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光(九)危险的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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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涿光微低下头,银白色的发丝几乎要勾到白浔的脸。

越是靠近,祂周身的压力也越是明显,白浔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扯着涿光一只手,才能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涿光体温极低,白浔几乎要感觉不到那只和祂相连的手的存在,他甚至怀疑那里已经被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咬一口还是脆的。

【狗比在吗?死了吗?】白浔气急败坏,【你的教程不可行,坑骗消费者,举报了!】

他继续逼逼叨叨:

【我都说那么破廉耻的话了,他就回一个嗯?下一句是不是哦?这都什么年头了,不会还有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吧?你们游戏里的男神这么难相处怎么勾引女粉?怎么吸引同人太太产粮?怎么出售周边增加收入?】

【······受教了】

明白了就好,就在白浔准备和系统说说游戏割韭菜套路的时候,涿光这才像是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祂半蹲着,另一只手勾起白浔的下巴,是很轻的力道,却不容反抗。

“你在向我求欢?”

祂语气依旧,像是口中述说的不是什么淫词浪语,而是一条要传达给天地的神谕。

白浔想要骂街,想冲上去给这这个小兔崽子一拳。

别以为你在游戏里当个挂壁就能为所欲为!我可是玩家,是你的金主爸爸!

长得帅身体好了不起吗?放尊重一点!

就在白浔以为自己要被安上渎神的头衔拖出去烧死的时候,涿光的声音从头顶轻轻地响起。

“可。”

白浔愕然。

他试图从神的脸上找到什么东西,可祂的头上还是只写着“爷很高贵,你们人类没有机会”几个大字。

就这?

如果不是窗外雷声依旧急促,白浔几乎要以为自己在系统的忽悠下又卖了个身。

系统又好死不死在这时候冒了泡。

【别忘了,你是个信徒】

白浔气得切断了和系统的通讯。

但涿光并不给白浔开口的机会,刚说完这句话,他甚至弯下腰,纡尊降贵地把白浔整个地揽在怀里。

如果白浔真的是个信徒,现在说不定小鹿一头撞死,死而无憾,甚至这辈子都不洗澡不洗屁股,但他终究不是。

周身都是男人清冽的淡香,白浔的心还是不争气地跳得有些快。

涿光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祂并没有放手,声音如冰玉。

“你知道我是谁。”

陈述的语气。

白浔在被抱住的那一刻,有感觉到体内的寒气在散去,就好像大冬天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舒适的很,他也就乖巧地倚着没有动弹。

但还没乖巧多久,就面对祂直击灵魂的拷问,白浔额头上生了些冷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诚实回答。

毕竟神的面前不会有谎言。

白浔咬咬牙:“我知道。”

得到回答,涿光表情看不出是怒是喜,只是神色不变地抛出下一个。

“你,是我的信奉者?”

白浔冷汗唰地下来了,他听着窗外的雷声,似乎看到了自己被劈死的未来。

最重点的是,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神”权限够不够大,他不知道祂在问的究竟是谁。

是里面那个按部就班的村民“白浔”,还是现在站在祂面前的这个“真实”。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这不过是个游戏,难道还能影响到现实生活中来吗?

就在白浔准备理直气壮答是的时候,涿光却止住了他的话头。

祂轻轻笑了。

这一刻,白浔和他靠得很近,虽然每一次都会被祂的容貌惊艳到,但似乎更惊艳的永远是下一次,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美,祂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杀得自己丢盔弃甲。

白浔的脸越来越红。

就在他已经心神不定的时候,神又高高在上地扔下一记重雷。

“那我向你求欢如何?你许是不许?”

“不,”祂不容置喙地开口,手指在白浔的尾椎处轻点,“这里已经种了东西,你拒绝不得。”

“那个、不是、我······”

白浔试图再挣扎一下。

窗外的雷声开始带闪电。

行吧,你最牛了,都听你的。

于是白浔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衣服,甚至有心情把脱下来的袍子叠好,再打个蝴蝶结。

还要往自己身上泼酒吗?不泼了,怪冷的,反正都是干,何必找罪受。

白浔把雄黄酒小心地摆在衣服旁边,紧接着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放空大脑,他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思想开小差,但似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让他一丝不挂,然后自己穿得整整齐齐来搞,这是什么?

