穴口处不时地滴落下来一些液水,打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忘乎所以地在厢房里颠软倒凤,被张管家在外头敲了门,屋里才慢慢没了声音,等门开的时候,张管家看见戚哲衣冠楚楚地从里头出来,左脸上有道浅浅的巴掌印,他有些尴尬地喊了声少爷,说:“委员长他们已经到了,在二层下面的包厢里。”
戚哲点了头,下了楼去会客。
蒋瑞元不想在楼上的中山厅,他要在楼下待,那必然大伙儿都得往楼下走。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后,蒋瑞元坐在最好的包厢中的主位,端起了酒杯说:“为政不在多言,顾力行何如耳。”
众人皆举杯附和。
戚哲坐在主陪的位置,抿了一口酒,抬眼看见蝴蝶面具的幺蝶上了舞台。
众人心照不宣地开始欣赏节目,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和灯红酒绿之中。
“平之。”
戚哲一愣,转头看向对方,点头:“校长。”
蒋瑞元笑道:“为何不见子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戚哲皱眉,“他在哪与我何干。”
对方笑着摇头:“你怎么还是对子鱼如此无礼,我还以为一年不见,你该是懂事了些。”
戚哲垂眸看杯中酒,无言。
“不管怎样,”蒋瑞元说,“我今日来,他怎么也得出个面吧。”
戚哲顿了顿,说:“他反正总是事情多,不来也好,省得吵了破坏宴席。”
对方竖眉:“我在这你们还要吵什么,真是。”
戚哲心道,就是因为你来所以他们得吵,不仅要吵,还要很凶地吵,不然戚府要是上下一条心,那南京的天,可能就得变了。
“我不执着于一座城,”那天周深和他一起在莲花池观月,“一座城无法让天下太平。”
戚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台上唱《何日君再来》的歌女,眼里藏着暗涌的情意,他不敢多看,很快就转开了脸,却看见身旁的蒋瑞元却盯着舞台出了神。
“今宵离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日君再来”
有人也看到了蒋瑞元的意思,便告诉服务员让歌女唱完来包厢,服务员应下后喊了张管家过来。
“各位大人,”张管家笑得很是讨好,“等我们幺蝶回去换身衣服再来作陪可好。”
蒋瑞元笑着摆手:“不用换,这一身甚好!”
众人也附和说不需要。
张管家找了些借口拒绝,但蒋瑞元似乎生了气,拍了桌子,愠道:“子鱼定的规矩什么时候没给我破过例,让她来便是,有事我担着。”
“……”张管家压力非常大,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说,“这……”他往台上看一眼,对方朝他点了个头,他才叹道:“好,各位稍等,这一首结束,幺蝶便会下台。”
戚哲皱眉,看向台上的人,对方不动声色地朝他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子继续表演。
他担心的是,蒋瑞元和周深一起在日本留过学,虽然也没有听他唱过歌,但如果近了来看,怕是有可能会被看出来什么。
一炷香后,幺蝶下了台,往戚哲这边的包厢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走得很慢,似乎在思考什么,蒋瑞元也没有催促,只是笑着看对方朝他走过来,等快到他面前时,突然身边的戚哲走了过去,背对着挡在他面前。
蒋瑞元脸一黑,道:“平之你干什么。”
戚哲淡然道:“这女人看着奇怪,我调查过她,来路不明,校长还是小心些比较好,别靠这种不知道哪儿来的人太近。”
蒋瑞元大笑,说:“平之乃大忠将也,不过你也是过虑了,人家只是个弱女子,怎会伤我,让开吧。”
戚哲与戴着面具的歌女对视,两人眼里的情绪分外复杂,旁人看不见也看不清。
半晌,见戚哲仍然无动于衷,蒋瑞元眯起眼睛,说:“平之,你……”
此时的新月是相当热闹的,顶层的圆筒玻璃钢塔亮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时不时会有服务员在上面打出一些客人的车牌号,楼下的车夫就去接应,整个东街都是繁华喧嚣的。
所以一些大喊大叫一时间是不会被人关注到的,除非是巨大的响声,超过所有热闹音量的响声,才会吸引到众人的注意力。
“砰!”
这突然巨响大到直接遮盖了蒋瑞元的下半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二楼窗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在新月的都是蒋瑞元军营里的人,所以众人一下就听出来这是一声枪响。
戚哲脸色一变,面前的歌女眼里也是惊疑,很显然,这是计划外的情况。
蒋瑞元立刻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去,众人都跟在他身后,下了旋转楼梯。
戚哲看了幺蝶一眼,也跟着下去了。
幺蝶看着人都下了楼,才回了后台准备找替身来换自己,张管家早就跟了她身后来,趁着所有人都在楼下的时间,两人一起回了包厢。
张管家一打开门,看见里面的场景,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
身后幺蝶见状也愣住了,少顷,她摘了面具,呆呆看着包厢里死在血泊中,和自己穿着一样衣服的女人。
楼下,新月一层的大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夫从驾驶座摔在地上,吓得直哆嗦,后座的门打开着,里面坐着一个被枪击了太阳穴的人,血喷溅在车身和地面,因为是零下的温度,刚洒出来的血还飘着热气。
戚哲看着后座死的那个人,念出了他的名字:“廖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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