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师父见师父,跪(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几周后的某个清晨,季言站在古堡花园门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带着露水的清凉空气。这些日子来,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达到了自他归来以后最好的水平。先前的伤口几乎痊愈,无论是腿脚的灵活度、体能,还是掌控枪械、格斗技巧,都已重新回到巅峰——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恢复速度,程渊起初也颇感惊喜。

一来,有莫长川那套“近乎惨烈”的训练做底子;二来,季言本就曾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过,恢复记忆之后,他熟悉的那些经验和技巧如同沉在意识深海的宝藏,一点点被发掘出来。加上程渊为他量身定制的课程和墨淮在实验室里耐心带领,一切进展顺利到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这段时间,季言除了投入训练、配合实验室工作,也时刻不忘最初的目的——救下陆观澜。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有能力,不再是一个需要师父或师兄时时牵挂、协防的“麻烦”,他暗暗咬牙,愈发努力。

正是这股韧劲,让他在短短数周内“质变”般地成长。程渊见时机差不多,便在前几天大胆地放手让季言独自执行了一次不算太大的任务。

那天,晨光熹微,季言一身黑色作战服,利落地系好护具,背上装有小型器材的背包。程渊把任务资料简洁明了地递给他,神色依旧严肃:“这次是给你练手。我不会让墨淮跟着,你独自去,出什么问题,自己承担后果。可若是成功了,那就是你向我和师祖,甚至向组织证明自己真正‘独当一面’的第一步。”

季言暗暗握紧拳头,目光带着坚毅:“我明白了。”

一旁的墨淮原本想跟去,但程渊却只轻轻地摇头,示意他在后方做监控支援即可。毕竟,“真正的独立”,必须要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完成。

墨淮张张嘴,终是点头:“小季,好好干。顺利回来请你喝果酒。”

季言朝墨淮一笑,接过资料,转身阔步离开古堡。他坐上那辆平日里少见启用的黑色越野车,发动后一个加速便消失在晨光中。

两天以后,他就这样“满面春风”地回来了。车子还没停稳,他便一脚踩住刹车,打开车门小跑着进了古堡大厅。浑身上下依旧穿着那身作战服,虽然略有灰尘,但看不见明显伤痕或疲态。

程渊听到动静,放下手头的资料走出来,见季言那喜不自禁的神情,也猜到结果应该不错,便淡淡问了一句:“怎么?任务完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喘了两口气,眉梢飞扬:“报告师父,任务顺利完成,一切有惊无险。”

程渊看他如此信心满满,心中略微放松,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细节说来听听。”

季言也不避讳,当下简单描述了自己如何潜入目标区、如何处理那里暗藏的哨兵,又是怎样取到关键文件、成功脱身的过程。话虽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暗含的危险并不比一般的行动小。程渊听到最后,也不由点了点头:“不错,这次还算干净利落。”

他隐隐对季言如今的实力又多了几分认可。体能、实战经验、心理素质乃至执行力,都让他相当满意。

谁知季言一见师父面色稍稍和缓,立刻话锋一转:“师父,那……可以再去问问陆观澜了吗?”

他那急切的语气和亮晶晶的眼神,瞬间让程渊明白——对季言来说,这次任务最大的“收获”,似乎是能向师父争取“去见莫长川”的机会。

程渊无奈,却并未感到意外。陆观澜于季言而言,就像无法放下的牵挂。如今季言的表现已足够好,再三拖延只会让徒弟寒心,也显得他这个师父不够担当。

于是,程渊轻咳一声:“你再休整两天吧。过两天,咱们一起去拜访他……把墨淮也带上。到时候他若对你感到‘满意’,也许就能谈谈陆观澜的事。”

季言原本因这句话而激动,突然又想到要回到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地方,神色顿时复杂起来:他想见陆观澜,却又对莫长川心有畏惧。那是他永远无法轻视的阴影,回想起身上的鞭痕、锁链印记,他依旧会在夜里惊醒。

可若要带走陆观澜,或至少帮陆观澜争取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过了几秒,他才艰难地点头:“好……我听师父的。”

出发去见莫长川的那天,天气并不算阴沉,可季言却感觉周身空气像浸了层冷色。车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却照不进他心里。自从得知师父要再带他去见莫长川那一刻起,季言就变得心神不宁,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莫长川宅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

他努力做了大量的心理建设,试图告诉自己——这次不同。师父和墨淮与他同行,不是把他当犯人带去受罚,而是要见一见陆观澜。然而,当车辆驶出古堡,越过城市边缘,驶入那片空旷而庄严的庄园地界时,他还是无法抑制地感到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可以,这辈子,我不想再踏进这里。”

可为了陆观澜,他最终还是没有退缩。

同样的庄园门口、同样的高墙与铁艺门,管家和守卫例行公事地将他们迎进内院。与上次相比,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季言的心境大不相同——之前满怀期待,如今却大多是恐惧。

“到了。”墨淮轻声提醒。

季言收回思绪,抬眼看向那栋黑色调的主楼。熟悉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令他背脊一阵发寒。那些被铁链束缚、浑身是血的场景,仿佛仍在眼前翻腾。可现在,他并不能退。

三人一同走进屋内,沿着长廊进入客厅。和上次不同,客厅里已经有人坐着——莫长川早就在主位等着他们。

昏黄的灯光下,莫长川背对窗子而坐,神色仿佛还带着些许“和蔼”的笑,可那笑容在季言眼里却透着凉意。更让他心惊的是,身旁空无一人,陆观澜并没出现。一瞬间,季言的神经立刻绷紧:是不是那孩子出了什么事?还是莫长川故意将他藏起来?

他的心仿佛被攥住,拼命想要问问陆观澜,却又不敢贸然开口。

“师父。”程渊带头行礼,墨淮也跟着一躬身,“师祖。”

但就在季言还没来得及跟随师父一样行礼时,他猛地想起自己在莫长川面前以往“理应”做的举动——因为那曾经是他每天都要重复无数次的“规矩”:必须在师祖面前跪伏行礼,丝毫不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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