变态的共通之处吗?

白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点叉。

涿光靠过来,带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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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般的冷和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

白浔被这样的气味一激,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但偏偏生来的危机感又催促着他逃离。

像是有一根尖锐的针在他的太阳穴不断刺入,又越扎越深,最终化为整个脑子一片的嗡鸣。

白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以他也就没有发现,他的一双腿,竟是也变成了光滑的粗大蛇尾,从腰际发端,一圈一圈盘起,鳞片像是月夜中的海浪。

而他身旁的涿光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若说最明显的,应该是祂眼睛里若隐若现的黑色竖纹,这两条纹路弱化了祂自带的神性光环,而平添了几分最原始的野性。

白浔这才隐约明白先前吸引自己的气味是什么,但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体的全部意识都指引着他往涿光身上靠。

似乎是某种传统的身体本能在作祟,白浔甚至伸着头在涿光颈边不住地蹭着,他全身都软,就连嘴里的声音也像是泡过水。

涿光的表情全然的生动起来,像是一个活在桃木偶人里的模子,忽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魂。

他的尾部已经和白浔全然交缠在一起,裸露在外的半阴茎也开始分泌液体。

“明明想着要离远一些的,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是我的错。”

他一口咬在白浔的颈侧,激得怀中人一下子挺直了腰背,连胸口的两点也挺立起来。

涿光手指缓缓下移,毫不费力地在某一片已经湿润的鳞片下找到了属于雌蛇的孔洞,白浔新生的尾巴绕着涿光不住颤动,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新生的穴口又麻又痒,白浔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但双手却被涿光控制住,只能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挺直腰杆,偏偏下头还在放荡地出水。

白浔的腰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几乎要和尾端的鳞片融为一体,他原本的阴茎被蛇鳞片盖住,而约莫一两个鳞片距离之下,则是属于雌蛇的生殖腔。

若说白浔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一是乳、二便是屁股,在鳞片的层层包裹中,这具身体有种介乎男女之间的奇异魅力。

敏感的乳头几乎只是稍加揉捏就能分泌汁液,而在这般刺激之下,阴茎也逐渐挺立。

白浔在涿光怀里扭个不停,仅是对鳞片稍加抚摸,白浔竟是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泄了身子。

涿光沾了写白浔的精液充当润滑,抚弄穴口的手加快了动作,穴口本就娇嫩,又是初生,在这样算不上多么有章法的揉捏之下,自然说不上多好受。

涿光在白浔耳边吹着气:“你说,这样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自己就能受精,还真是一副淫荡的躯体,阿浔喜欢吗?”

白浔发泄似的一口咬在涿光的肩上,却不想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祂的欲望,祂红色的竖瞳在夜色里越发熠熠,半阴茎的柱身也在这一次交合中顶入。

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向外翻出,像是一朵盛开的、吐着露的花。

蛇类的精力明显好得过分,涿光揉捏着白浔的双乳,不满足地继续作妖:

“能让我两个一起进去吗?”

“······不可以!”白浔不知道被他的哪个动作唤醒了些神智,他隐约想起垂下的半阴茎打在鳞片上的恐怖,唯独咬死了这一句话。

“好,都听你的。”

涿光低头去寻白浔的嘴唇,却不知为何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夜色既黑且沉,这香味像是粘腻的蛛网,粘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涿光缓缓站起,银白色的长袍披着月轮,映衬着一双深红的竖瞳。

祂抬手,手心里便多出了一朵夜来香。

涿光面无表情地将花毁去。

许久,祂又将目光投向角落里的酒坛。

屋子里似乎响起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酒坛逐渐见了底,涿光眼里那一点竖瞳也彻底消失了,说不清楚祂面部有哪里发生了变化,似乎只是几个微妙表情的不同,便让他少了几分人气,像是一捧新雪。

那是连月光也要避开的锋芒。

但神明还是弯下腰来,在天与地的见证之下,对着床上的普通人轻声许诺。

“我说过,要送一颗星给你。”

“不要怪我,阿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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