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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觉到有一双手抱起自己的时候,白浔已经完全神志不清。
那是一个温暖又干燥的怀抱,衣领子里是青草味的。
他发情发得迷蒙,整张脸红得像虾子,从头顶看过去几乎只剩了那双泡过春水的眼镜。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啃咬着来人的领口,白衬衫的料子,向下是扣子的缝,他也含在嘴里把舌头从缝里伸着去磨。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沉,他随手伸一根手指到白浔嘴边,便被握住小心啃咬,这是一点都不作假的生理反应,诚实又放荡。
“我说了你要给我生很多孩子,妈妈,你逃不掉。”
他抱着白浔一路向前走,白雪覆盖了这个游乐场,但里面的设施还在正常运转。
就好比他们面前这个巨大的抓娃娃机。
它占地约二十平米,正上方是一个巨大的钩爪,旁边装饰着五颜六色的小彩灯,里面是杂乱摆放的巨型白兔娃娃。
黑兔打开玻璃门,但怀里的白浔还死抓着他的领子不肯放手。
黑兔面无表情地从白浔的嘴里抠出两枚全是口水的扣子,打开玻璃门,把不安分的小兔子放进去。
密密麻麻的银丝汇成长条,和夹娃娃机的爪子并列在上方。
见白浔还是磨蹭着想要抱上来,黑兔操纵着银丝,在白浔屁股上狠抽了一记。
在这样的催促下,白浔连忙向前爬了几步。
他直接抱着两团白乎乎的奶摔在了一片的兔子玩偶里,头上的耳朵一摇一摇,竟是分不清谁更白一些。
“那个戴眼镜的说的没错,第二关的确是抓娃娃机,妈妈你背包里有币,但是我拿不到。”
他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忽然,黑兔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
“但是这家游戏场都是我的,所以,里面的币也都是我的。”
黑兔抬起手,源源不断的游戏币从他的掌心冒出来。
它们到处溅落,闪着光,清脆地落在地上。
不一会儿就堆成了一座小山,高度一直垒到黑兔的手边。
他满意地扫视着一地的游戏币,像是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
“妈妈,你看见了吗?我有很多、很多,我们可以慢慢玩。”
他的目光转向娃娃机里的白浔,雪白的兔子茫然地四顾,还在愣在原地。
“啪。”
“啪。”
“啪。”
几发连抽,白浔被一步一步驱赶到巨大的爪子下。
“很好。”黑兔握住了操纵杆。
“啪。”
“啪。”
“啪。”
又被抽了几下,白浔摊在地上,背上臀上都沾上了鞭痕,白浔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听话还会挨打。
黑兔笑容的弧度扩大。
“刚才是惩罚,现在是奖励,妈妈这么骚,当然也会喜欢被这样对待。”
黑兔投下三个币,娃娃机欢快的BGM响起来。
“冬日的山上,白雪满覆。
彻彻底底只我们两个。
我逃跑,你追赶,我一定会被你捉到。
边哭边笑,边笑边哭,终于被你追赶上。
你猛扑过来,温暖的手臂,激烈的心跳,飞溅的汗珠,贴耳的喘息。
我一直在等候着呢,这一刻,等了一千年。”
娃娃机下落,一把抓住了白浔两边的奶子。
金属的质感压迫着本就涨起的大奶,乳汁竟是就这样喷溅出来,从娃娃机的钩子处不断滴落。
“没有抓起来啊,那就换个地方吧。”
爪子再次猝不及防地袭来,抓住了白浔的腿,他被倒吊起来,乳汁在重力的作用下流进他的嘴里。
“我的生物不太好,妈妈你说,是不是妈妈只要流的奶足够多,就能一直靠吃奶产奶活下去呢?”
黑兔敲着玻璃外壁。
如果白浔意识还清醒,说不定会骂他一句物理鬼才,但他现在被重重摔在白兔的玩偶里,像是个被熊孩子玩坏的破布娃娃。
熊孩子下一个瞄准的是他的两个兔子耳朵。
“虽然我不太了解那些东西,但是我知道兔子哦。”
“兔子是淫荡的生物,就和妈妈一样。
一、兔子没有生理周期,只要觉得可以开始了,就能随时随地发情。
二、兔宝宝在妈妈的肚子里就可以怀孕了,很不可思议吧?
三、兔子可以重复怀孕,也就是说,妈妈就算怀孕了也可以给我继续生小孩哦,虽然我想让妈妈给我生好多好多小孩,不过我心疼妈妈,还是不要怀那么多吧,不然就只能剖开妈妈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了。”
四、妈妈还可以妄想怀孕哦,虽然生不出来,但也可以时时刻刻觉得自己肚子里有宝宝。”
“所以说啊。”黑兔下了结论,“妈妈最骚了。”
白浔的
', ' ')('屌还没有被用过,但现在已经高高地翘起,而且前端还在不断分泌液体。
显然哪怕是被这样粗暴的、翻来覆去地玩弄,哪怕是被金属的爪子,他也淫荡地有了反应。
见爪子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白浔控制不住自己,竟是就地抱住一个玩偶抽插起来。
但黑兔只是冷眼看着,没有一点要去帮忙的意思。
爪子继续向下,但这一次抓住了白浔正在做运动的那只兔子。
白浔感觉到它将要被抽离,死死地抱住了这个兔子玩偶,但哪怕是被提到空中,他也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思。
“妈妈也太贱了,应该很希望被人对准身上的洞捅进去吧,从上到下,都要沾上男人的脏东西才好,就算尿在你嘴里,应该也只会大口大口地吞下去,还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爪子放开手,白浔和玩偶一起在地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射了出来,白浊溅在了兔子的身上。
但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居然再次翘起。
爪子又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向下,夹住他大张的嘴,湿哒哒的尾巴,还一次又一次光顾他饱满的乳,很快,他的身上已是一片青紫。
但阴茎竟是还是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算了。”黑兔打开玻璃门,把里面的白浔抱起来丢在地上。
“果然没有男人,你都满足不了是吧?”
他狠狠踩上白浔翘起的阴茎,前后撸动了几下。
紧接着,他随手搬了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叉,对着白浔的方位翘起脚。
“来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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